“況且,堵山門自然是有堵山門的規(guī)矩,我道宗提倡堵山門的舉動,本意是為了各峰弟子之間能夠相互切磋,良心競爭,印證修為,他們來堵我問神峰的山門,你若去迎戰(zhàn),他們即便境界高于你,也要壓制自身境界,與你同階,這便是堵山門的規(guī)矩!
“原來如此!蹦笼埪勓裕腥淮笪,如此一來,他便放心了許多。
“那敢問師尊,此次來堵山門的人,有多少?”牧龍又問道。
“不多不多,也就是三十六峰的峰主帶著他們的弟子而已!本齼A月笑道。
“什么?三十六峰弟子?師尊,說句不該說的,他們恐怕是來尋仇,想找回當(dāng)年的場子吧?”牧龍一聽三十六峰弟子,便明白了,當(dāng)年君傾月得罪的人,他們又不是君傾月的對手,如今便來針對自己了。
只是,君傾月卻死不承認:“怎么可能,乖徒兒,你不要將旁人想的那么壞,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們早就忘了。依我看他們今日來堵山門,分明是久仰我問神峰道法高深,想來見識見識,再有就是聽聞為師收徒,想要一睹你的風(fēng)采。”
“可是,三十六峰弟子,這也太多了些吧?”牧龍有些傻眼,對于自己這個不正經(jīng)的師尊,他顯然是不信的。
她的話,十句里面能有一句真的,那便算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不多不多,不就是三十六峰弟子么?你可是同階無敵的存在,稍后你出手時,可千萬不要留手,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要狠狠殺一殺他們的囂張氣焰,不用給為師面子!本齼A月說著,為牧龍整理衣領(lǐng),意味深長道。
聽到這話,牧龍心中頓時打了個寒顫,果真,最毒婦人心啊。
“罷了,既然人家都來堵山門了,我身為問神峰的大師兄,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便跟著師尊一同前往,領(lǐng)教三十六峰弟子的風(fēng)采吧!蹦笼埖馈
“乖徒兒,我就知道你不會坐視不理,你能如此爽快的答應(yīng),為師甚是欣慰!本齼A月頓時紅光滿面。
“聽師尊這么說,好像我還有反悔的余地?”牧龍小聲道。
“當(dāng)然……沒有,你若不去,為師便打斷你的狗腿。”君傾月依舊是笑著,但那笑容光是看著,便讓人有些發(fā)憷。
“哈哈,我開玩笑的,師尊何必當(dāng)真!蹦笼埦椭溃齼A月才不是真心和他商量,霸王硬上弓,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這么巧,為師也是開玩笑!本齼A月瞬間又是溫婉一笑,還伸手捏了捏牧龍的臉。
“鬼才信。”牧龍心中嘀咕一聲,嘴上卻笑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還是盡快前去,免得他們以為我問神峰的人膽怯,懼怕他們!
“為師正有此意!
下一刻,君傾月水袖一揮,直接卷起牧龍,來到問神峰的山門前。
牧龍剛一落地,就見山門之外,一眼望去,浩浩蕩蕩,密密麻麻全是人。
除了三十六峰的人外,其他的主峰也盡數(shù)來人了,前來看熱鬧了。
君傾月是天墟道宗之中惡名昭著的“瘟神”,招惹了她,絕對討不到好處。
以前只有君傾月堵旁人山門的份,但如今不一樣了,君傾月收了弟子,眾人便可來問神峰前堵山門。
這等場面可是少見,也算是宗中的一大盛事,讓人聽著便忍不住便是一陣解氣,因此,前來看熱鬧的人,不在少數(shù)。
“出來了,瘟神峰的瘟神終于敢出來了!
“哈哈哈,這瘟神也有今日,她如今既然收了弟子,我便要日日前來堵山門,堵得她出不了瘟神峰,也算是還宗門一個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