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對,其實你早就可以殺了我,不妨告訴你,我身后,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高人,那簪子是我撿的,但你這兩個白癡,偏偏就信了,現(xiàn)在,你們再也沒有機會了!”
“從一開始,你們就被我耍得團團轉(zhuǎn),就連進萬窟山也是我的算計,這還要多虧你的寶貝徒弟,要不是她算計我,我還真來不了萬窟山!”
“我與袁兄,頗有淵源,如今我已助他恢復(fù)本源,在靈紋境強者面前,你說,你們還有翻身的可能么?”
牧龍每說出一句話,兩人心中的悔恨便深一分,到最后,直接氣得吐血,面色扭曲至極,那眼神,恨不將牧龍剝皮抽筋,生啖血肉。
但隨即,天陰真人忽然放聲大笑起來,笑得無比張狂,望著牧龍,冰冷囂張道:“牧龍,你以為,你能殺的了我么?”
“哦?看來你還不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牧龍說著,走過去,一腳踩在天陰真人的臉上。
“你紫府被破,身受重傷,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你說,我能不能殺你?”牧龍腳上微微用力,將天陰真人的頭,踩進土里。
“不,你不能殺我,我們離開之后,牧九江便會篡奪牧家大權(quán),你若殺了我,你的父親也活不了!”天陰真人大吼道。
“威脅我?”牧龍眼中寒光閃爍,隨后,一腳將天陰真人踢飛。
“咳咳……”天陰真人再度吐出許多鮮血,面色猙獰道:“這不是威脅,這是交易我答應(yīng)你,倘若你放了我,我不但會保證你父親的安全,而且還會想辦法治好他……”
“天真!”
牧龍聞言,又是一聲冷哼,他的臉上,滿是戲謔之色。
“你們之所以被我玩弄于股掌的原因之一,或許就是你們太自信!
“我能助袁兄修復(fù)本源,莫非還不能治好我父親么?你說,若是現(xiàn)在的牧家,有一尊半步靈紋境,乃至是真正的靈紋境高手坐鎮(zhèn),結(jié)局會如何?”牧龍望著天陰真人,語氣中帶著幾絲玩味之色。
聞言,天陰真人渾身巨震,隨后瞪大眼睛吼道:“不,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你在騙我!”
他最后的依仗也沒有了,心理防線,開始逐漸崩潰。
見此,牧龍笑道:“無妨,我會讓你親眼看到這一切,不過抱歉,我只能帶著你的腦袋去看!”
下一刻,牧龍手中出現(xiàn)一把黑色魔刀。
此刀,正是先前從薛斷浪手中得到的血浪狂刀,真氣催動之下,刀光閃爍,刀身轟鳴。
在天陰真人驚恐絕望的眼神中,牧龍一刀斬下,令他尸首分離。
見到這一幕,天月真人有種兔死狐悲之感,不過,她想活著,越是高手,越是怕死惜命,因為他們不甘就這般死去。
見牧龍?zhí)岬侗平,天月真人頓時面色一片慘白,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牧公子,奴家不想死,奴家真的不想死,求求牧公子,高抬貴手,天月日后愿意為奴為婢,任憑公子發(fā)落!
天月真人說著,將身上剩余的衣物,盡數(shù)褪下,露出一具雪白豐腴的身軀,很明顯,那句任憑公子發(fā)落,別有深意。
而牧龍見此,則是冷哼一聲,目光一寒,一刀刺進天月真人的胸口,半截鮮紅的刀尖,從她背后露出。
雪白的肉,殷紅的血!
天月真人死死盯著牧龍,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她低頭看著貫穿自己身體的刀,似乎致死都不愿相信,牧龍會真的殺了她。
“相比你的身體,我覺得,你的頭顱對我更有價值!”這女人的心機深沉,一句最毒婦人心用在她身上,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