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沒有絲毫閃躲之意,反而是膽大包天,竟直接伸手,對著那襲殺而至的血芒罪王蝎直接一抓,憑借赤手之力,將那兇名赫赫的血芒罪王蝎抓在手中。
原本,寧犀以為牧龍這等舉動無異于飛蛾撲火,但是隨著時間流逝,數(shù)個呼吸眨眼過去,牧龍卻依舊沒有要化作濃水的意思,不但如此,甚至連半點(diǎn)中毒的跡象都看不出來。
要知道,這可是兇名赫赫血芒罪王蝎,性情兇殘敢對圣賢下手的種族,毒性霸道令世人恐懼的存在,被牧龍捏在手中,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
不止是“毒童子”寧犀,便是其他四位魔道翹楚,也在這一刻愣住了。
雖未親眼見過血芒罪王蝎,但此毒物之兇名,卻是無人不知,但如今牧龍卻安然無恙,這如何叫他們不震撼?
一時間,就連四大翹楚也不敢輕舉妄動,暫時收斂一身殺意,雙眸直勾勾的盯著牧龍,隨時留意著牧龍的變化。
牧龍見這五大翹楚并不動手,只是盯著自己看,自然知道是何原因。
下一刻,牧龍冷笑一聲,當(dāng)著五大魔道翹楚,乃至正魔兩道修士之面,伸出抓著血芒罪王蝎的那只手,眼中充滿玩味與不屑:“說什么魔道翹楚,原來竟也是幾個沒見過世面東西,你們該不會以為丟出一只小蝎子便能滅了我吧?”
說話之間,牧龍握著的那只手也打開了,看清牧龍手中的一幕時,就連五大翹楚,都忍不住一陣心神暴跳,如同白日撞鬼一般。
“這……這怎么可能?”“毒童子”寧犀在頃刻之間,如遭雷擊,當(dāng)初為了得到這只血芒罪王蝎,魔剎毒宗可謂是付出了慘痛代價,然而如今他看到的,卻是著能毒殺神通境于無形的恐怖毒物,在牧龍的手掌心不斷掙扎,它竟在一個御魂境的小子手中,不斷掙扎!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見到寧犀一幅震撼模樣,牧龍愈發(fā)不屑,說著竟是將那血芒罪王蝎捏在手中,肆意把玩,哪有半點(diǎn)忌憚毒物的意思?
而牧龍如此大膽的舉動,看似是炮仗擦屁股,兇險至極,實(shí)則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他畢竟是融合過太陰真血之人,這太陰玉兔的血脈雖不能如其他三種妖神血脈一般,令他戰(zhàn)力暴增,卻能讓他不懼天下一切劇毒,這血芒罪王蝎的毒性固然霸道,能叫圣賢疼痛難忍,但與太古妖神的血脈之力相比,實(shí)在是不值一提。
但這一切,畢竟是牧龍的秘密與底蘊(yùn),旁人又豈能知曉?
在眾人驚駭?shù)难凵裰,那血芒毒王蝎更是在牧龍的手中拼命掙扎,估計這只絕世毒物此刻也有些懷疑自己的種族了,尋常的修士,莫說蟄他,只是沾染自己的身軀,都是死得不能再死,但是眼前的人類就有些恐怖了,他分明已經(jīng)被蟄過多次,卻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這簡直就是它們這一族的克星啊。
下一刻,牧龍忽然動手,將是將那血芒罪王蝎的尾巴直接掐斷,還自言自語道:“送上門來的藥材,不要白不要,此物入藥,極好!”
看到這兇殘的一幕,毒童子的眼睛瞬間猛顫一下,這可是它精心飼養(yǎng)的毒蟲,對付一般人都不會拿出來的底牌,整個魔剎毒宗就這么一只,如今,就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