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朱掌柜當(dāng)場就要給我下訂單了嘛?他下了多少?”
“我沒有當(dāng)場同意!
“為什么呀?哥哥,哥哥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把酒售賣出去嘛!”
“嗯,我跟他說,這可是我一位高人朋友釀制的,如果需要的話,還得問過她的意見才行呢!”
顧卿芝聽后目瞪口呆:“哥哥也太會吹了吧!這就給我捏造了一個莫須有的身份……”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也是為了她好。
畢竟要是讓人家知道她能釀酒,恐怕有人會對她不利。
想到這里,顧卿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確實,要是有人起了壞心思,那后果真的不是她能承受的。
“嗯,這樣也好。”
“對了,朱掌柜說,這個葡萄酒品質(zhì)頗高,他可以以一斤 3 貫的價錢收,你意下如何?”
什么?顧卿芝差點平地摔跤,3 貫 1 斤?這、這、這也太高了吧!
“卿卿,3 貫 1 斤也不貴,你釀的酒值得!
額……好吧,在哥哥眼里,她做什么都是好的。
該不該說,哥哥對她的印象實在是太好了。
“如果你沒意見,過幾天我就去跟朱掌柜商談這個事情!
“行吧,那就這么辦吧!
哥哥去談吧!我沒什么意見!
不過,顧卿芝想起一事,又興致勃勃地說:“哥哥,我們倒是可以做一批好看的酒瓶子。”
什么?顧衍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妹妹在想什么。
但顧卿芝堅持認(rèn)為,作為一個小姑娘家的她,就喜歡好看的東西,包括一個好看的酒瓶子。
顧卿芝抱著他的手臂撒嬌道:“哥哥,可以嘛?”
顧衍是寵妹狂魔,只要是妹妹提出的,他自是無不答應(yīng)的:“好,你看著辦吧!鳖櫱渲ジ吲d地歡呼一聲,一頭扎進(jìn)了書房,務(wù)必為自己的第一批葡萄酒畫一個最好看的酒瓶子。
第二天晚上,顧衍就拿到了酒瓶子的圖紙。
“哥哥,這個瓶子能裝兩斤左右的葡萄酒。”顧卿芝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番。自然,她畫的酒瓶子是非常好看的。
“嗯,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鳖櫻艽蛩愀籼烊ヌ丝h城,定制一批這樣好看的酒瓶子。
既然是妹妹要求的,他當(dāng)然要最大限度地滿足她了。
白天的時候,顧靜舒和顧晴宜早早地便過來了……
當(dāng)然了,在最近這段時間里,顧卿芝決定先教導(dǎo)她們兩個學(xué)習(xí)制作相對簡單的那些絹花款式。
她計劃等到兩人對基本操作更熟練之后,再傳授一些更為復(fù)雜的花樣技巧。
顧靜舒和顧晴宜兩人都非常珍視這次機(jī)會,并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進(jìn)步迅速。
在這段時間里,顧卿芝幾乎一直待在家里。
她不僅忙于教授顧曉水等人制作絹花,還要不時前往后院處理挖掘回來的藥材。
與此同時,顧衍除了在家里編織顧卿芝所繪制的編筐之外,也會偶爾帶著顧皓上山狩獵。
每當(dāng)看到認(rèn)識的藥材時,他都會將其挖回來并交給顧卿芝進(jìn)行處理和炮制。
總的來說,顧卿芝在家中的生活并不乏味。
除了等待那些藥材被用于配制健體丸之外,最為緊迫的任務(wù)還是要先完成這批絹花的制作,以供應(yīng)給陳記布莊進(jìn)行售賣。
此外,她的藥房也正在有條不紊地逐步完善之中。
每天都會取得一些小進(jìn)展。
顧卿芝甚至還有閑暇時間又釀造了一批美味的葡萄酒。
那天,當(dāng)顧承聽聞滿江樓開出的葡萄酒價格后,他毫不猶豫地下達(dá)了一道針對家人的封口令。
從這一刻起,任何人都不得再提及顧卿芝擅長釀造葡萄酒一事。
同樣的,在顧卿芝尚未具備足夠的自我保護(hù)能力之前,她也絕不能向外界透露出自己擁有這項技能。
這是為了保護(hù)自己,顧卿芝當(dāng)然知道好歹,同樣感謝家里人的支持和愛護(hù)。
因此這批葡萄酒她是在后院獨自釀造的。
此刻,遠(yuǎn)在上京的盧家。
盧勝杰心急如焚地注視著從內(nèi)室走出來的兄長盧勝文。
盧勝文環(huán)顧滿屋子等待消息的人后,決定前往花廳說話,并轉(zhuǎn)身囑咐盧母身邊的周嬤嬤要好生照料母親。
周嬤嬤連忙跪地行禮,表示一定會盡心盡力照顧好老祖宗。
眾人紛紛來到花廳。
由于盧家的老祖宗病情嚴(yán)重,除了在外為官或者那些實在抽不開身的人以外,盧府其余成員,包括外出尋藥的人都已歸來。
盧勝文的目光在全場每個人身上掃視了一遍。
盧母育有二子二女:長子盧勝文、長女盧嘉琦、三子盧勝杰以及小閨女盧嘉瑤。長女盧嘉琦遠(yuǎn)嫁他鄉(xiāng),因身體抱恙,此次回來侍奉祖母的是她的長孫鄭煥城。
小閨女雖身在京城,但因昨日陳家老祖宗病倒,盧嘉瑤不得不回家去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