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順決定先去小河溝最大的一個廣場進(jìn)行第一輪清洗,那里龍蛇混雜,應(yīng)該有不少的犯罪分子。
奔馳大G停了在廣場附近的路邊停車位,郝順帶著陳軒然就下了車,徑直朝著廣場走去。
郝順剛剛開啟【鬼才之眼】,就有一個男子上來問路。
“帥哥,你知道這附近哪有廁所嗎?”問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
郝順一看,我滴個乖乖,這還有自動送上門的?
因?yàn)槟凶宇^頂上寫著——故意傷人。
再展開一看,信息全都顯示出來了。
2022年12月11日,在西川省蜀都市井江區(qū)牛市口街道夜市燒烤攤,因?yàn)榭诮浅值犊硞恕?br>
再展開,甚至還有受害人的姓名和手機(jī)號,甚至身份證號碼。
郝順朝著陳軒然莞爾一笑:“哈哈,開張了。”
說罷郝順摸出手銬,直接就給對方銬上了。
陳軒然都懵了,人家問個廁所而已,不至于吧?
“不好意思,我是警察,你被捕了!焙马樅俸僖恍。
那青年也是一臉懵逼,完全沒搞懂什么情況。
我就是尿急問個廁所而已,這樣你就抓我?
“大哥,你沒弄錯吧?”青年當(dāng)場就慌了:“現(xiàn)在尿尿都犯法了嗎?我不就是問個廁所而已,用不著抓人吧?”
陳軒然也趕緊拉了拉郝順的衣角:“你干嘛啊,人家就是問個路而已!
她的表情好像在說:你這哪是來抓壞人的,你是來草菅人命的吧!
郝順呵呵朝那青年一笑:“你還裝?兩年前,你在蜀都持刀砍傷了三個人,我現(xiàn)在是以故意傷害罪逮捕你,你現(xiàn)在最好少廢話,等后面去了派出所再慢慢交代。”
郝順的話直接把陳軒然聽懵了。
這罪名還能現(xiàn)編嗎?
然而那青年卻驚得張大了嘴巴。
這他是怎么知道的?
青年男子整個人當(dāng)場就蔫了,腦瓜子都嗡嗡的。
我就是問個路而已,居然自投羅網(wǎng)了?
要是早知道,這泡尿我死也得憋著啊。
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只能乖乖就范。
郝順立馬用對講機(jī)通知大巴車上的同事。
這時候兩個大巴車都停在廣場對面的一個停車場,正在討論郝順今天的行動。
“我覺得,這順子就是最近案子破了太多,把腦子傷著了,你說他一個人玩就玩吧,所長居然還陪著他一起瞎胡搞,這還帶上我們陪著一起,這不鬧著玩嘛。”
“還不都是給慣的,老周估計也是拿他沒辦法!
“郝順這家伙哪都好,就是跟孩子一樣,想一出是一出,現(xiàn)在好多派出所都在笑話咱小河溝呢!
“管他的,就當(dāng)陪他玩游戲了,等他一會玩累了,自然會讓我們回去的!
大家議論紛紛,都覺得郝順這次所謂的【清淤行動】就是瞎胡鬧。
就在這時候,老馬的對講機(jī)響了。
“什么?抓到了一個故意傷人的?”老馬都愣了,這才幾分鐘?
大家聽到他的話,也都張大了嘴巴。
這么快就抓到人了?
怎么可能?!
我屁股都還沒坐熱呢。
老馬指揮車門口的輔警:“小李,你趕緊去把那殺人犯帶回來,放后面老梁的車上!
小李一聽,趕緊下了車。
沒一會,果然帶回來一個年輕小伙,直接把他押上了老梁的車。
老梁看到小李押著一犯人上來,也是一臉懵逼:“這么快就開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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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順把剛才那問路的青年交給小李,和陳軒然繼續(xù)往前走。
沒走幾步,又一中年男子拿著一手表上來問:“兄弟,手表要不要?勞力士,絕對正品。”
郝順扭頭一看,這家伙頭頂也有字————盜竊!
展開一看,還是個慣犯,光入室盜竊就好幾回,家里還有一堆的贓物。
郝順接過對方的手表,戴上試了試:“嗯,還不錯,這表我要了,這樣,我也送你一副!
郝順說完,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一副冷冰冰的手銬就直接戴在對方的手腕上。
“你這是干嘛!”那男子當(dāng)場一愣。
郝順道:“不好意思,我是警察,你因?yàn)槿胧冶I竊,被拘捕了,別跟我說你冤枉,我知道你家床底下的箱子里面,全是你最近偷的贓物!
他的話,讓那男子頓時呆了。
他驚訝的不是對方警察的身份,也不是驚訝他知道自己是盜竊犯。
關(guān)鍵是我把東西藏床底下,我老婆都沒發(fā)現(xiàn),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子像看外星人一般的望著郝順,半天合不上嘴。
這邊小李剛剛坐下,司機(jī)老李的對講機(jī)又響了。
“什么?又抓到一個盜竊犯?”老李驚得對講機(jī)差點(diǎn)都沒拿穩(wěn)。
車上的同事聽到他的話,也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又抓到一個?
這特么才幾分鐘?
“小李,麻煩你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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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順把盜竊犯交給小李。
陳軒然忍不住問:“郝順,你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讀心術(shù),你忘了?”郝順呵呵一笑。
對此解釋,陳軒然也啞口無言。
她只能這樣乖乖跟著,看郝順表演。
兩人連續(xù)抓了兩個罪犯,這才真正的站上廣場。
只見這里起碼好幾百人,有跳舞的,有耍劍的,有打羽毛球的,有拿著毛筆在地上寫字的,也有帶著小孩曬太陽的。
郝順開啟鬼才之眼一掃。
我滴個乖乖,頭上有字的還不少。
這里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很多腦袋上面都是頂著嫖娼兩個字,看來我們小河溝社區(qū)的老年人們,這業(yè)余生活還是挺精彩的嘛。
不過郝順還看到了其他的一些字眼,比如幾米外,一個五十來歲中年人,腦袋上面就頂著殺人兩個字。
郝順展開他頭頂?shù)男畔⒁豢,也是一驚。
“陳軒然,你還記得咱小河溝那個十幾年未破的【畢業(yè)紀(jì)念冊殺人案】嗎?”
郝順問。
“紀(jì)念冊殺人案?”陳軒然一愣:“你是說,那個按照一個學(xué)生的畢業(yè)紀(jì)念冊殺人的那個殺人案?”
“對。”郝順?biāo)f的案子,是發(fā)生在小河溝地界,這十年間唯一一件未能偵破的案子。
當(dāng)年辦這個案子的就是吳衛(wèi)國。
最早的死者發(fā)生在十二年前,是一位四十多歲的母親。
因?yàn)楫?dāng)時兇手沒有留下任何信息,查了幾個月都沒找到兇手。
一年后,命案再次發(fā)生,這次是一個年僅20歲的女孩。
這個案子和前面的殺人案很相似,死者都是被勒死的,家里沒有財物損失,死者也沒被侵犯。
直到第三個死者出現(xiàn),警方才確定,這極可能是同一人所為。
因?yàn)榈谌齻死者也是被勒死的,也沒有丟失財物,也沒有被侵犯。
警察也發(fā)現(xiàn),這三個死者之間似乎有著特殊的聯(lián)系。
后來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三位死者的,就是一本特殊的畢業(yè)紀(jì)念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