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溝【清淤行動】只能暫時取消。
大家剛剛?cè)紵饋淼臒崆槎急簧鷿矞缌恕?br>
郝順雖然拿到了系統(tǒng)給予的八十萬獎金,但心情怎么也好不起來。
看著卡里已經(jīng)三百來萬的積蓄,卻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這第一真的就這么重要嗎?
郝順這么多年,不管讀書還是干嘛,都沒拿過第一。
雖然以前學(xué)習(xí)成績不錯,也一樣被人死死壓制。
沒想到這次居然還是如此。
但他不想跟以前一樣了,老子都有了系統(tǒng),還能受你這鳥氣?。
這第一我就要拿,而且必須拿。
郝順的斗志被再次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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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周過去,小河溝看起來貌似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
現(xiàn)在離評選截止日期,只剩下不到半個月時間。
這天,小河溝來了一位客人,他就是之前來過一次的廖安錢。
他到小河溝的時候,郝順正窩在自己辦公室打游戲,這段時間大家都以為他心情不好,也沒人管他。
通過這次的清淤行動,小河溝連流氓混混都跑光了,和諧的簡直不像話,錢包丟地上都沒人敢撿。
陳軒然每天還是兢兢業(yè)業(yè),今天又去推廣反詐APP了。
看到廖安錢,郝順也有些吃驚。
“廖隊長,你怎么來了?”郝順連忙放下手機。
廖安錢笑道:“沒事,就是路過這里,進(jìn)來看看!
郝順神秘一笑:“是你們所長派你來打探我在干嘛的吧?”
廖安錢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尷尬。
“知道你就別說出來嘛!彼荒軘D出一絲笑容。
“怪我,怪我!焙马樄笮Γ骸皝韥韥,請坐!
郝順招呼對方在沙發(fā)上坐下:“你現(xiàn)在可以放心的回去報告了,我郝順啥都沒干,天天窩辦公室里面打游戲呢。”
“你真的放棄了?”廖安錢盯著郝順,突然冒出一句。
“不然呢!焙马樑欤骸澳阕约翰欢颊f了嘛,我搶這第一名,會得罪一些不能得罪的人!
廖安錢被他的話噎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應(yīng)答。
“其實我也是善意的提醒你。”廖安錢道:“這個世界的運轉(zhuǎn)規(guī)則就是如此,不遵守規(guī)則,只會被淘汰!
“那你呢,你也認(rèn)命嗎?”郝順問。
“我?”廖安錢一愣。
“我可聽說過你!焙马樌^續(xù)道:“你跟蕭鼎坤是一個警校畢業(yè)的,當(dāng)年你的成績是全校第一,蕭鼎坤跟你比,毛都算不上。
后來你們一起進(jìn)入體制,蕭鼎坤知道你的能力,于是強行將你們捆綁在一起,你雖然不愿意,卻也不敢反抗。
后來你們一起破獲了很多的大案,拿了很多的嘉獎,可出生人死的都是你,蕭鼎坤做過什么?就站在旁邊指揮一下而已。
就拿三年前你們抓獲的那個持槍通緝犯來說,你為了抓他差點把命都搭進(jìn)去了,結(jié)果呢,最后蕭鼎坤竟公開宣稱,罪犯是他抓的。
結(jié)果你豁出半條老命才拿了一個三等功,他卻直接因為這個案子拿了一等功,順利的當(dāng)上了你的領(lǐng)導(dǎo)。
這些,你都服氣?”
郝順說完,就直勾勾盯住了廖安錢的眼睛。
郝順的話,猶如一顆顆炸彈丟進(jìn)廖安錢的心里,讓他渾身震顫。
短短幾句話,說出了自己的心酸和無奈,他想起這些年發(fā)生的一切,更是唏噓不已。
就是啊,這些年自己何嘗不是跟郝順一樣,被一股無形的東西給壓制。
郝順見廖安錢渾身開始顫抖,繼續(xù)道:“我知道你跟我一樣,也不甘心,說實話,以你的能力,要不是因為蕭鼎坤,你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小小的隊長!
這話一下子就刺到了廖安錢的痛處。
是啊,這些年自己被搶走的功勞,何止一兩件,如若不是蕭鼎坤將自己強行安排在身邊,自己當(dāng)個所長已經(jīng)是綽綽有余了。
蕭鼎坤似乎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多次干涉自己提出的外調(diào)請求,就是要將自己死死控制在身邊,永遠(yuǎn)當(dāng)他的呼來喚去的警犬。
郝順見廖安錢捏緊了拳頭,情緒已經(jīng)調(diào)動起來了。
于是緩緩道:“你覺得你繼續(xù)呆在他的身邊,還有出頭之日嗎?”
廖安錢扭頭望著郝順:“我怎么覺得你話里有話?”
郝順哈哈笑道:“廖隊長果然聰明,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要不我們聯(lián)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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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安錢其實這次來,是給郝順帶信的,他想跟郝順見一面,好好聊聊。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拉攏自己!
郝順得知蕭鼎坤想見自己,倒也沒推辭,欣然答應(yīng)。
廖安錢回到大陽派出所,把郝順的情況大概跟他說了一下。
“我去的時候,這小子正窩在辦公室玩游戲呢!绷伟插X道:“我看,應(yīng)該是這次的事情打擊太大,墮落了!
“哈哈哈哈哈!”蕭鼎坤放聲大笑:“我還以為他多大能耐呢,原來也不過就是一廢物!
“他再厲害,又怎么能跟你斗。 绷伟插X陪笑道:“就一個街溜子而已,要不是他師父,他連警察都別想當(dāng)上。”
“不過這小子也有點能耐。”蕭鼎坤沉聲道:“我倒想好好會會他,晚飯安排好了嗎?”
“嗯!绷伟插X點點頭:“都安排妥當(dāng)了!
廖安錢安排的吃飯地點,位于來福士商業(yè)廣場42樓的空中花園酒店。
因為這視野好,可以俯瞰整個江州城,將整個江城踩在腳下,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在蕭鼎坤心里,這座城市遲早是自己的。
郝順這回沒帶上陳軒然,而是自己獨自赴約。
他去的時候,廖安錢早就在包房等候許久了,而蕭鼎坤卻還沒到。
郝順還算比較守時,基本是掐點到的。
“不是說好晚上八點嗎?你們老大呢?”郝順問。
“人家大少爺嘛,怎么可能提前到的,再等半小時吧!绷伟插X回答。
“我去他大爺。”郝順當(dāng)即罵道:“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立馬撂挑子走人了,這種人,就是你們給慣出來的!
廖安錢苦笑:“忍忍吧,我都忍了他這么多年了!
“那我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郝順問:“其實我來,不是為了見他,是來問你答案的!
廖安錢望著窗外的夜景,過了片晌,才淡淡回答:“正所謂金麟豈是池中物,我廖安錢龍游淺水這么多年,是該為自己爭取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