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將鳳囚凰遞了過去。
許黑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將其接過后,鄭重抱拳:“李兄的恩情,真是還不完了。”
他原以為鳳囚凰要催熟很久,才有收獲。
沒想到只是過去十五年,就已經(jīng)初步長成,這絕對算是意外之喜,估摸著李長生也采用了特殊手段。
“這一枚南煌令也交給你,記住了,南煌城也是你的第二個家!
李長生拿出了一枚紫金色的古樸令牌,交給了許黑。
兩人望著手中互換的令牌,均是大笑了起來。
臨走前。
許黑又拜訪了一下吳言。
此時的吳言,正在道場內(nèi)傳道,場中坐了百來號人,大部分都是年輕一輩,有男有女,修為從破虛到合道不等,穿著統(tǒng)一的白色服飾。
吳言就坐在道場中心,背后的高墻上寫著一個巨大的“靜”字,周邊放著一座香爐,有靜心安神之效。
整個道場都是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許黑倒是沒想到,吳言居然開始收徒了,以此人沉默寡言的性子,也不知能不能教好弟子。
許黑落在道場之外,正要邁步走入。
突然,被一聲清脆的嗓門給叫住了。
“閣下請留步!”
一名女弟子疾步而來,走到了許黑跟前,抱拳道:“吳師父已經(jīng)打坐十年了,謝絕任何拜訪,閣下請回吧!”
這女弟子顯然不認識許黑。
畢竟許黑剛從帝滅生轉(zhuǎn)變回來,又是一張稀疏平常的面孔,像這種普通修士,不認識他也很正常。
“那我就不打擾了!
許黑也不在意,他留下一枚令牌,道:“等他出關(guān),將此物轉(zhuǎn)交給他,告辭!”
許黑拱了拱手,身形一瞬,消失不見。
女弟子拿著令牌瞧了一眼,上面寫著一個“黑”字,搖了搖頭,返回道場內(nèi),重新坐下。
她正要入定,忽然眼前一花,出現(xiàn)了一尊高大的紫衣人影。
在道場上靜坐十年的吳言,竟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她眼前!
“師……師父……”
女弟子身形一顫,連忙恭敬一拜。
吳言將她手里的令牌取過,皺了皺眉,道:“剛才那人呢?”
“按照您的吩咐,我將他……趕走了!迸茏永侠蠈崒嵉幕卮。
吳言身體一僵,眼中閃過明顯的不自然。
“怎……怎么了,弟子哪里做錯了嗎?”
女弟子像是受驚的小鳥,不知所措。
吳言臉上沒表現(xiàn)出什么,可心中急得恨不得直拍大腿。
——十萬功勛點,怕是要不回來了!
“記住那人的臉,下次看見他,一定要留住!眳茄試诟赖馈
“是!”女弟子弱弱了問:“敢問師父,那人是誰?”
吳言嘆了口氣,道:“許黑!
“許黑……”
女弟子喃喃自語,驀然瞳孔放大。
整個道場全都是一驚。
天吶!大名鼎鼎的蠻龍皇許黑,竟然親臨他們的道場!
這是名震靈界的絕世大能。
遺憾的是,他們居然錯過了瞻仰的機會!
血族境內(nèi),火炎國。
歷經(jīng)數(shù)百年的演化,火炎國的一半領(lǐng)土,已經(jīng)被巖漿湖覆蓋,且面積還有不斷擴大的趨勢。
巖漿中,到處都是血色飛蚊,封印區(qū)內(nèi)已經(jīng)沒有生靈可供吞噬了,就連植物也被吸食精光,徹底枯死。
整個火炎國已經(jīng)化為了人間煉獄。
血族近年,也加強了對火炎國的屏障封鎖,還多派遣了兩位圣皇。
就連一直負責追查內(nèi)部奸細的血蓮,也被調(diào)遣到了這里,負責鎮(zhèn)守、加固封印。
許黑憑借妖神鼎,外加上阿銀的空間分解,輕松就打開屏障,來到了火炎國內(nèi)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