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就要黑了,三人只能加快了腳步。
“龍少,你確定沒走錯方向?”
肖沐陽別看是185的大個子,但膽子卻很小,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心里也是越加害怕。
他這么一說,謝飛宇也擔(dān)心了起來:“對啊,萬一走錯了,我們可能會死在這叢林里面。”
“你倆放心吧!饼堄钴幇参康溃骸拔襾淼臅r候記得清清楚楚,我們的飛機(jī)是從北邊往南邊飛的,所以我們現(xiàn)在朝北走,是絕對不會錯的!
“可這路是真特么難走啊!敝x飛宇滿臉愁容:“你們看,我胳膊上面全是口子,又疼又癢,不行,你們誰代替我開一下路。”
龍宇軒和肖沐陽一看,果然謝飛宇兩只胳膊都被草葉子割得到處是血痕。
“還是我來吧。”肖沐陽主動請纓。
龍宇軒大少爺當(dāng)習(xí)慣了,當(dāng)然不會跟他搶,于是道:“那就辛苦你了!
肖沐陽別看長得細(xì)皮嫩肉的,居然還真不怕,撩起胳膊就開始扒拉前面的雜草。
沒幾下,龍宇軒就看到他胳膊上也被刺了幾道口子,不過讓龍宇軒很驚訝的是,他胳膊上的口子只出現(xiàn)了幾秒,就突然消失了。
“你等會!饼堄钴幫蝗唤凶⌒ゃ尻枴
“怎么了?”肖沐陽回頭不解的看著他。
龍宇軒上前,抓起肖沐陽的胳膊:“我去,你手臂上的口子呢?怎么不見了?”
他這話也讓謝飛宇跟著朝著他手臂看。
果然,肖沐陽手臂上一道傷口都沒有。
肖沐陽笑了笑,接著扯了身邊一帶尖刺的草葉子:“我給你們表演一個魔術(shù)。”
說完,肖沐陽就拿起葉子,在手臂上劃拉了一下。
頓時,肖沐陽的手臂就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
可讓人驚詫不已的是,這血痕竟在大家眼前,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我草,你的超能力是快速愈合?”謝飛宇當(dāng)即驚嘆道。
龍宇軒也看呆了:“這玩意牛逼啊,有這超能力,你是不是就不會受傷了?”
肖沐陽也頗有些得意:“差不多吧,我有一次被一輛卡車撞了,也只是在地上昏迷了幾分鐘,然后就跟沒事人似的。”
“卡車都撞不死你?”謝飛宇和龍宇軒都睜大了眼睛。
“一般的傷害的確都可以快速的自愈,我也不知道我的極限在哪!毙ゃ尻柣卮。
“那你會疼嗎?”謝飛宇又問。
“廢話,當(dāng)然疼啊!毙ゃ尻柕溃骸八晕乙彩桥率軅!
謝飛宇卻想到一個問題:“那你要是生病了,豈不是完全動不了手術(shù)?這醫(yī)生剛刺了一道口子,這手術(shù)刀還沒伸進(jìn)去,你就當(dāng)場愈合了。”
“我可以控制的!毙ゃ尻柕溃骸安粫l(fā)生你說的那種事!
“原來是這樣!饼堄钴廃c點頭:“挺好,這開路的工作,真就特別適合你!
“我去,你怎么不早說自己有這個能力,害我在前面開了半天路,看我這滿胳膊的口子!
“大哥,我也是會疼的好不好?”
仨人一邊聊一邊往前走,此時太陽已經(jīng)完全下山了,天色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變暗。
“龍少,你說我們走多遠(yuǎn)了?”肖沐陽問。
“我看已經(jīng)十公里了吧!饼堄钴幓卮,畢竟都走兩個多小時了。
“我們?nèi)γ娴纳筋^瞧瞧吧,看能不能見到森林外圍的公路!
結(jié)果三人爬上山頭,此時雖然可視距離很短了,但眼前茫茫的大森林也在告訴他們,你們想要出去還早著呢。
龍宇軒抬頭,云層中月亮的輪廓也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三個人的肚子幾乎是心照不宣的同時開始叫喚了。
“媽的,我好餓啊,平時我不吃晚飯都不會餓的,今天怎么了?”謝飛宇喃喃道。
“廢話,我們都走了兩個多小時了,這么巨大的消耗下,不餓才怪了。”
龍宇軒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手機(jī)的手電筒功能。
肖沐陽和謝飛宇則跟在他后面,他們沒開手機(jī),必須要節(jié)約用電。
“我們這次太草率了。”謝飛宇又忍不住吐槽:“真是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哪是我們沒準(zhǔn)備!饼堄钴幍溃骸笆呛马槻唤o我們準(zhǔn)備的時間啊!
肖沐陽也道:“我怎么感覺,郝順是故意的啊,他是不是覺得我們仨根本走不出去?”
龍宇軒咬牙切齒道:“他越是看不起我們,我們就越是要成功!
“對,我們必須出去,用事實打他的臉。”
“必須給打他的臉,讓他Y的看不起我們!!”
仨只能互相打氣。
可走了一會,肖沐陽就突然跳了起來:“我草,地上什么東西,我好像踩到什么軟綿綿的玩意了!
他這一嗓子,把旁邊的龍宇軒和謝飛宇都嚇的渾身一顫,跟著也開始跳了起來。
最后大家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肖沐陽道:“我腿有點疼,剛才那玩意可能是蛇。”
這話把龍宇軒和謝飛宇都嚇到了。
肖沐陽趕緊讓龍宇軒用手機(jī)幫他看看有沒有傷口。
“你都愈合了,我怎么看?”龍宇軒問。
“沒有呢,我還沒讓他愈合!毙ゃ尻柕馈
龍宇軒這才俯下身子查看,果然就看到肖沐陽小腿上面有兩個帶血的小眼。
“好像真被蛇咬了!饼堄钴幈牬罅搜劬。
肖沐陽一聽渾身一顫:“那你們趕緊幫我吸出來啊!”
吸出來?
龍宇軒和謝飛宇面面相覷。
“好像沒毒!饼堄钴幱挚戳丝矗又咽謾C(jī)遞給謝飛宇,然后用手?jǐn)D了擠。
出來的血的確是紅色的,沒毒。
肖沐陽這才放了心,立馬啟動了自愈的能力,腳上的傷口當(dāng)場就愈合了。
可想到這荒山野嶺的到處都是蛇,從小就怕這玩意的肖沐陽當(dāng)即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不行,我們不能走了,萬一被毒蛇咬了,我就算不死,也得被折磨得夠嗆!
肖沐陽的話,謝飛宇也表示贊同,因為他也怕那玩意。
“行吧,這地方可能有野獸,我們先找棵大一點的樹,今晚上就在樹上住吧!
于是大家又往前走了一段,最后終于在‘蛇谷’中央位置,找到一顆黃角樹。
三人決定,就在樹上將就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再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