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頓了頓,對牧龍道:“我先前見牧師弟對那厲無情出手時,似乎是祭出一物,敢問可是那純陽法寶,天陽縛魔索?”
牧龍就知道這貨這時候敢來,沒憋什么好屁,果然是來詢問此事。
不過,對于此事,牧龍倒也沒什么好擔憂的,此事的兩個知情人都已經(jīng)死了,任他南宮夜想破了腦子,也猜不到,那日拍賣會上的江天賜是自己偽裝的。
“看來南宮師兄的眼神,果真是好,隔著幾百里都能看得這般清楚,不錯,正是天陽縛魔索,想不到南宮夜師兄也認識此物!蹦笼堁b作十分意外的模樣。
“何止是認識啊,正是因為此物,我等先前被諸多修士圍殺,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誰知又在此處遭遇魔道修士,當真是苦不堪言吶!蹦蠈m夜哭慘道。
“哦,原來如此,所以說,宗門前輩時常教導(dǎo)我們,要努力修行,練一身好本事,只有這樣,才能不被旁人欺負,諸位師兄日后也要刻苦修行才是啊!蹦笼堫H為同情的看著南宮夜等人道。
“這……”聽到牧龍這話,南宮夜一時間還真有些傻眼,這特么完全是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不過,他仍舊不死心,繼續(xù)問道:“不知牧龍師弟你是從何處得到此物的?”
“這個,告訴諸位師兄倒也無妨,之前我來時,遇到一個人,好像是姓朱,叫……叫什么來著……”牧龍仿佛在絞盡腦汁,盡力回憶。
“朱莫笑,是不是叫朱莫笑?‘假面無!炷Γ 庇腥颂嵝训。
“對對對,就是此人想取我性命,奈何實力不濟,被我不小心一巴掌拍死了,然后就從他的身上,得到了這天陽縛魔索!蹦笼堈f著,索性還將天陽縛魔索亮出來,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看得眾人眼神都直了,恨不得立刻據(jù)為己有。
這天陽縛魔索雖然只是下品寶器,但卻是魔道克星,在這邊疆之地的價值,簡直勝過上品寶器,乃至絕品寶器!
不過這些人中,倒是南宮夜的城府最深,迅速掩去眼中的貪婪之色,稱贊道:“牧龍師弟果然是神威無敵啊,連朱莫笑這等殺人無數(shù)的刺客都能輕松斬殺,不過,牧龍師弟就沒有從他的身上得到其他的東西么,比如令牌什么的?”南宮夜試探之間,一直都在觀察著牧龍的神色。
可惜,牧龍對他早有防備之心,自然不會讓他看出半點破綻。
“有啊,當然有啊,一塊令牌而已,師兄想要么?倘若師兄想要,我可以送你當見面禮啊。”牧龍笑道。
“?”
牧龍這話,南宮夜是萬萬沒有想到的,牧龍真的這么容易,就會把令牌給他們?
“牧龍師弟怕不是在與為兄開玩笑吧?”南宮夜道。
“君子無戲言,一塊令牌而已,師兄想要,我給你便是!蹦笼堈f著,將玄月商盟的天字九號競拍令拿出來,往南宮夜面前一亮。
看到此物時,南宮夜等人險些暈倒,搞了半天,原來牧龍說的令牌就是這個,白高興一場,不過這也說明,先前江天賜的話絕對是真的,密令,就在朱莫笑手中。
這時,牧龍又仔細的打量一番競拍令,疑惑道:“先前沒有仔細看,如今看來,這令牌,好像是一枚競拍令,莫非南宮師兄要這塊令牌,是想去參加什么拍賣會不成?”
“這……”
“牧龍師弟不妨再仔細看看,除此之外,難道就沒有什么別的令牌了么?”南宮夜繼續(xù)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