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房子屬于拎包入住,郝順和陳軒然只需要買些生活用品就行了,當(dāng)然,衣服什么的都得重新買。
和之前的身份切割得越干凈,后面自己就越安全。
于是郝順直接帶著陳軒然去商場買衣服,全部是按照現(xiàn)在的人設(shè)買的,陳軒然有種角色扮演的感覺,也很是有些新奇。
最后倆人采購了幾大包的東西回去,收拾好以后,就一起出去吃飯。
喬遷新居,又是市中區(qū),郝順專門找了一家高檔餐廳,用之前贏一隊那幾千塊錢,好好搓一頓。
吃飯的時候,陳軒然突然想起:“租一室的主意,不會就是你出的吧?”
郝順一愣,心想這丫頭還不傻嘛。
“其實我就是給了一個小小的建議!焙马樳呎f邊捏了捏手指頭。
“就知道是你故意的。”陳軒然撇撇嘴:“還假惺惺的讓市局的人租,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的意思?”
“軒然,我可不是光想著占你便宜!焙马樀溃骸拔疫@可是為了大局著想。”
“什么意思?”陳軒然問。
“你想想!焙马樢槐菊(jīng):“我們后面要面對的,可是隱匿在江城的大毒梟,對方能花重金請雇傭軍,絕對非一般人。
這些人,就算我們跟他們打了交道,在完全信任我們之前,人家不會對我們進行調(diào)查?雖然我們的身份都天衣無縫,但你就敢確定,他們不會找人悄悄潛入我們家里查看?”
郝順這么一說,陳軒然倒是無法反駁。
要知道販毒向來是提著腦袋賺錢,一旦被抓基本都是死刑起步,對方是毒梟,那肯定很小心,也不會輕易信任一個陌生人。
郝順見她表情就知道,陳軒然是認(rèn)可這種說法的。
“我覺得,對方不但會對我們的房子進行檢查,甚至還會檢查我們平時的生活用品,甚至我們丟的垃圾,以確保我們夫妻是真實的,而不是臥底!
陳軒然一愣:“什么意思?”
郝順繼續(xù)道:“你想想,如果我們是正常男女朋友,那肯定就會有‘夫妻生活的痕跡”,如果發(fā)現(xiàn)沒有,那肯定會懷疑。
陳軒然不傻,當(dāng)場明白郝順的話了。
“郝順,你可別過分了!”陳軒然當(dāng)場開啟了自我保護機制:“你總不會讓我們跟你當(dāng)真夫妻吧?我可不會滿足你的獸欲。
“你想哪去了。”郝順當(dāng)即道:“我的意思,細節(jié)方面我們都得注意,要不然很可能前功盡棄,像夫妻生活痕跡這些看起來很小的事情,我們都得偽裝出來,放心,這玩意不一定非得真人,我能解決的。”
陳軒然聽得似懂非懂:“我怎么感覺你在PUA我。!”
“什么PUA不PUA的?”郝順努努嘴:“這叫細節(jié)決定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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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晚上,郝順就和陳軒然開啟了同居生涯。
陳軒然從來沒和一個男孩子單獨生活過,又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當(dāng)天晚上怎么都睡不著,哪怕是門反鎖了,也還是有些擔(dān)心。
那晚上她起碼醒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夢到郝順一臉淫笑的撲上來。
結(jié)果她到門口貼著耳朵一聽,外面那家伙睡得可好了,還在打呼呢。
不過陳軒然心里卻有些不爽。
我這么一個大美女跟你住一個屋檐下,你居然睡得這么香?
一點想法都沒有。
禽獸不如!
臥底的唯一好處,是不需要打卡上班了,就跟郝順說的那樣,想幾點起就幾點起。
一大早,陳軒然就睡不著了,于是給閨蜜朱可兒打電話。
她當(dāng)然沒說臥底的事,只是告訴朱可兒他們因為一個任務(wù)要假裝夫妻。
“什么?你們要同居?”朱可兒得到這個消息,差點沒跳起來。
“我有什么辦法,上面都給安排好了,而且還只有一張床!标愜幦灰汇稛o奈。
“軒然,你這屬于羊入虎口啊。”朱可兒道。
“不至于吧,他都說除了平時進來拿衣服,是不會隨便進來臥室的!标愜幦坏馈
“男人的話,你都相信?”朱可兒道:“他今天不進,明天不進,你敢保證他后天不進,以后都不進嗎?當(dāng)初我跟我初戀開始住一起的時候,他還說就在WMCC呢,結(jié)果呢?”
“這么危險?”陳軒然都傻眼了。
“軒然,你們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就住一起了,加上你本來就對他有好感,這簡直就是給他送人頭啊,不過現(xiàn)在米都下鍋,也沒辦法了,但這飯,是千萬不能給他煮熟的!
“那我怎么辦?”陳軒然滿臉焦急。
“你只要把好最后一關(guān),死活守住就行了!敝炜蓛旱溃骸安挥脫(dān)心, 我把我的防狼神器寄給你,三萬伏的,當(dāng)初我用這個,把一個流氓尿都電出來了,郝順要敢撲你,直接用這玩意招呼他!
“那你趕緊的!标愜幦黄炔患按。
結(jié)果當(dāng)天上午9點半,陳軒然就收到了朱可兒寄來的電擊棍。
陳軒然剛打開,郝順就從廁所出來了。
郝順看到陳軒然手上拿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很是好奇:“你大清早的買什么了?”
陳軒然趕緊藏在身后:“就——就是我朋友送我按摩頸椎用的!
說完她就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郝順當(dāng)場就傻了,看陳軒然的反應(yīng),好像不是什么見得光的玩意。
這黑不溜秋的,還有按摩功能?
我草,不會吧!
郝順盯著陳軒然的臥室,一臉三觀震裂的既視感。
這是陳軒然的‘私人物品’,他自然就不好再追問了。
但他還是納悶。
陳軒然按理說不還是處女嗎?怎么會用這些東西的?
各位網(wǎng)友,誰能給我科普一下?
陳軒然收拾完后,從臥室出來。
“完事了?”郝順問。
“嗯!标愜幦换卮。
“感覺怎么樣?”郝順繼續(xù)問。
“挺好的。”陳軒然滿臉微笑。
郝順眉頭一皺,當(dāng)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用完后,好像氣色都不一樣了。
“對了,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陳軒然其實對臥底這事還是有些迷茫。
“今天我倆兄弟出獄,當(dāng)然是先去接他們!焙马樆卮。
“你兄弟?”陳軒然突然想起來:“就是當(dāng)初你說,他進去后,媳婦托付給你照顧的那位?”
“嗯!焙马樀溃骸翱上О,沒照顧好,那女孩跟別人跑了,看來我還得賠他一個,對了,你有沒有什么要好的單身閨蜜沒?幫我介紹介紹唄!
陳軒然一聽,連連擺手。
心想我傻啊,把自己的閨蜜往火坑里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