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順雖然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還是想戲耍一下眼前這個家伙。
“你家后面是山區(qū),難道你把錢藏山里了?”郝順問。
喬愛國咬緊牙關,緊閉雙眼,讓自己的面部肌肉盡量不要動彈。
結果他還是失望了。
“你別咬牙啊!焙马樅呛切Φ溃骸斑@說明我猜錯了,東西不在山里!
。。。!
喬愛國全身一顫,咬牙就表示否定?
還能這樣玩的?
郝順繼續(xù)道:“看來就藏在你家附近,到底是哪呢?對了,你多久沒洗澡了?”
郝順這畫風轉得有點太快,喬愛國終于有點扛不住了,他終于睜開了眼睛,當場罵道:“你到底要問什么?”
“沒什么,就是聞到一股味!焙马樞Φ溃骸澳憧隙ú粣巯丛,都餿了,我看你也不是一個愛干凈的人,難道你把錢也藏在什么不干凈的地方了?這樣也可以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對不對?”
喬愛國心頭一顫,眼睛再次死死閉上了。
他要做最后的掙扎。
“你的眼珠子動了,難道我猜對了?”郝順又道。
喬愛國一驚,媽的,我動一下眼珠子你都能猜出來?
此時的他,已經(jīng)恨不能把眼珠子都摳了。
“那再讓我猜,你家里,或者附近什么地方不干凈呢?”郝順繼續(xù):“難道是你家面前的那個池塘?”
喬愛國一驚,家里的糞坑就在池塘旁邊,郝順居然隨便一猜,就離自己藏錢的地方只有幾米了。
“你好像心跳加快了!焙马樀溃骸翱磥砦也碌靡呀(jīng)很近了,但你的面部肌肉又告訴我,不是池塘,那又是什么地方?”
此時喬愛國終于有些慌了。
我的媽呀,你可千萬不能猜到啊,我的2000萬,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千萬不能讓你們警察發(fā)現(xiàn)啊!
“你家池塘那么臭,你都不藏里面,難道還有比池塘更臟更臭的地方?”
郝順此話一出,喬愛國差點就當場尿了。
聽他這么一說,答案已經(jīng)是呼之欲出了。
郝順干脆扭頭問黃蕭:“妹妹,你說還有什么地方,是比臭魚池更惡心的?”
黃蕭想了想,當場回答:“難道是糞坑?”
——————轟隆——————
晴天霹靂,直接砸在了喬愛國的身上,喬愛國全身發(fā)顫,眼睛也猛然睜開。
接下來他當場就哭了:“我的媽呀,你們這些臭警察,居然這都猜得到,你們還是人嗎?我的兩千萬,我的兩千萬啊。
喬愛國當場大聲的哀嚎了起來,比當年他爸死的時候哭得還傷心。
郝順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對不住了,你這錢藏得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下回再有機會藏錢,千萬別往糞坑里面塞了知道嗎。”
喬愛國哭得更大聲了:“瞧你這話說得,我特么哪還有機會,老子一輩子沒服過誰,但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你牛逼,我認輸,老子交代,老子交代還不行嗎?”
黃蕭和郝順相視一笑。
搞定!
喬愛國錢都沒了,也沒必要再保護劉家少爺了,于是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被人拿錢買通,主動來自首的事情。
而這個跟自己交涉的人,就是五洲集團的李尚。
看來這劉家兄弟做事還是挺小心的,錢雖然是劉昊天給的,但他全程沒有參與。
“先抓捕李尚吧!焙马樦荒芟铝。
行動組的人馬上安排了幾個人,直接去五洲集團抓人,結果一去才聽說,李尚居然被辭退了。
接著行動組的人又去了李尚的家,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在家里上吊了。
郝順接到這個消息,當場也是一驚。
“死了?”郝順問。
負責調(diào)查李尚的組員道:“我們發(fā)現(xiàn),李尚最近幾年不但炒股,還借錢搞杠桿,虧了幾千萬,自己的別墅都賣了,妻兒都回了老家,現(xiàn)在大盤要死不活,他又負債上千萬,加上被五洲集團掃地出門,自殺倒也合理!
“合不合理不是這樣判斷的!焙马樥f完就決定親自跑一趟。
去的時候他看到,李尚吊在出租屋客廳的吊燈上,舌頭伸得老長,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郝順啟動超級嗅覺在他身上聞了聞,卻意外的聞到了一股女人的香味,嚴格來說是一種香水的味道。
之前調(diào)查過李尚的人說,這家伙別看年薪千萬,但對老婆卻很忠誠,哪怕是最近老婆不在蜀都,他也是潔身自好,沒去招惹過任何的女性。
既然如此,那這個人身上的那股女人味,就極可能是殺他的人留下來的。
郝順還發(fā)現(xiàn),李尚的房間明顯被人動過,家里有被仔細的翻找過的痕跡。
而且他的電腦也被人打開過。
“找找死者的手機在哪?”郝順朝旁邊的隊員道。
大家仔細的翻找,都沒發(fā)現(xiàn)李尚的手機。
黃蕭也忍不住道:“這就奇怪了,手機怎么沒了?”
郝順道:“這說明李尚根本就不是自殺,他的手機里面一定有東西,肯定被拿走了!
“難道殺他的人是劉家兄弟?”黃蕭猜測。
“應該是吧!焙马橖c點頭:“李尚被劉家兄弟掃地出門,肯定心有不甘,我猜測他手上有劉家兄弟犯罪的證據(jù),于是借此威脅,才被劉家滅口,他們拿走李尚的手機,肯定是想破解密碼看里面的東西!
大家都是一愣,沒想到僅僅丟失了一個是手機,郝順就能分析出這么多的細節(jié)。
“你的意思,是李尚偷偷拍下了什么!秉S蕭明白了。
“你想想!焙马樀溃骸澳阋撬,幫助劉家兄弟干了這么多的壞事,不會留下點證據(jù),以備不時之需嗎?”
黃蕭點點頭:“看來你猜得沒錯,可惜現(xiàn)在手機被拿走了!
郝順想了想:“李尚不傻,肯定不會不留備份!
說完,他就啟動了超級透視和鷹眼,對著房間整個掃視。
可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最后郝順的目光落到了黃蕭的胸前。
“我去!焙马槷敿疵摽诙。
黃蕭不明所以,趕緊問:“怎么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郝順一本正經(jīng):“的確發(fā)現(xiàn)一個讓我很驚嘆的發(fā)現(xiàn),只不過和案件無關,走吧,先回局里,我們現(xiàn)在只能從那個殺手突破了。”
黃蕭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剛才干嘛那么驚訝?
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干嘛不說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黃蕭撇撇嘴,趕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