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聽到牧龍的回答,看到牧龍的眼神中,那隱藏于平靜之中的殺意,雪如歌徹底慌了。
“我乃是魔道封印者,之前曾是神通境巔峰的千古巨頭,你若膽敢殺我,必將會遭到魔道永無休止的報復(fù)!”雪如歌有些后悔,他原想著,自己成為封印者之后,本該是同階無敵,在古修遺府之中大放異彩的存在,卻不成想,出師未捷,竟先栽道牧龍這樣一個御魂境的小子手中。
倘若早知道如此,他說什么也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神通巔峰的千古巨頭何等風(fēng)華?何必自縛手腳,做什么封印者?
“呵呵,好熟悉的話,貌似之前白怨也如此說過,但我還是那句話,我牧龍平生最不懼的便是威脅!”
“莫說你之前只是神通巨頭,即便你是元神王者,如今落入我的手中,那你的生死,便只在我一念之間,我要你死,便是老天也無法救贖!”牧龍說著,一掌拍出,將雪如歌的五臟六腑盡數(shù)震碎。
可嘆曾經(jīng)一代翹楚,如今的神通巨頭,原本有千年的壽命,卻非要自封修為,成為靈紋境的封印者,可謂是死的憋屈。
雪如歌已死,白怨身為一個早就該死的人,自然沒有活下去的道理,被牧龍一掌斃命。
而這時候,金霸天興沖沖地端著一杯酒,站在牧龍面前:“大戰(zhàn)開始之際,我便已燙好一壺酒,如今,這杯中美酒依舊灼熱燙手,雪如歌卻已經(jīng)涼了,老大,請滿飲此杯!”金霸天說著,雙手把酒往牧龍面前一敬。
“好!”
牧龍點頭,端起酒杯,以勝者的姿態(tài),仰頭灌下,也標(biāo)志著這一場紛爭,正式落幕,翹楚、封印者,不過手下亡魂!
“此人,如何處置?”
喬珞璃再度過來時,手中已經(jīng)提著一人,正是先前的黑袍人。
此人先前打算引爆五件玄器,妄圖拖住牧龍,為雪如歌爭取逃跑時間,但是雪如歌逃遁之時,卻并未顧著他,可見他已經(jīng)被雪如歌視為棄子。
只是,連雪如歌都被牧龍給滅了,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黑袍人?
牧龍原本打算順手滅了這黑衣人,然而,就在這時,那黑袍人忽然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叩頭求饒道:“牧公子饒命啊,我出手也是迫不得已,全都是受到這雪如歌的逼迫啊!焙谂廴说穆曇袈犉饋砩n老,嘶啞。
不過,牧龍聽到這聲音之后,心中竟然覺得有幾分熟悉,好像是曾在哪里聽過一般。
隨后,一把將此人身上的黑袍散去,頓時目光一頓:“石厚德,是你!”
看見牧龍的反應(yīng),趙綾丹也不禁微微一愣:“師弟,你認(rèn)識此人?”
“不錯!蹦笼堻c了點頭,喬珞璃同樣聽過石厚德這個名字,畢竟她也在荒火城中多年了。
此人正是荒火城城主石翻海的二叔,曾經(jīng)的神通境強(qiáng)者,距離元神之境也不過是半步之遙,奈何在三十年前被仇家陷害,不得已奪舍重生,受到血脈限制,難以破除靈紋壁障,踏入神通。
當(dāng)初在城主府見到牧龍時,便發(fā)覺牧龍體內(nèi)隱藏著極強(qiáng)的血脈之力,并一直存心謀取,此次踏入古修遺府,正是此等目的,唯一意外的,便是他遇到了身為封印者的雪如歌。
“石厚德,你說你是受到雪如歌的逼迫,也罷,你便仔細(xì)與我說說?”牧龍吩咐道。
“是,是,是……”
“牧龍公子你聽我說,上次我那爭氣的侄兒瞎了眼,不但得罪公子你不說,還識人不明,讓那江家小兒江天賜給害慘了,致使我石家元氣大傷,一蹶不振,小老兒不得已,這才冒險進(jìn)入這古修遺府之中,我壽元將近,若是能爭取些造化,留給石家,便是死也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