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被告席上。
張盛天的臉色慘白。
這跟開庭前商量的完全不一樣!
怎么還主動承認了?
“羅律師,陸律師,這是什么情況?!”張盛天小聲問道。
“呵呵!
羅開坐了下來,冷冷道:“我不是傻子,反正林默手里有我們組織偷渡的確鑿證據(jù),我的主要手段也是偷換主次,降低刑罰,主動承認沒什么不好的,而且我現(xiàn)在主動承認是為了把林默拉進我的辯護節(jié)奏里面來,讓他放棄這些該死的傻逼罪名!”
陸霄也點頭:“羅律師說的對,林默這家伙明顯就是猜出來我們要做什么了。
但他沒有應對方式,只能拋出這些無關緊要的罪名消磨我們。
而我們主動承認偷渡主要是給法官看的。
法官最想聽的肯定是偷渡相關罪名的辯論。
而我們主動承認的話,林默還想拋出一堆垃圾訴訟請求,那會引起法官的不快。
如果是那樣,林默就被拉入我們的節(jié)奏了!
聽完,張盛天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意思,那我看羅律師操作!”
此時,江聰看向了林默:“原告方律師,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林默瞇了瞇眼睛,思索了一下后還是說道:“沒什么想說的!
江聰看向了羅開,示意其繼續(xù)發(fā)言。
還有兩個罪名需要辯護呢。
羅開這次沒有站起來,但表情依舊興奮:“有關非法建造、改裝船舶罪名,審判長,我方為從犯,港口,船只都不是我方來建設的,而是受到另外一個組織的雇傭!
江聰眉頭一皺:“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盛天國際并不直接掌握偷渡工具?”
“沒錯,我現(xiàn)在提交相關的證據(jù),證明我們公司受雇于人!
說完,羅開往上提交了相關的證據(jù)。
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幾份合同,以及簽署合約的照片。
照片上其中一人正是張盛天,與一個瘦高男子握手,像是某個簽約儀式。
“審判長,這個公司叫做尚天船舶陸港公司,船只與港口都是他們?yōu)槲覀兲峁┑模@一點可以從商業(yè)合同,和賬戶轉賬來看。”
同時,大屏幕上又顯示出了盛天國際公司賬戶的支出。
“我公司,并未在建造港口,改造船只上支出任何費用,如果硬要說是我方實施的話,那就只有可能是張盛天個人行為,這個罪名也怪不到盛天國際頭上,況且....上面也有我方當事人的個人銀行流水,上面也沒有任何一項是為了建造港口而支出的。
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就請林默律師拿出相關的證據(jù)來了!
所有的資料全被羅開羅列了出來。
就像是提前準備好了一樣。
實際上,羅開是為了偷換主次準備的銀行流水和賬戶轉賬。
為了破解這個罪名,拿出了準備的一部分來用。
此時,所有人都看向了林默。
觀戰(zhàn)的所有律師都知道羅開的辯護邏輯。
是十分常見的“甩鍋”式辯護。
一家公司想要違法犯罪的時候,為了不留痕跡,一般會成立另外一家不相干的公司,讓其來做。
這樣,即使被抓了。
除非對手尋找到了兩家公司之間的關聯(lián),能夠證明新建立的手套公司與母公司有聯(lián)系。
罪名才由兩家一起承擔,不然的話,罪名只會由新成立的手套公司來承擔。
往往,這家新成立的公司,在母公司被抓后,會全員跑路。
這樣,就會變成一個非常幽默的局面。
如果原告方拿不出硬實力的證據(jù)。
那么除了手套公司被定罪以外,沒有人會去坐牢。
所以,現(xiàn)在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林默能不能拿出相關聯(lián)的證據(jù)來。
原告席上。
林默瞇起了眼睛,夏靈眼珠子一轉。
她是了解林默進度的,這方面的證據(jù)根本就沒有準備。
于是夏靈拉了拉林默的衣角:“老大,要不要休庭,我去找?”
林默則是輕微搖頭。
夏靈也收了回去,放下心。
“原告方,你方有相關的證據(jù)嗎?”
林默也很直白的搖頭:“審判長,我方沒有!
這個罪名都是林默臨近開庭的時候想出來的,尚天公司都不知道,相關證據(jù)自然是沒有去調查。
主要目的就是逼迫羅開動腦子罷了。
贏不贏的問題不大。
目標達成后,直接丟掉也是可以的。
“呵呵呵呵....”羅開當即冷笑了起來:“林默,你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小丑!”
(還有一千多個字,馬上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