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shù)木屏亢玫煤,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花容皮膚嬌嫩,殷恒摸得心猿意馬,一邊攬花容的腰肢一邊說,“我那三表弟為了個寡婦被掃地出門,這輩子恐怕都回不去了,你何必跟著他吃苦?”
花容有些吃驚,問:“表少爺早就知道瀚京發(fā)生的事了?”
“知道啊,”殷恒想到那些香艷的傳言,看花容的眼神又熱切了些,譏諷的說,“你以為今天這頓飯真的是給他接風(fēng)么?”
殷還朝早就知道江云騅是為什么被趕到郴州,這樣大擺筵席,不是給江云騅接風(fēng),而是把他蒙在鼓里,故意讓那些人看他的笑話。
花容有些生氣。
殷還朝是江云騅的親舅舅,他不肯幫江云騅也就算了,怎么能這樣落井下石?
花容不自覺皺眉,殷恒覺得她生氣的樣子更好看,一顆心被撩得酥癢難耐,殷加大籌碼繼續(xù)勸說。
“姑母早就派人送了信來,讓我爹不要幫他的忙,由著他在莊子上自生自滅,沒了忠勇伯府的庇護(hù)他什么都不是,你跟著他只有餓死的份,不如跟了我,我不嫌你被他玩過,你要是表現(xiàn)的好,我還可以納你做妾。”
殷恒覺得自己開出來的條件已經(jīng)十分誘人了,說完便撅著嘴要親花容,快要碰到的時候,一記重拳狠狠砸到他臉上。
殷恒被打翻在地,酒意頓時醒了大半,捂著臉抬頭一看,江云騅黑沉著臉把花容護(hù)在身后,眼神凌厲的像是要吃人。
殷恒心頭一顫,扯開嗓子喊起來:“來人,快來人保護(hù)我!”
一群護(hù)院拿著棍棒來到殷恒身邊,殷恒又有了底氣,探出腦袋跟江云騅講條件:“既然你都聽到了,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看上你身邊這個丫鬟了,你把她送給我,我可以讓府里的人賞你口飯吃,不然我就把你抓了關(guān)進(jìn)牢里,你打我這一拳已經(jīng)夠你吃好幾年牢飯了!”
江云騅涼涼的剜著殷恒,冷笑著問:“打你一拳就要吃好幾年牢飯,這是哪條律法規(guī)定的?”
當(dāng)初在瀚京,江云騅雖然有些恣意妄為,卻從來沒有仗著忠勇伯府的權(quán)勢惡意欺壓旁人。
殷恒的反應(yīng)很快,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大喊:“都別傻站著了,給我把他抓!”
眾人一擁而上,江云騅踹倒幾個人,攬著花容的腰想要躍上圍墻,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兩人被抓住。
花容和江云騅被五花大綁起來,殷恒一顆心早就蕩漾不已,本想先放縱一把,卻被殷還朝派人叫走。
殷恒只好把兩人先關(guān)進(jìn)柴房。
等房門關(guān)上,花容艱難的扭動身子來到江云騅身后,江云騅警惕的問:“你要做什么?”
“奴婢想試試能不能幫少爺咬開繩子!
花容說完俯下身去。
看不到背后的情況,江云騅先是感覺有溫?zé)岬暮粑鼡涞绞稚希缓笕彳浀拇缴嗑透擦松蟻怼?br>
很多旖旎的畫面不合時宜的涌入腦海,席間飲下的酒這個時候都化作欲念翻涌而上,江云騅喉嚨發(fā)緊,喉結(jié)不受控制的滾動了下。
自從花容受傷,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過這些事了。
酒勁兒愈演愈烈,身體開始發(fā)熱,江云騅忍不住問:“還要多久?”
“這個結(jié)打得很死,不太好解開,奴婢盡快!
花容是跪趴在地上的,這個姿勢不好受,她的額頭已經(jīng)急得全是汗了。
為了加快速度,花容的動作大了些,唇舌從江云騅手上掃過的頻率更高,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江云騅的臉泛起潮紅,眼眶都跟著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