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孟飛寒瞬間冷喝道:“我不同意!”
“嗯?”見此,樓聽雪問道:“看你穿著打扮,該是逍遙神宗之人,此事連在你逍遙神宗的趙綾丹都未曾表態(tài),你又有何資格說不同意?”
樓聽雪說著,還看了趙綾丹一眼,似乎在詢問。
這時,孟飛寒站出來,對趙綾丹拱手行禮道:“外門弟子孟飛寒,見過趙師姐!
“免禮!你且說說,是怎么回事?”趙綾丹掃了一眼孟飛寒,隨即撫摸著懷中的白兔,神色淡雅從容。
“是,弟子本是回鄉(xiāng)省親,正好遇到此次選拔,這牧千瑤與我有婚約在身,是我的未婚妻,本該是屬于我逍遙神宗之人,但如今卻要被強迫加入雪月神宮,還請師姐做主!
“哦?還有這等事?”趙綾丹一聽,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饒有興趣的看著牧千瑤,似乎是在詢問。
在這等目光之下,牧千瑤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秘密,似乎都無所遁形,不過,她隨后咬了咬牙道:“回稟上使,千瑤加入雪月神宮,實屬自愿,并無強迫之說,非要說強迫的話,該是這城主府,強迫我與孟飛寒立下婚約,還請上使為我做主!
牧千瑤說著,一臉懇切的盯著樓聽雪,她認(rèn)定,樓聽雪是她的靠山。
這番話,令眾人所料未及,尤其是城主孟南天與孟飛寒父子,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胡說,當(dāng)初,分明是你牧千瑤求著加入城主府的么?”
“將我城主府當(dāng)槍使,當(dāng)護(hù)身符,再以此為跳板,參加寒江城選拔,牧千瑤,你好深的心機!”孟飛寒雙拳緊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總算是明白當(dāng)日牧龍之言。
“放肆,既然牧千瑤已經(jīng)答應(yīng)加入我雪月神宮,那便不會再談婚論嫁,既然這婚約本是強迫,那自然是不作數(shù)的,從此刻起,她與你城主府再無半點瓜葛!”樓聽雪的聲音,清冷高貴,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
“這……”孟飛寒明顯是不甘心,看著趙綾丹,希望她能為自己做主。
不過,趙綾丹輕輕瞟了一眼牧千瑤,那眼神中分明是閃過一抹不屑,隨后對孟飛寒道:“此事我已知曉,天靈寒體雖然罕見,但對我逍遙神宗來說,并不重要,剩下的,便是你的家事,自行處理即可!
趙綾丹方才睜開慧眼,似乎看清了許多東西,而她的話,自然是擺明態(tài)度,不插手此事,也不稀罕天靈寒體。
“牧龍,牧家,都是因為你們不斷逼迫,事情才會到今天這等地步,我孟飛寒,與爾等,勢不兩立!”孟飛寒此刻心中充滿恨意,將目光一轉(zhuǎn),盯著牧家眾人,面色怨毒。
而寒江城眾人,對此也是一臉迷糊。
想不到,因為牧龍出手?jǐn)貧⒀烽T的弟子,竟然引出這么多事情。
最主要的,還是牧千瑤,天靈寒體,選拔還未結(jié)束,便已經(jīng)被雪月神宮使者看中,成為雪月神宮弟子,這實在是令人震撼。
“可笑啊可笑,先是牧家,有眼不識金鑲玉,生生逼走這樣一位天驕,而且結(jié)下仇恨,如今她已是雪月神宮弟子,牧家人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吧?”
“還有這城主府,自以為算無遺策,卻沒想到,竟被牧千瑤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且還被當(dāng)眾退婚,孟南天的野心,這次是徹底落空了!背侵斜娙俗h論不斷。
而此刻,血煞門中,薛萬徹與冷無涯經(jīng)過一番密謀,看著牧家眾人,目光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