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教主,當(dāng)年的事能別再回憶了嗎,晚輩想問一句,能不能給晚輩這味藥?”看著似乎陷入了回憶的曲寒煙,沐天青忍不住打斷道,盡管他知道這有點(diǎn)失禮,但師父柳睿的身體拖不得。
“吩咐下去,將金蠶子、全蝎、甘草都挑最好的。這樣,金蠶子帶上一盒,全蝎和甘草都挑一車,盡速準(zhǔn)備。”曲寒煙對著身邊一個侍女道。
“是,教主!边@個侍女盈盈一禮就推下去了。
“多謝教主!便逄烨嗪腿~飛羽二人大喜,當(dāng)即起身拜謝。
“不過,本教主有一個條件。”曲寒煙制止了二人的謝禮開口道。
沐天青和葉飛羽對視了一眼,沐天青開口道:“如果沒猜錯的話,教主是要晚輩二人留下來助圣教平叛?”
“聰明!鼻疅熣酒饋恚笆ソ毯椭性淞指糸u甚深,圣教沒有稱霸的心思,但希望和中原武林交流,畢竟南疆的天地,只有這么大!
“明白了!便逄烨帱c(diǎn)點(diǎn)頭,然后悄悄給了織蘿一個眼色,織蘿會意微微的點(diǎn)點(diǎn)頭,“晚輩沒問題,但請教主派得力人手將藥物送往藏劍山莊!
葉飛羽不太想留下,畢竟這里的蝎子實(shí)在太多了,自己總不能到處躲著吧,剛想拒絕,卻看到對面的織蘿對著他露出了閃亮的小虎牙,肩膀上的金色小蝎子的鉗子也在舞動。
“晚輩也沒問題!比~飛羽趕緊的出言贊同,他敢打賭,如果他反對留下,今晚上織蘿絕對有一千一百一十一種辦法讓他明天起不了床。
夜晚。
聽著外面不知名的蟲鳴聲,葉飛羽好奇的問道:“天青,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留下來?”
“還記得這次名劍大會的蹊蹺嗎?”坐下來倒下一杯茶,沐天青慢條斯理的邊品邊道。
“蹊蹺?”葉飛羽坐下來奇怪的道:“難道有人敢在名劍大會上動手腳?”
“早就動手腳了!笨粗瓤盏牟璞,沐天青的眼里光芒閃動,“爭奪月濯寶劍時,除了項城和馮柯,你覺得那些真正的高手來了多少?往年的名劍大會或是揚(yáng)刀大會,不是高手的比拼大會,可這一次呢?”
聽了沐天青的話葉飛羽心里一驚,他只是覺得今年的名劍大會沒什么看頭并沒有往深里想,現(xiàn)在聽沐天青一說,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你對尸人了解多少?”沐天青問道。
葉飛羽撓了撓頭,發(fā)現(xiàn)對于尸人完全是一抹黑,如果不是聽沐天青提起他壓根不知道尸人這回事。躊躇了半天,葉飛羽小心翼翼的問道:“和你們道教那些所謂的僵尸有區(qū)別嗎?”
“嗯,有一點(diǎn)很像,那就是被尸人殺死或殺傷的人,都會變成尸人,不過缺點(diǎn)是戰(zhàn)斗力低的可以,和炮灰沒區(qū)別!便逄烨嚅_始耐心的解釋起來,“要煉制尸人,不能用尸體,要用活人煉制,而且最好是高手煉制,越是高手失敗率就越低。”
“天青,你不會要說那些沒來的高手,都變成尸人了吧?”葉飛羽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頓時想到了一個后果。
“沒錯,這就是我擔(dān)心的,要知道武功越高,煉制出來的尸人戰(zhàn)斗力也越強(qiáng)。而且最擔(dān)心的一點(diǎn)就是有些高手為了追求武藝主動要求變?yōu)槭,這些人才是最可怕,那些被迫煉制的都會失去心智成為任人操控的傀儡!便逄烨嗟哪樕蠈憹M了擔(dān)憂,“傀儡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主動的,他們是不會被抹去神智的,那樣的話,他們的實(shí)力……”
沐天青沒有再說下去,但葉飛羽也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當(dāng)年的尸人,將武林?jǐn)嚻鸬娘L(fēng)雨可比七星劍的還要大多了!闭f到這里沐天青痛苦的閉上眼睛,七星劍對于純陽帶來的是慘痛的記憶,但當(dāng)年的尸人留下的慘痛可不止是武林的,甚至是國家的。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見到了尸人再說吧!比~飛羽甩甩頭,“對了,六扇門怎么會介入七星劍這種事前?七星劍為禍再烈也是禍害武林啊,跟朝廷八竿子打不到頭吧?”
“俠以武犯禁,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朝廷不會讓一個失控的武林出現(xiàn)在底下!痹俅蔚瓜乱槐,看著那晶瑩的茶水沐天青淡淡的道,“再說,不論是武功秘籍也罷還是富甲天下的寶藏也罷,對朝廷都只有好處,所以朝廷插手也就不意外了!
“對了,‘天魅功’到底是一門什么樣的功夫?”想起湘江邊的對話,葉飛羽又問道。
“那是武林第一媚功,惡人谷錦繡坊的媚功在‘天魅功’前提鞋子都不配。最重要的一點(diǎn)就是,這門功只有處女才能發(fā)揮出真正的威力,所謂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這就是‘天魅功’的厲害之處!便逄烨嗟。
“不懂?”葉飛羽一腦袋的迷糊。
“不需要你懂,我只知道你要是敢對那長孫飛燕動心思的話,會有一個五圣教的小妹妹會對你下狠手的!便逄烨嗾f完就走到了門邊將房門打開,“織蘿姑娘啊,深夜到訪有什么事嗎?”
“哦,道長大哥你還沒睡啊,那飛羽也沒睡咯!币粋好聽的少女聲音響起,然后一張巧笑嫣然的臉出現(xiàn)了葉飛羽的身前,不是圣蝎使織蘿是誰。
“唰”的一下,葉飛羽的小臉兒蒼白,求救的看向了沐天青。
“你們慢慢聊,我出去走走。”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沐天青迅速的消失。
“殺了我,你們殺了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看著渾身傷痕累累還是死不松口的女囚,長孫飛燕皺了皺眉頭,烙鐵都沒辦法,至于老虎凳皮鞭什么的也都沒轍,沒想到這女囚的嘴這么硬。
“首領(lǐng),怎么辦?”一身是汗的幾個侍衛(wèi)也沒招了。
“將她洗洗干凈,然后喂得飽飽的,記住,不能讓她死,然后送到死囚房里去,告訴他們這是上路前給他們享用的!币荒▍柹W過長孫飛燕的雙瞳,跟本姑娘耍狠,那就看誰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