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順也是當場一驚。
自己雖然現(xiàn)在戰(zhàn)斗力提升,但能不能對付一個持槍的兇犯,還真不敢打包票。
畢竟那可是槍。
郝順于是拿出手機,給師父周剛發(fā)微信。
周剛此刻正在跟李果一起喝茶。
“順子這回被破格提正,我們終于也不用再為了他的事情愧疚于建國了。”
“是啊,沒想到這小子運氣還真不錯,挨一刀住院都能破個大案!敝軇傄哺袊@。
“搞不好陳軒然還真是旺夫,你看這倆人一搭檔就有好事!崩罟残Φ。
“等幾個案子審理完,這次我們所拿個集體三等功應該沒問題吧,這回你晉升有望了。”
周剛道:“你當了十幾年的所長,這回總應該把你調(diào)去分局當個副局了吧!
“那還不一定,除非郝順超常發(fā)揮,再給我弄幾個案子出來!崩罟Φ。
就在這時候,周剛的微信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郝順發(fā)過來的信息。
【師父,麻煩你問一下市局,最近是不是有接到綁架案的報警!
“綁架案?什么意思?”周剛也看得一臉懵逼。
“怎么了?”李果問。
周剛把手機遞過去:“你看,順子發(fā)過來的!
李果接過手機一看,也沒懂什么意思。
“難道順子又發(fā)現(xiàn)什么了?”李果突然眼前一亮。
“沒聽說有什么綁架案啊!”周剛喃喃道:“要不,問問市局?”
李果想了想,于是拿起手機打給了局長孟浩南。
孟浩南接到電話,當場就懵了。
“我們這邊消息封鎖得這么嚴,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真有綁架?”李果也是驚得瞠目結(jié)舌。
“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孟浩南又問。
“郝——郝順,他剛給周剛發(fā)了個信息,問最近是不是有綁架案!崩罟卮。
“又是郝順?”孟浩南都驚了:“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們也不清楚!崩罟彩且荒樸卤。
“趕緊問問他,什么情況!
孟局長掛了電話,看了看會議室的專案組同志,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其實他現(xiàn)在開的,正是關(guān)于綁架案的緊急會議。
綁架案是前天晚上就發(fā)生的。
被綁的是江城一著名大企業(yè)老板羅四海的兒子和保姆,綁匪本來已經(jīng)拿到了第一筆3000萬的贖金,卻又再次加價要7000萬。
羅四海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他很清楚綁匪既然敢臨時加價,說明他們根本沒有還回孩子的打算。
就算自己給了錢,對方也極可能撕票,于是果斷選擇了報警。
警方為了不打草驚蛇,悄悄成立了專案組,并且對這個事件進行了嚴格的保密,除了專案組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事郝順是怎么知道的?
李果也趕緊讓周剛發(fā)信息告知了郝順,問他到底什么情況。
很快他們就收到了郝順的回復。
【我應該發(fā)現(xiàn)綁匪了,他就在我前面不遠,而且手里還有槍。】
李果一看信息,也驚得目瞪口呆。
于是趕緊匯報孟局長。
孟局一聽綁匪有槍,也是嚇得一身冷汗。
如果綁匪手里有槍,那對于解救孩子無疑增加了巨大的難度。
孟局長和專案組經(jīng)過分析,立馬決定讓郝順不要打草驚蛇,先盯著綁匪。
但郝順很快發(fā)現(xiàn),這名男子付完錢就準備走了。
郝順知道這人一走,要再找到他可就不容易了。
于是這人前腳剛走,郝順就直接跟老板亮明了身份,找車行要了一輛車。
郝順給周剛發(fā)了一段語音,告知了綁匪的車牌號,他自己也開車跟上了上去。
郝順駕車一邊跟著劫匪,一邊跟周剛實時報告自己的位置。
周剛第一時間轉(zhuǎn)告市局,與此同時,也和李果帶了七八個警察前去支援。
而市局那邊也同時派出了特警隊。
兩輛車穿過了江城的南環(huán)大道,然后就朝著郊區(qū)駛?cè),接著就越走越偏僻?br>
最后經(jīng)過一個正準備拆遷的小村莊后,前面的車一拐就進了鄉(xiāng)道。
郝順不敢繼續(xù)跟,只能把車停在前面的大樹底下,自己悄悄下了車。
【師父,我現(xiàn)在在東沙鎮(zhèn)的下關(guān)村,綁匪的車現(xiàn)在停了,就在前面一個正準備拆遷的小村子!
郝順給周剛發(fā)完信息和定位,就啟動了靜音模式。
他遠遠看到剛才那個綁匪從車里面出來,很快就進了其中的一幢廢棄平房。
郝順心里清楚,現(xiàn)在每一分鐘都很關(guān)鍵,自己不能這樣干等著支援,于是悄悄的潛入了那個小村子。
很快他就到了綁匪進入的那幢房子外面,透過窗戶,他看到了里面有三名劫匪和一個倒在血泊當中的婦女。
剛剛回來的那名劫匪明顯是老大,看到地上已經(jīng)死去的女保姆,當場大發(fā)雷霆,上去就扇那倆人的巴掌。
“你倆狗日的王八蛋,誰讓你們殺她的?”
其中一名瘦瘦的家伙道:“大哥,是老三,老三剛才獸性大發(fā),要強奸她,結(jié)果這女的反抗,咬了老三,結(jié)果老三就……”
“王八蛋!
為首的老大一腳將另外一個矮矮胖胖的家伙踹倒在地:
“你特么忍一兩天會死嗎?是個女人你都上,老子都說了,等我們拿到錢,去‘溫柔鄉(xiāng)’給你找一群小姐,讓你狗日的爽個夠。”
“老大,我錯了!卑值募一镖s緊認錯。
那老大上去又踹了兩腳。
“外面有個枯井,一會抬出去扔里面,再找點東西封一下,免得后面被拆遷的聞到味道。”
接著,那綁匪又給羅家打了電話,詢問對方錢準備好了沒有。
結(jié)果不知道羅家人哪說得不對,露出了破綻。
掛完電話,綁匪頭子罵道:“我曰他媽的,對方已經(jīng)報警了。”
“。 绷硗鈨扇艘彩菄樍艘惶。
“我聽到旁邊有人在打噴嚏,明顯就是用手沒捂住,姓羅的旁邊肯定有警察。”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倆人問。
“看來只能撕票了,然后我們仨拿錢各奔東西,幾年之內(nèi)都不要聯(lián)系,你們先在這等著,我去把那孩子處理了!
劫匪老大說完,就開門準備跨步出門。
郝順明白了,劫匪并沒有把孩子藏在這,而是另外一個地方。
現(xiàn)在綁匪知道有警察,決定撕票,要是讓他離開,那孩子可就危險了。
自己必須出手。
郝順從小就在外面混,打架都是家常便飯,加上現(xiàn)在系統(tǒng)給的搏擊術(shù),他自信還是有的。
只要趁他沒把槍摸出來擊倒就行。
而且郝順用透視看過,綁匪那兩個小弟手里都是沒槍的。
只要先搞定這個老大,剩下那倆嘍啰還不夠自己塞牙縫的。
于是郝順藏在了屋后拐角位置。
那老大剛到外墻拐角,郝順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