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你也是一城之主,莫非就不知道,外出歷練之人,大都是隱姓埋名的么,我何時(shí)曾說過,江寒便是我的真名了?”牧龍語氣幽幽道。
“那又如何?”石翻海并不在乎,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那無論如何,他都要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如何?問得好!”牧龍突然一聲冷喝,雙眸之中,銳氣如利劍。
“我乃逍遙神宗弟子,你說如何?”牧龍冷笑。
聞言,石翻海面色徒然一變,逍遙神宗,那可是大離皇朝境內(nèi),最為頂尖的四大勢力之一,他石家即便顯赫,卻也只是在這荒火城之內(nèi),與逍遙神宗作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只是,石翻海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幸,那便是,牧龍這逍遙神宗弟子的身份,并不是真的。
即便是真的,如今早已覆水難收,即便是得罪逍遙神宗弟子,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等得手之后,再考慮其他事情,
不管是不是真的,石翻海只當(dāng)不知情。
“哼,你當(dāng)我沒見過逍遙神宗弟子么,我有故人之子,便是在逍遙神宗之中修行,你少用這個(gè)來唬我!
“看你的修為,即便是逍遙神宗弟子,也不過是區(qū)區(qū)內(nèi)門弟子,逍遙神宗之中,內(nèi)門弟子何其之多,少你一個(gè),又能如何?”石翻海嘴硬道。
“是么,看來你對逍遙神宗的事情知道不少,那你可知道,有句話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么?”
說著,牧龍手中出現(xiàn)一物,出手的瞬間,便散發(fā)著陣陣威嚴(yán)氣息,正是那法王元無天的法旨。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逍遙神宗、牧龍!”話音未落,那一道法旨便被牧龍擲向虛空。
法旨展開的瞬間,其中的金色字體,字里行間皆散發(fā)著恐怖氣息,與此同時(shí),法王元無天的聲音,宛如驚雷,炸響在會客廳內(nèi),炸響在石家叔侄心頭。
這等王者之威,不容違背。
“邪魔歪道,逆亂邊疆,涂炭生靈,罪不容誅!今有魔道十大翹楚,乃邊疆動亂之罪魁禍?zhǔn),屢屢殘殺我正道天才,欺我正道無人,神宗誅殺令已出,本座欲派林景天前往誅魔,鎮(zhèn)壓魔威,奈何林景天身受重傷,無力一戰(zhàn)。幸得天佑我神宗,人才輩出,外門弟子牧龍,乃少年天驕,戰(zhàn)力驚人,當(dāng)受此命,前往邊疆,挫魔道之銳氣,揚(yáng)我神宗之威,十大翹楚,斬殺其二即可!”
這法旨雖是元無天算計(jì)牧龍,要借助魔道翹楚,除去牧龍這顆眼中釘,但逍遙神宗之外的人,有誰清楚?
但看這道法旨的表面意思,誰都會覺得法王元無天對牧龍極為器重,甚至連斬殺魔道翹楚這等重任,都交給牧龍,他雖然只是區(qū)區(qū)御魂境,但越是如此,越說明逍遙神宗高層對他的器重啊。
“此乃是我逍遙神宗護(hù)教大法王元無天的法旨,見法旨,如見法王!”牧龍先前便用元無天的法旨干過扯虎皮拉大旗的事情,屢試不爽,這次也不例外。
縱然這法旨的已經(jīng)展開過一次,其中殘存的王者之威有些消散,不如先前那般強(qiáng)橫,但對付石家叔侄這等靈紋境的強(qiáng)者,卻是足夠。
他們不過靈紋之境,面對王者之威,豈能抵抗?
就連在一旁一直觀察事態(tài)的石厚德,都面色巨變,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王者之威,不容挑釁!
而這時(shí),牧龍?jiān)俣乳_口,提及一件事情:“你們可知,這楊巔峰與蔡乾坤二人為何會被我所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