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陳一凡整個人已經(jīng)徹底傻了。
他根本沒辦法接受眼前發(fā)生的事情。
陳軒然居然是郝順的女朋友,她居然是郝順女朋友!!
換句話說,他幻想中的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陳軒然見陳一凡發(fā)呆,于是主動走上前去,伸出手道:“你好,我再自我介紹一次,我叫陳軒然,以后請多關(guān)照!
但此時陳一凡的眼神完全是呆滯的,他緩緩的看了陳軒然一眼,表情卻是相當(dāng)?shù)脑幃悺?br>
他并沒跟陳軒然握手,而是突然站起來狂奔了出去。
這一下子把大伙都看傻了。
怎么回事這?
陳軒然也是一愣,她也不知道陳一凡為什么會突然跑開。
別說他了,郝順也是一臉懵逼。
“怎么了這是?”
大家都搖頭。
當(dāng)然,袁冰妍是知道為什么的,她于是道:“沒事,他就是有點接受不了現(xiàn)實的殘酷,我去勸導(dǎo)勸導(dǎo)他!
說完,袁冰妍也跑了出去。
看著袁冰妍的背影,陳軒然也是一臉懵逼:“到底怎么了?”
“這應(yīng)該問你吧?”郝順望著她道:“怎么他見了你跟見了鬼一樣,你們認識?”
“算不上吧!标愜幦坏溃骸熬蛣偛旁跇窍掠龅竭^,話都沒說幾句。”
“那就奇怪了,這家伙怎么有點神經(jīng)兮兮的啊。”郝順也想不明白。
他想不明白,陳軒然就更想不明白了,剛才在樓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現(xiàn)在怎么見到自己就跑?
難道就剛才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詭異的事情?
我去,我身上不會有什么臟東西吧?
陳軒然越想越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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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后院小花園中央的涼亭,陳一凡整個人崩潰了,就在剛剛,他連續(xù)失去了兩個女孩。
“嗚嗚嗚,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老天為什么對我如此不公平!标愐环舶Ш康溃骸盀槭裁词呛马樁皇俏遥!”
“夸張了啊!弊谂赃叺脑牧伺乃暮蟊常骸澳氵抱怨命運不公?你生下來就是將軍的兒子,爺爺是軍校校長,奶奶是市委領(lǐng)導(dǎo),別人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你完全是含著比特幣生下來的,你還好意思抱怨?”
“我怎么就不能抱怨了。”陳一凡哭道:“出身顯赫又能怎么樣?還不是沒有女孩子喜歡,追了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十多年,最后她卻喜歡上一個街溜子出身的平頭百姓,現(xiàn)在好不容易一見鐘情,卻發(fā)現(xiàn)人家已經(jīng)有主了,你說這劇本誰寫的?怎么專找我一個人坑!”
“我怎么知道誰寫的!痹财沧欤骸拔疫希望他寫郝順對我一見鐘情呢!
“這下露餡了吧,你承認你也喜歡郝順是吧。”陳一凡盯著袁冰妍問道。
“算了,你反正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對,我就是喜歡上郝順了!痹溃骸拔铱刹幌衲,哭哭啼啼的,有女朋友怎么了?只要他們一天沒結(jié)婚,我就有機會。”
“?”陳一凡都聽傻了:“我的傻妹妹,你還真想淌郝順這趟渾水?”
袁冰妍卻仰著脖子道:“這怎么叫趟渾水?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主動喜歡一個男孩子,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棄!
陳一凡知道,自己這個發(fā)小從來就是敢愛敢恨,活了二十多年,終于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但作為他的青梅,陳一凡也不想看到袁冰妍飛蛾撲火,于是道:“算了吧妍妹,你沒看到那陳軒然都專門來這宣誓主權(quán)了嗎?你沒機會的,干脆這樣,人家的事情咱不參與,我們倆干脆湊一對算了!
“我去,陳一凡,你說什么吶!痹幌伦诱酒饋恚骸拔疫@么大老遠來安慰你,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聽完你這話,我怎么心里更加難受了呢!标愐环矟M臉受傷:“妍妹,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郝順是不會喜歡你的!
“那可不一定。”袁冰妍道:“論身材相貌,我自信不輸那個姓陳的,以后在特案組,我可以每天和組長朝夕相處,我就不信他不會喜歡上我!
說完,袁冰妍就直接從涼亭走了出去。
剛走幾步她又回頭道:“一凡,等我跟郝順在一起,你跟陳軒然不就有機會了嗎?走吧,組長說要開案情分析會,缺席可是要開除的!
陳一凡這才趕緊起身追了上去。
“妍妹,你說真的?你真要倒追郝順?”
“倒追不至于,不過你就等著看吧,郝順一定會愛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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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軒然離開后,郝順就叫上大家召開了特案組成立以來的第一場案情分析會。
這個案子,就是江城國安局一直沒能偵破的那個連環(huán)失蹤案。
“我先給大家回顧一下整個失蹤案的情況。”郝順用手里的翻頁筆,指著身前的大屏幕。
“徐子墨,男,1998年4月18日出生,現(xiàn)年26歲,江城市財政局局長的獨子,2018年4月失蹤,他家人和我們江城警察找了四年,音訊全無。
周一航,男,1997年1月11日出生,現(xiàn)年27歲,江城市城市規(guī)劃局局長的兒子,2019年1月失蹤,目前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趙天宇,男,1996年7月12日出生,現(xiàn)年28歲,江城市遠大集團董事長的二兒子,2020年7月失蹤,跟前面情況一樣。
薛元凱,男,1996年9月27日出生,現(xiàn)年28歲,江城市漢江銀行行長的兒子,2021年9月失蹤,他也跟前面的三個人一樣,突然人間蒸發(fā)了!
接著郝順問:“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人有個很特殊的共同點?”
“我好像看出來了!蓖躏w飛舉手:“他們好像都是在生日的那一個月失蹤的。”
“對。”郝順道:“這些人,都是在自己的生日趴體后,回家的路上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