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賢侄,事到如今,你可要實(shí)話實(shí)說,千萬不要有所隱瞞,否則恐怕我石家無法護(hù)你周全啊。”石翻海著急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開玩笑,這么多靈紋境高手加起來,足以將他們城主府毀滅成千上百次了。
被石翻海這么疑問,江天賜自己也是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特么要是知道原因,那倒是好說了。
可問題是,這些人來者不善,而且眸中滿含殺意,我就是再能闖禍,也沒這么大本事,得罪正魔兩道的高手啊。
他毫不懷疑,靈紋境的高手,一只手都能捏死他!
“石叔叔,小侄發(fā)誓,此事我真的不知道啊,還請石叔叔看在我父親的份上,救我性命,千萬別讓我落到外面那些人的手中啊。”江天賜十分懼怕,不斷懇求道。
“事情都到了這步田地,賢侄啊,就當(dāng)是我這當(dāng)叔叔的求你了,你就是不為自己考慮,我也得為我石家一門三百多口人考慮!”
“說吧,你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或者是殺了什么人,亦或是偷了人家什么東西,要不然怎么可能招惹到這么多靈紋境的強(qiáng)者!”
“石叔叔,我對天發(fā)誓,我真的沒有,你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這一刻,江天賜有種渾身是嘴說不清的感覺。
不多時,城主府派往外面打探情況的探子回來,終于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他將在外面打探到的,關(guān)于江天賜在玄月商盟拍賣會上的一切,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江天賜還沒聽完,就覺得雙腿發(fā)軟,聽完之后,直接暈了過去,多虧石翻海掐他人中才重新救回來。
“賢侄啊,現(xiàn)在可不是裝死的時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江天賜心中,涌現(xiàn)出無限的委屈,放聲大哭。
“什么朱睛冰蟾內(nèi)丹,什么天陽縛魔索,什么石弓,還有他娘的密令,我統(tǒng)統(tǒng)沒見過。
“我自從來了這城主府,就再也沒有出去過,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就算我有分身術(shù),我也沒那么多精元丹。
“這到底是哪個天殺的王八犢子,存心坑我,他們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
不多時,又一位城主府的探子回來,還帶回了一枚幻影符,其中的影像,正是江天賜站在拍賣臺上,手中還拿著天陽縛魔索。
“賢侄,這可不就是你么?”
“這真的是你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天賜自己也看傻了,隨后,他好像突然明白,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朱莫笑,我干你祖宗十八代!”
“沒錯,一定是這個狗賊,我叫他去殺牧龍,他卻跑去拍賣會上,化作我的模樣,得罪那么多人,這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把我往死里坑啊!”
“這個混賬東西,卑鄙無恥,恩將仇報,不得好死!”能想到這一點(diǎn),江天賜已經(jīng)是絞盡腦汁了。
至于牧龍,他根本不可能往那方面想。
朱莫笑是什么人,靈紋境的高手,怎么會被牧龍殺掉呢?而且牧龍還利用幻靈面具,偽裝成江天賜的模樣,做出這么多事情。
就算是江天賜砸破了腦袋,也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和牧龍扯上關(guān)系。
當(dāng)他看到幻影符中的場面之時,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假面無!炷,改頭換面,只有他才有這等本事。
經(jīng)江天賜這么一說,石翻海與石厚德也算是明白過來了。
江天賜這是被朱莫笑給坑了,而且這是要往死里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