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過來!”只聽一聲怒吼,大金竟是將那螭王給扯了過去,向旁一甩一撬棍就跟了上去,這螭王全神貫注襲擊阿里木,被大金這一番折騰給弄懵了,一撬棍直直敲在那碧眼螭王的腦袋上,而后身子向上一壓,道:“看老子坐死你!”
話還沒落,一個身影已經(jīng)攜著一道寒光沖了過來。正是鬼面閻羅,許是閻羅個子瘦小,只有一條螭去糾纏于他,不多時便被他斬殺了,此時見大金坐住了螭王頓時大喜,一刀直向螭王的頭顱砍去。
“不要,千萬別傷到它!”水青眼見狀急喊道,閻羅一聽,立刻收起刀鋒,而是手腕一轉(zhuǎn)改用刀柄,狠狠地砸在螭王的頭上,原本這螭王被大金坐住,還要發(fā)力掙扎著逃開,這一砸之下頓時將其頭給砸扁了些,掙扎的幅度小了下來。
擒賊先擒王,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假。見螭王被制住,剩下的螭都亂了陣腳,失去了再戰(zhàn)之意,可這間屋子空間有限,想要逃又逃不開,被我們一一斬殺,不多時便被我們清理干凈。
結(jié)束了戰(zhàn)斗,我們都是圍了上來,只見大金還是死死地壓著碧眼螭王,而這碧眼螭王已經(jīng)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了。
阿里木道:“你小子輕點,別給它壓死了。”
大金一聽剛欲挪屁股,水青眼連忙制止他:“千萬別動,這螭本來就屬于蛇類之屬,渾身都是一條軟骨脊柱,怎么會被壓死?這東西活了不知多少年最是精明,恐怕是詐死!
大金一聽,瞥向屁股下的碧眼螭王,那螭王似乎是聽懂了水青眼的話,又是瘋狂地掙扎起來!敖o我老實點!”大金用力往下一蹲,雙手伸上前去抓住螭王的兩只角,這螭王粗壯的四爪開始瘋狂扭動,竟是抓住了大金的腿,指甲瞬間伸進(jìn)了肉里,疼的大金慘叫起來。
我們眼看這一畝,青筋暴起,卻害怕傷到這碧眼螭王中的‘解毒之物’不敢冒動。水青眼卻眼疾手快,奪過刀子剁了它的四肢,將其削成了蛇棍。鮮血噴涌而出,而伴隨著鮮血的流失,這東西終于穩(wěn)當(dāng)下來。
阿里木皺著眉一臉擔(dān)憂:“你小心點,可別把它弄死了!
水青眼點頭笑道“你放心好了,拿水壺來!
林梵音趕緊將水壺遞了過去,水青眼接過軍用水壺,吩咐閻羅用撬棍將螭王的嘴巴撬開,只見其嘴巴縫隙之處流出不少白色的黏液。這些黏液滴落在地上,竟是傳出了滋滋的聲響,將那厚重的毛氈毯子燒出一個大洞來。
好強(qiáng)的腐蝕性,我們心中都是一驚,如此厲害的腐蝕力比之王酸或者溶金水,絲毫不差。莫不是水青眼要取這種毒物來解毒?
就在我們疑惑之間,水青眼微微一笑:“稍安勿躁!彼膊蝗ソ幽前咨酿ひ,任由著黏液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待得地上的石板都被燒出一個大洞,露出其中澆注的鐵汁之后,這黏液才算漸漸停歇,而后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xiàn)了。
螭王的身子竟是顫抖了起來,從其口中溢出的液體,不再是白色的粘稠之物,而是綠色的汁液,在手電的照耀下晶瑩翠綠,還伴隨著一股誘人的甜香。水青眼嗅了嗅,眼睛一亮:“就是這個,說著便將水壺塞到那螭王的嘴邊,接著那綠色的汁液,而螭王卻也不再做任何的抵抗,任由著水青眼將水壺插到它嘴里。
而伴隨著綠色汁液的流失,我發(fā)現(xiàn)碧眼螭王的身子竟然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逐漸縮小,那一雙碧綠的如同翠玉的眼睛也露出了一抹紅色,約接了有十幾分鐘,螭王口中的綠汁終于流盡,而其的身材也小了一圈,眼睛已經(jīng)大體變成了紅色,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眼看是不活了。
水青眼連將水壺收回來,將鼻子湊到壺口嗅了嗅,一臉沉醉道:“對了,就是它,老缺,咱們要解尸毒,可要靠它了。”
阿里木激動道:“此話怎講,這東西是什么?”
水青眼瞥了一眼正在受大金擺弄的碧眼螭王,道:“螭一聲嗜竹,由蟲到龍,所食竹之精華無數(shù)。而竹者,正氣之物也,傳說周時文王大病,百醫(yī)束手無策,還是一山野村婦送來了一碗綠湯,名曰‘龍公水’,文王喝后病即痊愈,想要得到這‘龍公水’的配方,追野婦到山中一片竹林里野婦便消失不見,文王便將這救命之人奉為‘竹仙’,而雖知‘龍公水’是出自竹子,卻不知如何去取。
到了后代,方士以螭入丹,巧合之中發(fā)現(xiàn)吸取百年竹之精華的碧眼螭王臨死之時便會將畢生的竹之精華反吐而出,而這些精華,即可解百毒。到了現(xiàn)代,別說成活百年的碧眼螭王,單單是一只小小的篪蟲都已經(jīng)絕跡,誰知道在這千年前的墓室里,竟會有一只碧眼螭王,等出去我便著手開始煉藥,將這藥液摻雜進(jìn)去,‘清心丹’絕對會有奇效,真是天不亡我……”
阿里木聽水青眼這么說也是臉色激動:“趕緊把它收好,咱們這次進(jìn)來可真不虛此行啊……”話音未落,大金一嗓子嚎了起來:“可它嗎不是不虛此行嗎,快過來看看,這長蟲肚子里有東西……應(yīng)該是個珠子!”
我們趕緊將目光投過去,只見那碧眼螭王已經(jīng)徹底死掉了,大金好奇地將它渾身摸了個遍想要再擠兩滴‘龍公水’留給自己,竟發(fā)現(xiàn)其身子萎縮下來之后,腹中似乎有一個圓乎乎東西。這東西有一人拳頭大小,若是在常時在這螭王肚子里根本看不出來,若不是它被榨干了精華萎縮下去,還顯不出來。
“莫不是,這螭王的卵胎?”水青眼猜測道。
一想到那一堆吸血鬼一般的篪蟲,我心中就一陣惡心,連對大金道:“咱就別招它了,這東西老惡心。”
誰知大金斷然拒絕,理正言辭道:“我看這是個珠子,保準(zhǔn)是這長蟲來回巡邏吞了什么寶貝……就算是卵胎也行啊,咱們打了老的,害怕小的不成?要我說這東西不是絕跡了嘛,直接弄到動物園去,也能賣個天價……”嘴巴一邊說著,一邊拿刀子將螭王的肚子給剖了開來。
大金也不嫌臟,一手捅進(jìn)去便將那圓形的物體摸了出來,剛摸到那東西的第一刻起,大金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軟軟的,不是珠子……這他媽是啥玩意!闭f著便將那東西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