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幻兒可知這天妖道胎到底要何時才能夠開始蛻變么?”這也是牧龍所關(guān)心的問題,因為只要這種狀態(tài)一日不結(jié)束,他便一日無法動用洞天之力,他可是要離開逍遙神宗,前往天墟道宗的。
此去路途遙遠,還不知有多少艱險,縱然他如今鎮(zhèn)獄真身小成,堪比寶器,就是是神通之下無敵手,但多一份實力,便多一份安然。
“這個啊,龍哥哥說的是‘養(yǎng)胎’時間吧?”幻兒掩嘴偷笑道。
“你這丫頭,是故意的吧?”牧龍聽到‘養(yǎng)胎’兩個字,頓時臉色一紅,堂堂男兒,養(yǎng)胎?怎么聽怎么別扭。
“這個,根據(jù)幻兒的推斷,這天妖道胎蛻變完成之際,便是龍哥哥踏入靈紋境的時刻,不過,在這期間,龍哥哥可要安心‘養(yǎng)胎’哦!被脙憾跁r,雙眸閃著亮光,顯得愈發(fā)可愛乖巧。
“罷了罷了,你愛怎么說便怎么說吧,不過,照你所說,這養(yǎng)……養(yǎng)胎的過程,還需要補充力量么?據(jù)我所知,人類十月懷胎時,可是需要吃許多大補之物……”牧龍越說,越感覺不對勁,怎么說著說著,就好像自己真的十月懷胎一樣,不由老臉一紅。
幻兒也被牧龍這幅模樣給逗得發(fā)笑,特地解釋道:“這個不需要哦,天妖道胎的存在,只是為了本源的蛻變,已然脫離了力量的范疇!
“這樣么?那便沒事了!蹦笼堻c點頭,卻見幻兒又在打著哈欠。
“幻兒又要睡覺了么?”牧龍見此,心中生出一絲慚愧,幻兒的沉睡,是由于妖神塔的力量已然耗盡,在他踏入元神境,擁有法力之前,是無法補充的。
“嗯,龍哥哥哄我睡覺好不好?”雖然知曉面前只是牧龍的意識體,但幻兒還是像一只小花貓一般,慵懶地蜷縮在牧龍的懷里,片刻之后便發(fā)出均勻的呼吸。
見她再度沉睡,牧龍便將她放在妖神塔內(nèi)霞光織就的秋千上,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隨后意識退出妖神塔。
天妖道胎,究竟會孕育出什么樣的東西呢?這一點,牧龍不知道,也不再去多想。
答案,終有揭曉的一天。
蓮池畔的大青石上,牧龍悠悠睜開雙目,卻看到小胖子?xùn)|方求敗雙目之中布滿血絲,不止拄著一把劍,宛如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一般,顫顫巍巍站在那里。
“壞了!”牧龍這才想起,先前自己沉浸在修煉之中,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五六日之久,這東方求敗,可畢竟只是辟宮之境啊,哪里遭得住。
不過,看到東方求敗這幅苦苦支撐的模樣時,牧龍的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笑意。
“這小子,有大毅力……”
隨后,牧龍屈指,將一枚青色丹藥彈入南宮求敗口中。
而這一刻,東方求敗只感覺渾身有一陣暖流化開,即將崩潰的意念與肉身皆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得到滋潤修復(fù),片刻之后,便重新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
觀牧龍修行之后,東方求敗像是從中領(lǐng)悟到了許多東西,但是,他卻一樣都說不出來,這種感覺,玄之又玄,不可以言語描述。
“師兄,方才給我服下的是何物,竟有這等神效?”東方求敗反應(yīng)過來時,十分意外與感激。
其實,他的情況他自己清楚,堅持到最后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活下去,全憑著內(nèi)心的一股子執(zhí)念,豁出一條命去,只因他知道,這是他成為強者的機會。
“沒什么?一枚絕品寶丹而已!蹦笼埿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