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似乎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飛羽?”看著葉聽楓那平靜的神情,葉聽雪奇怪的問道。
“擔(dān)心又有什么用?飛羽現(xiàn)在能回來嗎?”葉聽楓反問道。
“大哥,南疆之亂是什么緣故?”葉聽泉問道。
“不知道,紙條上只有四個字。”拿著小小的紙條,葉聽楓的眉頭也皺得緊緊的,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作為藏劍這一代最為出色的弟子,只要再歷練幾年,葉飛羽絕對可以勝任莊主的位置。
“大哥,還記得當(dāng)年的南疆大亂嗎?”驀地,葉聽雨突然開口了,而且神色極其的凝重。
“當(dāng)年,尸人!!”
瞬間,房間里的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你怎么一點(diǎn)慌亂都沒有?”曲寒煙奇怪的問道。
“你堂堂五圣教教主都不慌,我又何必慌張!便逄烨嘁荒槦o所謂的伸伸懶腰道。
“可這是尸人!”曲寒煙更奇怪了,難道這沐天青當(dāng)真天不怕地不怕。
“可眼前這亂子的規(guī)模連當(dāng)年的萬分之一都沒有!痹倬o緊護(hù)腕,沐天青還是一臉的輕松的道。
“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鼻疅煋u搖頭,算是徹底被沐天青打敗了。
“多謝教主對晚輩的評價如此之高!闭鹿冢逄烨嘁槐菊(jīng)的拱手謝道。
“噗嗤”聲中,周圍懂漢話的五毒教弟子全都笑了,這漢人,心真大,不過原本緊張的心也都放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五毒弟子匆匆跑了過來,跪在地上用苗語說了一些話,不過沐天青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見到五毒眾人聽后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果不其然,只見曲寒煙一臉喜色的道:“他們煉制尸人的地方找到了!
“真的?”沐天青和葉飛羽都來了精神,“主基地在哪?”
“在博澀寨!鼻疅煹馈
“博澀寨?”沐天青和葉飛羽一臉的疑惑,這是什么鬼地方?
“這是當(dāng)?shù)赝寥说慕蟹ǎ谀抢镂覀兠缛瞬⒉欢,不過圣教在那里也有影響雖然很是微弱!鼻疅煹溃坏貌慌宸樗卦普鏁x地方,但再會選地方還是逃不脫圣教的影響范圍。
但曲寒煙也知道博澀寨是伍素云能夠選的最好的地方了,其實(shí)比博澀寨更好的地方南疆多的是,但問題是這些地方要么是被圣教影響甚深,要么就是煙瘴之地,而要想擴(kuò)展自己的實(shí)力,伍素云就必選選一個有苗人的地方。這樣選來選去,能夠做為老巢的地方就有限了,條件最好的就是博澀寨了。
“從這里到博澀寨有多遠(yuǎn)?”沐天青若有所思的問道。
“五天!鼻疅煷鸬馈
“呃……”沐天青差點(diǎn)沒給噎到,這比從渭陽到五毒教的總壇還近啊。
看著一臉狐疑看著自己的沐天青,曲寒煙淡淡的道:“在你們中原一天能走完的路,在南疆走上三天一點(diǎn)都不稀奇,而且南疆天氣多變,五天能從這里走到博澀寨已經(jīng)算快了。”
沐天青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明白了,看著被織蘿纏住的葉飛羽,沐天青走到曲寒煙身邊輕聲道:“他們那個基地交給晚輩我解決,不過有點(diǎn)麻煩需要教主幫忙一下。”
“你能解決的了嗎?”曲寒煙的臉色凝重起來,她曾經(jīng)試探了下沐天青的實(shí)力,確實(shí)只有紫霞功六重境,但詭異的是內(nèi)功極為深厚,甚至不遜色自己。
“這個前輩就不用擔(dān)心了,將晚輩易容成晚輩的師伯高建瓴前輩就行了!便逄烨嘈πΦ。
“你的‘一劍隔世’有我那道長哥哥的幾分火候?”曲寒煙還是有點(diǎn)不相信。
“十分!便逄烨嗾Z氣篤定的道。
“好,我就信你這一次,如果不行就立即回來,我不希望對道長哥哥沒法交代!鼻疅熰嵵氐牡。
沐天青沒有接話,只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飛羽,我要消失幾天,去找一樣?xùn)|西!鞭D(zhuǎn)過身子,沐天青對著葉飛羽道。
“誒,我和你一起去!比~飛羽趕緊的道,這織蘿實(shí)在太纏人了啊,自己肚子里的故事已經(jīng)快要掏空了啊。
“兄弟我要去的地方到處都是蝎子,你確定你真的要來?”沐天青一臉的壞笑道,“嗯,一起來也好,你就負(fù)責(zé)吸引蝎子,我就負(fù)責(zé)采藥了!
“唰”的一下,葉飛羽的小臉兒瞬間沒了血色,不由自主的一竄,又竄上了身邊的大樹。蝎子,這是葉飛羽心中永遠(yuǎn)去不掉的痛。
搖搖頭,沐天青轉(zhuǎn)身對著曲寒煙道:“畫幅地圖給晚輩,明天一早晚輩就要動身!
“也好,這亂子越早平定下去也越好!鼻疅燑c(diǎn)點(diǎn)頭。
第二天天還沒亮,沒有通知葉飛羽,沐天青就迅速的從五毒教總壇消失了。
“大哥,外面出事了。”封無我急匆匆的沖進(jìn)鐵槍老人的房間叫道。
“出了什么事?”頭也沒抬,鐵槍老人只是擦拭著鐵槍,“慌什么,天塌不下來!
“大哥,有三個和我實(shí)力一樣的傀儡被殺了,而且全都是一劍斃命!”見老大這副樣子,封無我更急了,趕緊一句話說了出來。
“一劍斃命?”鐵槍老人的雙眉猛然豎了起來,那些傀儡雖然沒有神智,但戰(zhàn)斗的本能并沒有消失,而且竟然還是和封無我實(shí)力一樣的傀儡,一死還是三個,就算是鐵槍老人自己出手都估計做不到一槍滅掉三個。
“確定是一劍斃命?”瞬間,還在床上坐著的鐵槍老人就到了封無我的面前,左手揪著封無我的衣襟將他拎了起來。
“沒錯,大哥,都是一劍斃命。”
“帶我去看看!”
看著地上的那三具傀儡,在場的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不過青灰色的肌膚也看不出什么神色。
仔細(xì)的看了看三具傀儡的傷口,又看了看周圍的景象,鐵槍老人的鐵槍狠狠的往地上一頓:“高建瓴,既然來了苗疆,為何不現(xiàn)身?有種的,與老夫決一死戰(zhàn)!”
“哈哈哈!”一陣飄渺的笑聲響起,似乎在遠(yuǎn)方,又似乎在身邊。
“沒想到當(dāng)年的老伙計都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鬼樣子,貧道有事先去忙下,待將那些煩心事料理清靜了,再來和你們會一會!甭曇暨是那么的飄渺。
“你為什么要插手這檔子事?”鐵槍老人喝問道。
“你也不打聽打聽,曲寒煙是誰的義妹?”聲音徹底的遠(yuǎn)去了。
“唰”的一下,即使是青灰色的肌膚也遮掩不住這些高手臉色的蒼白,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飄渺刺客”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