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預(yù)定的時間是一個月。
事不宜遲,郝順立馬開始在網(wǎng)上查資料。
因為之前葒衣案在網(wǎng)上大肆報道過,資料網(wǎng)上非常多。
但這個新葒衣案卻在網(wǎng)上找不到任何信息,應(yīng)該是被上級部門特別屏蔽了。
很快,郝順就發(fā)現(xiàn),這個新葒衣案,完全就是復(fù)刻了整個舊葒衣案。
甚至連很多細(xì)節(jié)都是一模一樣。
陳軒然得知郝順要查葒衣案,作為‘御賜搭檔’,只能無條件的配合。
首先,郝順得搞清楚,兩起案件有沒有自殺或者意外的可能。
于是他買來了和孩子身上幾乎一樣的尼龍繩,看得陳軒然一臉懵逼。
“你要干嘛?”陳軒然問。
“你一會就明白了!焙马樅俸僖恍Α
“什么意思?”陳軒然當(dāng)然不明白。
“走吧,跟我去一趟高家村。”郝順拉著陳軒然就走。
二人駕車來到高家村村口,郝順把車停在村口的一個小院子里面,和陳軒然一起下了車。
很快,院子里面出現(xiàn)倆小孩,圍著蘭博超跑一臉好奇的觀望。
聽他倆的對話,應(yīng)該是在議論這車屬不屬于警車。
郝順舉目四望,村子的房子并不集中,大大小小的瓦房散落在整個村子?xùn)|南西北。
卻幾乎沒看到什么人,只有幾個老人的身影在田間忙碌。
郝順來之前看過網(wǎng)上的路線圖,大概知道孩子死亡的那間老房子。
據(jù)說孩子死后,他父母十幾年都沒敢再進那間屋子,說是害怕。
很快,郝順和陳軒然就找到了鄺家老宅。
很明顯,這幢房子已經(jīng)荒廢了,屋子周圍已經(jīng)是雜草叢生,隔壁住著的唯一一個鄰居也已經(jīng)去世了。
雖然是上午,但還是給人一種很是陰森的感覺。
陳軒然站在房子門口破敗不堪的水泥地上,有些猶豫了。
“怎么,害怕了?”郝順朝她訕笑道。
“誰說的?”陳軒然當(dāng)然不想被郝順看不起,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不害怕就行!焙马樥f完,就徑直走到瓦房門口。
他輕輕一推,那扇破爛的木門發(fā)出嘎吱一聲悶響,竟很輕易的打開了。
郝順查過,之前的葒衣男孩就吊死在這房子堂屋中間的房梁上。
郝順伸出脖子四下張望,里面的確已經(jīng)十幾年沒住人的樣子,到處都布滿了蜘蛛網(wǎng)和厚厚的灰塵。
房間里面家具很少,除了角落里面一把木椅,還有幾個破舊的化肥口袋和幾個瓷壇,幾乎沒什么東西。
郝順首先跨步走了進去,回頭卻見陳軒然在門口猶豫。
“你不是說不怕嗎?”郝順故意問。
陳軒然雖然內(nèi)心抗拒,但還是壯著膽子跨了進來。
“我們來這干嘛?”陳軒然眉頭緊鎖。
郝順指了指陳軒然頭頂:“你抬頭看!
陳軒然抬頭,看到一根黑漆漆的房梁。
“當(dāng)初那個葒衣男孩,就是吊死在你現(xiàn)在站的位置。”
郝順的話,嚇得陳軒然當(dāng)場就跳了一起,趕緊往后面移動了幾步。
“你別嚇我。”陳軒然聲音都有些變形了。
就在這時候,郝順的眼睛突然睜大了。
“軒然,你后面有人!”
陳軒然嚇得全身一顫,大叫一聲就朝著郝順撲了過去。
郝順?biāo)坪踉缬袦?zhǔn)備,一下子就抱住了撲過來的陳軒然。
陳軒然果然是嚇到了,整個人都跳到了郝順的身上,甚至兩條腿都離地,直接夾住了郝順的腰部。
郝順突然感覺胸口一熱,兩團軟軟的東西壓得自己差點叫出聲來。
陳軒然看到郝順一臉猥瑣的表情,這才反應(yīng)過來,扭頭一看,哪有什么人!
原來是郝順嚇自己。
陳軒然又羞又氣,趕緊從郝順身上下來,伸出小粉拳就在郝順胸口猛砸。
“你怎么這樣啊,知道我怕鬼還嚇我!”陳軒然氣得想咬死他。
“哈哈哈哈哈!”郝順當(dāng)場大笑了起來:“你還怕鬼,妹妹,你可是警察啊,這么迷信你就不怕人笑你嗎?”
“我警察怎么了?”陳軒然道:“警察就不是女人了,警察就沒有害怕的權(quán)利了?”
“好好好,你長得美,說什么都是對的!焙马樄Φ溃骸霸劬妥ゾo時間吧!
說完他就開始解手里的繩子。
“你這是干嘛?”陳軒然又問。
郝順朝她嘿嘿淫笑道:“你以為我大老遠(yuǎn)帶你來這是干嘛,當(dāng)然是玩點刺激的啊,這叫SM,俗稱性虐待!
“你說什么?”陳軒然當(dāng)場條件反射的護住胸前的巍峨,睜大了眼睛:“你果然是個變態(tài)!
“你都想什么呢。”郝順嘖嘖道:“我是想試試,之前警方說當(dāng)年那孩子是玩性虐待把自己給玩死的,我想知道有沒有這種可能,這也是當(dāng)年這個案子最大的一個謎團,孩子是怎么把自己綁上去的!
郝順說完,神色凝重的看了看頭頂?shù)姆苛骸?br>
陳軒然這才明白了。
看來自己還真是想多了。
接著郝順按照孩子的捆綁方式,開始捆自己。
大概知道怎么捆了以后,郝順決定站在凳子上試試。
角落的那個木椅,就是當(dāng)年孩子上吊的時候踩的那張。
郝順搬來椅子,可還沒站上去,他突然就想起什么。
自己的身高和之前那小孩差別太大了。
自己身高182,而那個小孩才163。
“軒然,你身高多少!焙马樑ゎ^看向陳軒然。
“165!标愜幦换卮。
郝順想了想:“你跟那孩子身高差不多,你來綁!
“你說什么?”陳軒然都驚了。
郝順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陳軒然,沒辦法,陳軒然只能接受。
于是郝順教了她捆綁方式,陳軒然很快學(xué)會了,于是站在凳子上,用郝順教的辦法開始自己捆自己。
然而倆人嘗試了一個多小時,陳軒然都沒法成功的把自己綁上去,更別說腳下還要綁秤砣了。
于是郝順得出結(jié)論,別說一個孩子了,就算一個大人,也沒辦法在沒有外人的幫助下,將自己成功的綁在房梁上。
換句話說,孩子只可能是他殺!
二人有了結(jié)論,于是準(zhǔn)備離開。
結(jié)果剛準(zhǔn)備出門,一個黑影就突然闖了進來,嚇得陳軒然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