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海與汪浩都是一怔,對視了一眼。
震海率先笑道:“呃呵呵,鄭學(xué)弟不用這么認(rèn)真嘛,我剛剛也只是覺得好玩打趣一下!
汪浩:“無論怎么說,都是一次大膽的嘗試,沒有成績也沒事嘛。”
鄭山?jīng)]再說話。
“好了,你們兩個,不知道小鄭是個較真的人嗎,跟他開什么玩笑,而且改革試點是一次嘗試,大家都知道成功概率不高,何必拿出來揶揄呢?”
鐘鼎批評道。
是的,這四人都是出自同一所學(xué)校——江東省政法大學(xué)。
不過震海與汪浩比鄭山大幾屆,是老資格。
雖然不是鐘鼎的碩士生,但也上過鐘鼎的課。
因為是同校,又是學(xué)長,所以四人在一起的時候,經(jīng)常會打趣鄭山。
兩人都沒再說話,都一把年紀(jì)了,平日里也是一把手,結(jié)果在這里被鐘鼎訓(xùn)了。
怪尷尬的。
倒是鄭山,他的確認(rèn)真了。
拋開改革試點不談,他個人也想獲取幾方的尊重。
這些家伙仗著是前輩,每次有什么事情都得打趣一番,雖然是小情緒,但就是讓人不爽!
“林默,讓他們開開眼界吧!”
沒多久,車輛悄無聲息的駛?cè)肓朔ㄔ簝?nèi),幾人并沒有選擇旁聽席,而是來到了審判庭的后臺觀察室。
暗中觀察才是最好的選擇。
同一時間。
上午十點,林默,蘇陽開始進(jìn)入。
王莊四人也被帶上了被告席,只是四人滿臉的無所謂,斜靠在椅子上一副隨便你們的樣子。
被告也配置了兩名律師。
王莊四人并沒有去邀請律師,這是兩位是通過法律援助接下的案子。
在犯人沒有聘請律師的情況下。
法院是會通過律師援助通道,邀請兩位律師有償辯護(hù)的。
雖說是有償,但薪資水平比較低。
大部分情況都是年輕人來練手,或者是完成每年援助任務(wù)的律師。
而今天,就是兩個長相稚嫩的年輕人,一男一女,看上去也就24歲左右,或許是剛剛拿到律師執(zhí)照,通過法律援助來漲庭審經(jīng)驗的。
兩人懵懵懂懂的,滿臉的茫然,因為他們庭前都沒有拿到相關(guān)的卷宗。
只知道王莊四人被檢察院起訴危險駕駛罪和故意殺人罪。
其他什么資料都沒有了。
處處透露著詭異。
要是經(jīng)驗豐富的律師早就嗅到不對勁的味道,直接拒絕征召了。
但畢竟是年輕人嘛,眼神很清澈,越是好奇就越要闖進(jìn)來。
“你看,對面好像是...林默誒!”女生推搡了一下右邊的男生。
“你沒戴眼鏡吧,怎么可能是....”
男生剛想說,抬頭看去,就語塞了。
“還真是林默!偶像!”
男生直接激動的站了起來。
“你好啊!绷帜残χ鴵]手。
“羅磊你干啥呀!
“那是林律師。」饡,你不也崇拜林律師嘛!蹦猩婀值膯柕。
“崇拜是崇拜,可今天...我們好像跟林律師是對手!”女生弱弱的說道。
“嗯?誒!”
羅磊瞪大眼珠子。
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頓時間額頭就冒出了冷汗。
“兩位放松打,不要有壓力哈。”林默笑道。
兩人在椅子上縮了縮肩,卑微的努力點頭。
與此同時,位于法庭上方的觀察室內(nèi),霍爭發(fā)現(xiàn)了被告辯護(hù)席上的兩人。
“鐘老師,那不是你最近帶的碩士生羅磊和桂書嘛,他們怎么來了?”
“嗯?他們兩個不是才畢業(yè)不久嘛,我看看!
鐘鼎向下看去,眼睛猛眨了兩下:“還真是那兩個小家伙,他們兩個怎么來這里了?”
震海習(xí)慣性打趣道:“鐘老師,我可是聽說這兩個學(xué)弟學(xué)妹可是這一屆的天才喲,看看遇上林默有沒有還手之力嘍!
“你少說兩句!”
鐘鼎嘴角抽搐了一下。
羅磊和桂書的確是他的得意門生,很有靈性,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
如果他猜的沒錯,這應(yīng)該是兩個小家伙的出道之戰(zhàn)吧。
“怎么搞的,出道之戰(zhàn)怎么遇上林默這個怪物了?”霍爭無奈笑道。
“不僅遇上林默了,還遇上改革試點施行后第一個案例,只希望兩位學(xué)弟學(xué)妹不會留下心理陰影。”鄭山也是無奈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他們倆的路太順利了,一出來吃個苦頭也是好的!辩姸ΦΦ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