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瑤幾人離開演武場,回了客棧。
初瑤還是悶悶不樂,蘇雪音哄道:
“小師姐,別生氣啦,我們?nèi)ベI好吃的吧!
桑念也道:“聽說附近有家蜜餞很好吃,一起去嘗嘗吧。”
初瑤平靜地點(diǎn)頭,沒走兩步,她一腳踹翻客棧門口的玉麒麟,越想越氣:
“我剛剛就該打蕭凈那個混蛋一頓!”
正好路過的客棧老板:
(●'??'●)?
聞不語忙道:“我們賠!
他一摸腰間,忽地“咦”了一聲。
桑念:“怎么了?”
聞不語無奈:“我荷包又掉了,大概牽絲藤被劍氣震斷了!
桑念替他付了錢,嘆氣:
“大師兄,你放棄荷包這個時尚單品吧,否則你也會變成散財(cái)童子!
聞不語:“何為時尚單品?”
桑念:“就是配飾的意思!
聞不語恍然:“原來如此!
另一邊。
長生殿主殿。
引路的弟子推開殿門,低頭稟報(bào):
“殿主,蕭師兄已帶到。”
蒲團(tuán)上的男子緩緩睜眼:
“退下吧!
“是!
弟子退下,蕭濯塵走進(jìn)殿中。
里面不止長生殿殿主微生羽一人。
還有——
“父親,我看的千真萬確,他就是喜歡上了那個逍遙宗弟子!”
蕭凈揚(yáng)聲道。
他身邊,蕭父蕭母對視一眼,臉色皆沉了下去。
蕭父道:“濯塵,確有此事?”
蕭濯塵搖了搖頭,目光清明:
“父親,這只是一場誤會!
蕭母滿臉擔(dān)憂:
“你可是我們蕭家的希望,務(wù)必要道心通明,不可為人所惑!
蕭濯塵沉默了一會兒,道:
“是!
蕭凈嚷道:
“他在說謊!我還看見他偷偷藏了那個桑念的荷包!”
蕭濯塵藏在袖中的手緊了緊。
蕭父震怒:“你竟敢騙我們?”
蕭濯塵:“我……”
“交出來!”蕭父喝道。
蕭濯塵的手攥得極緊,沒有動。
蕭母眼眶通紅,哆嗦著手指向他:
“濯塵,你知不知道,我們對你寄予了多大的厚望?”
蕭濯塵輕聲道:
“母親,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
蕭父斥道:“還在狡辯?那流言從何而來?”
蕭濯塵:“……我只是覺得桑姑娘有趣,想與她做朋友,僅此而已!
蕭父道:“今日你想同她做朋友,明日你未必就不想同她廝守。”
蕭濯塵有些疲倦,捏了捏眉心:
“父親,是你太過狹隘。”
“啪——!”
一個巴掌裹著風(fēng)扇來,蕭濯塵沒有躲,硬生生受了。
側(cè)臉立時多了一個紅腫的掌印。
他低著頭,默然不語。
一直未曾開口的微生羽淡聲道:
“濯塵,我只問你一句,你可曾對她動情?”
蕭濯塵跪下,一字一頓回道:
“弟子沒有!
下一秒,他袖中荷包飛出,懸在半空。
蕭父道:“那這個荷包是誰的?你為何要藏起來?”
蕭濯塵倦極,一個字也不想再說。
蕭父冷笑道:
“不肯說?好,不用你說,我們自己來看!
他揮袖施法,荷包亮了亮,氤氳出一團(tuán)薄霧。
慢慢的,薄霧散開,露出里面的人像。
青年一身素衣,低眸淺笑,溫潤如玉。
蕭濯塵:“!
蕭父:“……”
蕭凈:“……”
蕭母:“……”
蕭凈不可置信:
“這是逍遙宗的大師兄聞不語?我哥藏的,是他的荷包?”
“咚”地一聲,蕭母暈了過去。
蕭凈:“!母親!母親你怎么了!”
蕭父瞪大雙眼,渾身顫抖:
“你居然……居然是個……”
蕭濯塵按了按額角,起身:
“師尊,弟子先行告退。”
微生羽:“……退下吧!
蕭濯塵轉(zhuǎn)身離開,全然不顧身后一片愁云慘淡。
一名萬仙盟成員找到他,低聲道:
“蕭師兄,逍遙宗那幾位,被抓起來了!
蕭濯塵:“因?yàn)楹问拢俊?br>
他道:“當(dāng)街打架斗毆!
蕭濯塵回頭看了一眼,低嘆:
“知道了,我去看看!
時間回到不久前。
蜜餞鋪?zhàn)娱T口。
桑念拎著自己的糖漬梅子,問謝沉舟:
“你到底選好了沒,我要付錢了!
謝沉舟看了她一眼,扔給她一個儲物袋。
桑念:“這是什么?”
謝沉舟:“我的積蓄!
桑念打開看了眼,里面果然是堆成山的靈石。
她不可思議:“你這么有錢?”
謝沉舟輕哼:
“我說過了,我不窮!
桑念:“真給我啊?”
謝沉舟:“嗯!
桑念覺得有點(diǎn)燙手:“要不然還是……”
謝沉舟輕描淡寫道:
“我是你的,我的錢自然也是你的!
桑念嘴角忍不住高高揚(yáng)起,佯裝嚴(yán)肅道:
“既然謝道友執(zhí)意如此,那我只好接受了!
她喜滋滋地收好儲物袋。
謝沉舟彎了彎眉,左右看了一眼,偷偷隔著袖子去牽她的指尖。
“對了,桑師妹,那個玉麒麟——”
兩人循聲轉(zhuǎn)頭。
身后,聞不語看著他們,瞳孔地震*3。
謝沉舟:“……”
桑念:“……”
“怎么了怎么了?”
沈明朝無知無覺的擠過來,興沖沖地問桑念:
“誒,你梅子好吃不?酸不酸?別那么小氣,給我嘗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