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看到的,是每個人這輩子的違法犯罪情況,直到懲罰結(jié)束后才會消失!
系統(tǒng)似乎能聽到郝順的心聲,當場給了解釋。
按照它的說法,這個人既然頭上還頂著強奸殺人,要么就是沒受到懲罰,或者懲罰沒有結(jié)束。
如果懲罰沒有結(jié)束,他就應(yīng)該在監(jiān)獄里面才是,那意思就是,這個人根本就還沒受到懲罰。
難道他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雨夜色魔?
那紅色血條又是什么?
【紅色血條是犯罪者的心跳數(shù)據(jù),只要宿主能讓犯罪者的心跳達到120的臨界點,犯罪者頭頂會出現(xiàn)全部的違法信息和細節(jié)!
【另外,宿主每破獲一起案件,系統(tǒng)都會對您給予一定的獎勵,包括特殊技能,金錢等等,另外宿主不用擔心資金來源不明的問題,一切系統(tǒng)都可以搞定。】
郝順喜出望外,破案還有票子獎勵?而且屁股也給你擦得干干凈凈,這玩意挺上道!
自己現(xiàn)在可窮得叮當響,最缺的就是錢了。
這系統(tǒng)我喜歡,五星好評!
“你發(fā)什么呆呢?我問你話呢?”老周上來伸手就在他腦袋上面薅了一把。
“這家伙猥褻!迸赃叺年愜幦惶嫠卮。
“猥褻?這種事情你也干得出來!”
老周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畢竟郝順雖然混,但也不至于這么墮落。
“師父你別聽他瞎說,我是冤枉的!焙马樳@才回過神來解釋。
老周和郝順的爸爸是戰(zhàn)友,郝建國給郝順安排的未來也是進公安系統(tǒng),于是很小的時候就讓他拜了周剛為師父。
“你小子,真不知道怎么說你!
老周也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都26的人了,什么時候才能懂點事?你就作吧你!
周剛也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這個徒弟警察沒當成,反而成了天天進派出所的老油條。
說完他就拉著偷電瓶那倒霉家伙就去了審訊室。
郝順此刻卻是異常激動。
哈哈哈哈!老子要立大功了。。
根據(jù)他的分析,剛才那偷電瓶的很可能就是兇手。
就算不是百分之百,起碼也有八成。
畢竟江城已經(jīng)很多年沒發(fā)生過這類型的案件,所以巧合的可能性極低!
郝順當場激動了起來。
現(xiàn)在整個江城警界都因為奸殺案的事情焦頭爛額呢。
要是自己幫助市局破了案,那猥褻局長女兒的事情不就顯得沒那么嚴重了嗎?
最起碼算將功補過吧!
郝順于是趕緊以要交代案情為由叫來了周剛。
“師父,麻煩你把李叔幫我叫回來,我有重大案情線索要提供,關(guān)于奸殺案的!
老周本來不怎么相信,但看郝順不像說笑,還是叫來了李所長。
“老李,給我泡杯咖啡先!”郝順翹著二郎腿朝李果笑道。
李果聽到這話,當場睜大了眼睛:“你小子瘋了吧?敢叫我老李,有本事再說一遍!”
郝順依然翹著二郎腿:“還想不想破案了?別怪我沒告訴你,我有關(guān)于雨夜強奸殺人案的線索。
想知道的話,就趕緊把我解開,再來杯熱咖啡潤潤喉嚨!
李果眉頭微蹙,卻看著郝順不像說笑。
“你說真的假的?”
旁邊的陳軒然一聽,當場道:“所長你別聽他的,這家伙就是一騙子!
郝順瞪了陳軒然一眼:
“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李叔,我郝順雖然是個街溜子,但情報這一塊,我什么時候跟你來過虛的?”
郝順盯著李果的眼睛回答。
的確,郝順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還真不是那種說話二不掛五的人。
他常年混跡江湖,這些年倒還真給派出所提供過很多有用的情報。
“你要是敢騙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果說完看了看旁邊的陳軒然:“給他解開!
陳軒然當場就急了:“所長,你不會真的相信他吧?”
“叫你解你就解,哪那么多廢話?”
郝順白了陳軒然一眼。
見李果不說話,陳軒然只能很不情愿的拿出手銬的鑰匙。
郝順取下手銬,伸了伸胳膊:“對了,咖啡呢?”
李果于是朝坐對面的女警大聲道:“小張,你去給他泡杯咖啡!
“何必叫張姐呢,這不現(xiàn)成的嗎?叫她去就行了!
郝順指了指身旁的陳軒然。
“什么?”陳軒然當場愣住了。
“發(fā)什么呆啊,叫的就是你!
郝順道:“還不趕緊的?”
“你?”陳軒然氣得小臉都紅了。
“去吧,去吧!崩罟麚]揮手。
陳軒然沒辦法,只能乖乖照辦。
“說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李果問。
郝順道:“我知道誰是雨夜強奸殺人案的兇手。”
其實郝順只是懷疑,并不能完全確認剛才那偷電瓶的家伙犯的案子,肯定就是雨夜色魔案,其實他也有賭的成分。
“你知道?”李果明顯不相信。
“那你說,是誰?”
郝順想了想,萬一自己賭對了,那可是救了江城市警察局于水火當中,換句話說,自己立的可是大功。
“李叔,如果我?guī)湍闫屏税,我有什么好處?”郝順干脆直接問?br>
“還沒破案就開始跟我講條件了?”李果眉頭微蹙:
“這樣吧,如果你幫我找到兇手,我可以保證,你猥褻局長千金的事情,我親自幫你說情!
“真的?”郝順喜出望外。
如果可以將功折罪,那就完美了。
自己可不想蹲號子。
其實猥褻這事,的確是誤會。
郝順這家伙別看一天到晚不務(wù)正業(yè),但因為長得帥,還真沒缺過女人。
猥褻這種事情他還真不屑去干。
“這可是你說的啊,師父,你可得幫我作證!焙马樋戳丝磁赃叺闹軇。
“放心吧,所長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shù)過!崩现芤驳。
郝順這才放心了,于是神秘兮兮道:“其實犯罪分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這話把李果當場聽呆了:“什么意思?不會就是你干的吧?”
“我去!”
郝順甩了甩腦袋:“李所長,我也真是佩服你的腦回路,都怎么想出來的?我殺了人,還自己舉報自己?你當我跟陳軒然那丫頭一樣傻?”
正在泡咖啡的陳軒然當場打了個噴嚏,她低頭一看紙杯,頓時眉頭微蹙,接著左右看了看,又趕緊拿著勺子拌了幾下。
“那你說誰?”老周問。
“就是剛才你抓到的那個偷電瓶的家伙。”郝順道。
“偷電瓶的?”李果和老周面面相覷。
“你怎么知道是他?”倆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先別問我!
郝順道:“你們趕緊查一下,案發(fā)那天他都在什么地方, 有沒有不在場的證據(jù)!
李果和老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懵逼。
“走,我們?nèi)徲嵤摇!崩罟呎f邊轉(zhuǎn)身。
“你們先去啊,我在這等你們的好消息。”郝順一屁股坐了下來。
李果和老周匆匆往審訊室走,老周問:“所長,這小子不會是玩我們的吧?”
“應(yīng)該不會。”李果道:“他剛犯了大錯,按理不敢再說假話,我們問問就知道了。”
與此同時,陳軒然也泡好了咖啡回來。
看到只有郝順一個人在行政辦公室,陳軒然也是一愣。
“所長呢?”
郝順伸手示意陳軒然把咖啡遞給他。
陳軒然瞪了他一眼,但還是遞了上去。
“李所和師父去審訊室了!焙马樐闷鸨雍攘艘豢冢骸班牛@咖啡不錯,是你自己的?”
“有得喝就不錯了,哪那么多廢話!标愜幦黄沉撕马樢谎郏瑵M臉都是鄙視。
郝順當即道:“我說軒然啊,我郝順沒得罪你吧,干嘛每次我來這,你都對我那么兇呢?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溫柔一點才有男人喜歡,知道嗎?”
“我有沒有人喜歡要你一個猥褻犯管?”
陳軒然又瞪了郝順一眼:“還有,我跟你不熟,別叫得這么親熱!
“你啊,也就是長得有幾分姿色。”
郝順嘆道:“要不然啊,就你這脾氣,我還真擔心你這輩子能不能嫁出去!
“我嫁不出去也不用你操心!标愜幦贿是一副厭惡的表情。
郝順只能搖搖頭:“你就是對我誤會太深了,我是真沒猥褻那個小姑娘!
“你不用跟我解釋!
陳軒然道:“等一會審訊你的時候,你自己跟他們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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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李果和老周也開始了對偷電瓶車嫌疑人的審訊。
當提到雨夜色魔案,李果明顯看到那家伙表情不對。
雖然他極力掩飾自己的緊張,但李果還是看出了異常。
這個人叫徐茂才,是一個騎著三輪車賣水果的小攤販。
這次被抓,就是因為他電動三輪車的電瓶壞了,于是盯上了人家的。
問他三起案件發(fā)生時他在干嘛,這家伙都說下雨沒有出攤。
但是卻沒人可以證明。
李果問多了,他一會東一會西,還說自己神經(jīng)衰弱,很多事情不記得。
他的整個表現(xiàn)極其不正常。
徐茂才的工作性質(zhì)就是下雨天休息,的確具備作案時間。
雖然他不承認奸殺案跟自己有關(guān),但李果憑借多年經(jīng)驗,覺得這個徐茂才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因為徐茂才偷電瓶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罟苯訉λM行一周的行政拘留。
這樣一來,就給了調(diào)查案件提供了大量的時間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