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煉虛合道級別的道君又相當于金丹幾劫呢?
“大離帝國有仙人嗎?”
“仙人??”
周易之滿臉茫然:“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大離帝國就算是人仙和地仙都寥寥無幾……”
“人仙?地仙?”
周易之心中越發(fā)詫異了,這位前輩對于好多常識似乎都不太理解,連忙解釋道:“就是武圣和道君之上的存在,武圣之上稱人仙,道君之上稱地仙,人仙和地仙是僅次于仙人的存在!
“至于仙人……已經(jīng)是傳說了!
周易之頓了頓,繼續(xù)道:“據(jù)我所知,從千年前開始,就很少有人成仙,但那時候天庭高懸于九重天之上,經(jīng)常有仙人下凡行走,而直到幾百年前,再也沒有仙人下凡,似乎仙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
“我就是一個小人物,知道的就這些了,更具體的我就不太了解了!
十里也沒多遠,沒多久,兩人就到了天雷鎮(zhèn)。
這短短十里,周易之就看到周易從兩三歲長到三四歲。
到了鎮(zhèn)子里,周易之租了個小院,又灑了些錢讓人跑腿買了些藥材回來。
熬好了藥液,周易之脫光衣服跳入木桶中,整個人長吁一口氣,他的傷勢很重,再晚點療傷必然留下病根。
周易坐在院子里,念頭呼喚,金手指卻沒有影子。
“看來金手指不能在這道精血分身上‘開分店’……分身想恢復全部實力達到本體七成只怕要一段時間……”
周易思忖:
“本來只是嘗試一下,來仙界見見世面,沒想到啊……那個讓我如此渴望的東西到底在哪里?”
精血分身一凝聚,周易便生出了強烈的悸動,他清楚的感覺到,仙界這方天地,有一個東西在呼喚他,這個呼喚他的東西讓他渴望至極。
就像是毒蟲看到了洗衣粉那般難以抑制的渴望。
然而他只是感覺到了渴望,卻根本不知道讓他渴望的東西在哪里,只知道一個方向。
“唉,想做什么先恢復七成實力吧,本體的七成實力,在這大離帝國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了吧。”
周易這道精血分身最多只能擁有本體七成的實力,以他四練圓滿無缺之前對上趙無極這種僅次于仙人的高手都能一錘三,七成實力一錘二沒有任何問題。
…………
一夜無話。
周易之從冰涼的藥液里驚醒,大汗淋漓的左右環(huán)顧,吐了口氣,他剛才夢見自己被追殺至死。
嘩啦啦~~
從木桶里跨出來,周易之用水沖干身體,披上衣服,來到院子中,赫然看到一個六歲左右的孩童。
一晚上的時間這位前輩就從兩三歲長到了六歲?
按照這個規(guī)律過幾天就長到了成年。
在周易面前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周易之就自古開始練刀,一套刀法練完,重傷未愈的他衣服都被汗浸濕了。
“刀不是這么練的。”
休息了一下,周易之正要繼續(xù)練刀,周易忽然出聲。
周易之心領(lǐng)神會:“請前輩指教!”
周易頷首:“你繼續(xù)……”
他的刀法早就進入了武心通明的境界,周易之這門不算高明的刀法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秘密。
幾個小時指點下來,周易之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套家傳刀法的領(lǐng)悟漲的飛快,一上午的修煉效果比得上一個月。
周易看著周易之修煉了一上午,忽然道:“你有這種天賦,為什么修煉這么多年練氣血如虎都沒修成?”
周易之搖頭苦笑:“不知道為什么,我從修煉開始,就感覺體內(nèi)有股莫名的東西在吞噬我的氣血,我的氣血有九成九都被這神秘的東西吞噬了。”
“小時候我跟父親說,他說這是我的幻覺,直到我多次跟他提起,他才請人幫我看病,可不要說解決毛病,就連看出毛病的都沒有!
“這件事傳出去之后,大家都笑我說我想當天才想瘋了!
“父親說讓我以后不要幻想,讓我我自己清醒,但那玩意一直在體內(nèi)吞噬我的氣血……不對!”
說到這里,周易之突然瞪大雙眼,狂喜:
“那玩意今天沒有吞噬我的氣血!”
周易面色古怪,莫非你和炎帝一樣,手里有個戒指,戒指里有個藥老?
情況好像差不多,周易之體內(nèi)的那玩意應該是一枚神通道果,過去一直在和周易之融合,這才吞噬了九成九周易之增長的氣血。
現(xiàn)在停止吞噬,是因為融合已經(jīng)完成。
“這家伙要一飛沖天了!
周易可以肯定。
十幾年來,九成九的氣血都被吞噬一空,靠著剩下的百一氣血都能修煉到氣血如虎的門檻上,假如沒有這枚神通道果,他就是一個超級天才。
屬于顧寒衣拍馬也追不上的天才。
當然,比不上周易這種開掛的妖孽。
而據(jù)周易所知,每一個融合神通道果的人天賦都會更上一層樓。
周易之這家伙原本的天賦就是一個超級天才,又經(jīng)過了神通道果的洗練,天賦將會變得更加變態(tài)。
心里想著,周易問道:“你有沒有和你退婚的未婚妻?”
“前輩您是怎么知道的?”
周易之瞪大雙眼,滿臉吃驚,旋即臉色黯淡:“我父親小時候給我定了個娃娃親,可她十八歲的時候已經(jīng)練成氣血如象,前途遠大,被眾多年輕俊才追捧,而我十八歲連氣血如虎都沒練成,和她相比猶如螢火和皓月的差別。”
“她自然看不上我,年初跑來和我退婚,讓周家丟盡了臉面,也讓我變成了邵州城的笑話!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
周易恨鐵不成鋼:“你年紀輕輕,不應該年輕氣盛喊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之類的話么?然后和她定下三年之約,三年之后狠狠打她的臉,讓她后悔和你退婚!”
周易之眨了眨眼,眼神呆滯。
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三年之約?
什么三十年……莫欺少年窮?
他哪有資格和人家喊這種話?
他可以肯定,自己要是敢當著對方喊狠話,自己絕對活不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