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一個胖胖的,卻有些黑的胖子跟在張榮身后進(jìn)來,乍一看,和德云社那位還真有些像。
“方顯拜見大帥!”
胖子躬身行禮。
周易淡淡開口:“方顯,你在南洋做什么生意?”
方顯恭敬回答:“水果生意,方某在安南有幾千畝畝地,全部種植的都是水果,一部分在南洋賣,一部分賣到國內(nèi),因此方某經(jīng)常要來往于國內(nèi)和南洋。”
“你說你在南洋那邊得到了一個消息,一定要見到我才肯說?”
方顯看了一眼左右,微微猶豫:“大帥,此事干系重大!”
“無妨,都是我的親信!
周易擺擺手。
“是這樣的……”
方顯在安南,也就是法屬印度指南有幾千畝地,算不上大地主,但也不算少了,平時免不了和賄賂那邊的官員以及法蘭西駐軍軍隊軍官。
因為水果采購原因,他和一個法蘭西駐軍的后勤中層軍官關(guān)系不錯,平時經(jīng)常在一起喝酒,回國內(nèi)的時候和那軍官一起喝酒的時候那軍官喝醉了,無意中透露了一個情報,這段時間他們后勤部門一直在做海軍的后勤工作,法蘭西的東京(安南東京)艦隊最近也調(diào)動頻繁,因為接到了本土的命令,準(zhǔn)備攻打惠州。
若是一般的商人,即便得到這個消息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和他們沒關(guān)系。
而方顯不同,他是惠州人,他父母妻兒都在惠州,也知道現(xiàn)在惠州已經(jīng)換了個統(tǒng)治者,而且這個統(tǒng)治者對百姓比清廷對百姓好得多。
所以他連夜坐船回惠州到大帥府求見周易。
“大帥,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沒有一個字是假的,您千萬要重視!要是說假話,我全家不得好死!”
方顯還怕周易不重視,還發(fā)誓增加可信度。
周易淡然道:“我會重視的,對了,你從事的是什么水果生意?”
“芒果,火龍果,木瓜,主要是這三種!狈斤@如實道。
“介不介意多個客戶?”周易笑道。
方顯笑道:“大帥說笑了,我做生意的,當(dāng)然希望客戶越多越好!
“我麾下的軍隊中的士兵平時水果消耗量很大,一直都沒有一個固定的供應(yīng)商,我看你就比較合適。”
周易從來都不會虧待麾下的士兵,蔬菜肉食水果從來都不缺,海軍加陸軍以及正在訓(xùn)練的空軍士兵數(shù)量已經(jīng)接近兩萬,每個月的食物消耗非常大。
方顯大喜:“多謝大帥!!”
他知道,這是周易答謝自己的方式。
“二叔,具體情況你和方顯去聊一聊!
周易側(cè)頭對周萬虎說道。
周萬虎點點頭,對方顯招了招手,兩人一起離開。
張榮也隨之離開。
“法蘭西……沒想到居然是法蘭西最先忍不住動手,那阿德里安的叫囂居然是真的,要讓我付出代價嗎?日不落居然能忍住……”
周易眸光幽幽心中思忖:
“不過這其中未必沒有日不落在其中搞鬼,他們最擅長做攪屎棍了,說不定法蘭西忍不住動手有日不落慫恿的緣故!
“只是可惜了,法蘭西這只‘猴’分量勉強(qiáng)夠,但遠(yuǎn)遠(yuǎn)不如日不落這只‘猴’!
這個年代,法蘭西的海軍總噸位雖然還在全世界前列,但其實已經(jīng)很虛了,其主力戰(zhàn)艦水平落后于各大列強(qiáng),甚至比之東瀛都要略遜一籌。
此時世界畏級戰(zhàn)列艦的發(fā)展速度和競爭非常激烈,而法蘭西第一艘無畏艦孤拔級在 1909 年才正式開工,以取代那些已然老舊、前無畏艦。
周易開始期待半個世紀(jì)后的東大軍艦?zāi)雺哼@個時代法蘭西艦隊的場景了。
…………
任婷婷是最后起床的,起床梳妝打扮,神色慵懶推開門離開房間,才踏出房門,瞳孔猛縮閃電般的縮回房間,驚叫道:“顧姐姐!喬姐姐!鳥!好大的鳥。!”
喬溪聞訊納悶趕來:“昨晚鳥還沒吃夠?現(xiàn)在還叫嚷著要吃?”
任婷婷嬌嗔道:“我不是說那個鳥,我是說這個鳥!
喬溪掃了一眼院子里的老金,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頓時意識到自己想污了:“你說這個鳥啊,這是周易帶回來的!
任婷婷眨了眨美眸,好奇走出門望著老金,只見它站在那里有三米來高,五米來長,羽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淡淡的金色,威風(fēng)凜凜。
“嘿嘿……又一個美人……”
老金和任婷婷對視,眼睛發(fā)亮,怪笑道:“小美人,?我是主公養(yǎng)的大鳥,你騎了主公的鳥,想不想騎我這只大鳥?”
“這鳥會說話!”
任婷婷驚呼,俏臉通紅,嗔怒:“呸呸呸!你這鳥耍流氓。!上梁不正下梁歪,肯定是易哥教它的!”
周易剛過來就聽到這句話,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這鳥一百多歲了,我教它耍流氓?它教我耍流氓還差不多!”
老金繼續(xù)耍流氓:“小美人,反正都是主公的鳥,不管哪個鳥,你騎上去都保管你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老金。!”
老金瞥見周易目露兇光,頓時打了個寒顫,縮了縮腦袋,眼珠子一轉(zhuǎn),憋出幾滴眼淚:“對不起主公,看到小美人我就想起了一百年前我青春年少的時候,那天上午,陽光明媚,我遇到了一只母雕……”
“哦?”
周易還真對老金的情史有興趣,饒有興趣道:“說說看!
任婷婷和喬溪也豎起耳朵。
老金嘆息道:“那只母雕站在樹上梳毛,我在地上仰頭看著她,陽光照耀在她身上金燦燦的,那一刻,我墜入了愛河,心臟砰砰跳動……”
“于是,我果斷上去求愛,那個時候,我也是英俊瀟灑的,我看得出,她也心動了,不過沒有立刻答應(yīng)我,而是羞澀的半推半就,幾天之后,我們一起墜入了愛河。”
任婷婷追問道:“后來呢?你們過的怎么樣,是不是很美好?”
顧寒衣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也跟著一起聽老金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