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讓大家不得不閃避,穆九曦借機(jī)出了包圍圈,她冷笑一聲道:“小親王,二皇孫,你們做得了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你們的勾當(dāng)我一定會公布于世!”
說完穆九曦就轉(zhuǎn)身飛躍而起。
四周瞬間密密麻麻的箭矢射了出來,而穆九曦飛起的時候也留下了臭氣蟲。
穆九曦躲避箭矢,但箭矢真的太多了,她第一時間摸頭,瞬間外圍無數(shù)的飛刀就朝著箭矢撞擊而去。
墨樽出手了,不過他人沒出現(xiàn),穆九曦在墨樽幫她擋住一半箭矢之后,人就落地。
而此刻一股強(qiáng)大的危險讓她毛骨悚然,她一扭頭,一個黑色的東西對著她扔了過來。
穆九曦瞬間知道這是南傾天扔出了黑爆珠,擺明是不讓她活著離開了。
穆九曦已經(jīng)人在院子里,好在四處都有躲避的東西,翻滾入一塊放盆栽的大石板后面。
“轟!”的一聲,慘叫響起,幾名死士來不及躲避,都被炸到了。
穆九曦被氣浪沖擊,但不嚴(yán)重,立刻探頭觀看,煙霧之中,地面有個坑,不是很大,看來爆炸效果和她的霹靂珠差不多。
她不再多留,直接在煙霧,黑暗之中朝外圍遁去。
墨樽見她脫險,立刻跟上,兩人瞬間就消失在梅園之中。
這邊煙霧散去,南子星和南傾天還有彪叔,華叔都沖出來找阿芷,覺得她不是被炸死,也一定被扎傷了。
雙袖揮動,散去灰塵,哪里還有阿芷的身影。
“唔,好臭!”突然南子星后面的一個中年侍衛(wèi)猛地驚叫一聲,然后就快速捂住了嘴巴。
其他人轉(zhuǎn)頭看他,然后頓時一股簡直讓人難以忍受的臭氣就大肆擴(kuò)展開來。
所有人連忙關(guān)閉嗅覺,但已經(jīng)聞到,頓時都有種想要強(qiáng)烈嘔吐的沖動,就好像眼前就放著一大坨屎的感覺。
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連受重傷,難以移動的死士都臭得死命想要爬開一點(diǎn)。
南傾天和南子星面色無比難看,雙目還有震驚,兩人知道沒抓到阿芷,而這個臭氣顯然是阿芷放出來后逃走的。
就好像是黃鼠狼的逃命絕技。
問題阿芷這個該死的女人哪里弄來這么臭的臭氣,簡直讓他們臭得想原地去世。
所有人都沖出了臭氣圈,想要新鮮空氣吹散點(diǎn)臭氣,但發(fā)現(xiàn)身上好像都是臭的。
這對于南傾天,南子星這樣的皇家貴族少爺,如何能忍受?
這種時候都已經(jīng)顧不上要找阿芷了。
那些死士一般都不會開口,都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但此刻一個個都在嘔吐驚呼,那一張張花臉上都是痛苦無比的表情。
南子星和南傾天快速逃向湖邊。
華叔和彪叔都忍不住嘔吐起來,跟在后面已經(jīng)憋不住了。
幾個死士拼命趕臭氣,最后也是去墻邊蹲著嘔吐。
整個梅園大堂和大堂外的院子都臭的無法靠近。
好在湖泊這邊距離還是有一點(diǎn),上面還有臨湖的木屋。
南子星和南傾天進(jìn)去之后立刻開了朝著湖泊那邊的窗戶,兩人才扶著桌子,窗桿子透氣。
猶如兩條離開水的魚,又回到水里的饑渴樣子。
“阿芷怎么這么強(qiáng),簡直和以前判若兩人!蹦蟽A天咳個不停,似乎想要臭氣咳出來。
“你的黑爆珠應(yīng)該是炸上她了吧?”南子星面色無比難看問道,“立刻要讓人搜查四周,不會走太遠(yuǎn)!
進(jìn)來的華叔立刻領(lǐng)命而去。
“這么多箭矢,居然也沒射中她,她的暗器飛刀實(shí)在太厲害了!蹦蟽A天繼續(xù)道,“一個人到底如何做到的?”
他們并沒有看到墨樽出現(xiàn),以為飛刀還是阿芷射出來的。
南子星全身陰沉,也有點(diǎn)覺得不可思議。
此刻的穆九曦和墨樽已經(jīng)在亂葬崗里坐下來了。
“你受傷了?”小樹林中,墨樽看著穆九曦?fù)?dān)心道,因?yàn)樗劦搅搜任丁?br>
“小傷,不礙事,血都沒滴下來。”穆九曦整個人是狼狽的,頭發(fā)散亂,人皮面具都差點(diǎn)要掉下來了,畢竟黑爆珠氣浪沖擊還是很厲害的,她頂住了石板才逃過一劫。
“黑爆珠的威力和霹靂珠差不多的。”穆九曦也終于放心,這殺傷力對普通人和實(shí)力底的人是可能直接炸死,但對于她和墨樽這種,就算被炸一下,估計(jì)也不會立刻死,不過會毀容傷身。
“先處理傷口。”墨樽拿下他的背包,這是穆九曦讓他帶上的東西,沒想到真的有用。
其實(shí)穆九曦也是怕墨樽受傷,所以拿了這些,當(dāng)然神厥水兩人都有,但小傷就沒必要了。
穆九曦點(diǎn)頭,手臂先包扎,傷口不深。隨即她脫下一邊肩膀,雪白的肌膚就暴露在月光之下。
墨樽看著雪白之上的傷勢,心里無比的難受,這些本來就應(yīng)該能男人做的事情,這女人都做完了。
“怎么?心疼了?這也不叫什么傷,很正常。”穆九曦看著他那張蹙眉的俊臉笑道。
“你還笑得出來,不疼嗎?”墨樽知道傷勢不重,但畢竟是受傷,總會疼吧?
特別是女人,一般都是一點(diǎn)小傷就哭得死去活來的。
“這也叫疼?之前受傷那么重,我都沒哭,難道這點(diǎn)就要哭?”穆九曦好笑道。
“你還是不是女人了?”墨樽沒好氣道,她在這種時候總是比男人還男人。
“貨真價實(shí)!蹦戮抨貙λ粝旅迹拋個媚眼。
“你呀,不需要這么好強(qiáng)的,有時候也可以柔弱一點(diǎn),我會保護(hù)你的!蹦渍f道。
“萬一你保護(hù)不了我呢?我要是柔弱了,不是后悔死?”穆九曦立刻笑道。
“我怎么就保護(hù)不了你?我進(jìn)去才不會受傷出來!蹦讻]好氣道。
“可他們要的是阿芷!蹦戮抨氐,“南子星是真的狠毒啊,而且我覺得他知道他母妃是北晉奸細(xì),那么很可能他已經(jīng)站在了北晉那邊,南傾天應(yīng)該是毫不知情,這就有點(diǎn)意思了!
“南傾天畢竟是南慶的小親王,母妃也是南慶人,所以怎么都不可能去做奸細(xì),你說讓北晉支持他一下有可能,但叛國絕不可能。
但南子星不同,母妃是北晉人的話,那他身體里就有北晉人血液,做了南慶皇帝的話,直接把南慶歸入北晉,那南慶就是滅國之災(zāi)!蹦桌湫σ宦暤,“小親王要是有點(diǎn)腦子,這件事他應(yīng)該會查,或者和南子星對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