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勤問什么好消息,余伐柯居然吊起了胃口,“等一下再說!
趙勤索性不問了。
“你不著急!
“有一種人,別人越急著問他,他就越不說,等到別人不問時,他又按捺不住自己說出來,
我們統(tǒng)稱這種人為賤人!
“你大爺,等著吧,你要不求我,我肯定不帶說的!
趙勤輕呵一聲,表現(xiàn)出一副我好怕的表情,然后掏出香煙點了一支,“韓叔還要多久,我?guī)Ыo余叔的禮物里有海鮮!
“馬上就到,話說你真不想知道啥好消息?”
趙勤搖頭,“阿柯,你可千萬別說!
“哼,想得美!
恰在此時,一輛車子停下來,趙余二人趕忙迎上前,韓順平下車,見到趙勤微微一怔,“阿勤也來了?”
跟著韓順平下車的還有二人熟悉的雅姐,北美的漁業(yè)公司,多虧有這位姐姐坐鎮(zhèn)。
“韓叔這是不待見我啊!壁w勤笑著說完,又跟雅姐打了個招呼。
“哈哈,你小子,走吧,一起進去!
往里走的時候,韓順平再度開口,“阿柯有沒有告訴你,你的私人飛機已經(jīng)停在了京城的機場,”
不待趙勤反應(yīng),雅姐又道,“我跟航空公司對接,他們考慮到你在國內(nèi)的現(xiàn)狀,已和本地航空公司對接,確定了機長和空乘,費用單過后拿給你,不低哦!
“哈哈,沒事,這家伙在來京城之前,才贏了幾十億的現(xiàn)金,還有近百億的股票和房產(chǎn)!
“哦,還有這事?”韓順平吃驚,問及細節(jié)。
趙勤很想問一下自己飛機的事,是不是代表自己回去就可以坐自己的飛機了,結(jié)果韓順平問及之前對賭的事,讓他壓根插不上嘴,
不過韓順平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因為余父迎過來了。
“平哥,可不是我端架子,知道你喜歡吃白切雞,我正在做呢!边@一刻的余父,穿著家居服,外邊套了個圍裙,很是生活化。
韓順平看他的樣子哈哈大笑,“你啊你,咋還親自忙了起來。”
“阿勤來了!庇嗄赣譁愡^來,拉著雅姐說了兩句,這才和趙勤打招呼。
“嬸子,我給你帶了禮物,過會給你!
“每次來都帶,說了也不聽,這孩子!
趙勤笑了笑,扭頭對韓順平道,“韓叔,沒帶您的禮物,您要說就說阿柯,他沒告訴我您會來!
“哈哈哈,家里泡的酒,上次去沒到時候,還有嗎?”
“還真不多,給您留著呢,要不我打電話讓人送…”
韓順平擺擺手,“到時我跟你一起回去討,對了,聽說廣興真人一直住你家里?”
趙勤恍然,要說他和老道認識,還是韓順平的引薦,
在北美對賭前,韓請老道幫他增運,自那便結(jié)了緣,“對,師父暫歇在我家里,這次還跟著一起來了京城!
“好好好,方便給他打個電話,問他老人家什么時候有空,我好當面拜益!
趙勤當即掏出手機,走到了一邊,先撥給老道告訴他韓順平到來,約著開幕式后見一面,
掛了后,他又對阿柯招了招手,見后者走到近前,他才道,“安排輛車,我讓軍哥回酒店幫我拿下東西。”
“車子就停外邊,算了,開我的吧!庇喾タ罗D(zhuǎn)身,片刻拿了串鑰匙,“地下車庫!
趙勤則已經(jīng)安排好錢必軍,見他離開,才坐回原位,“韓叔,我?guī)煾嘎犇鷣砹艘埠芨吲d,說天隔一方許未見面,還問您,現(xiàn)在能喝酒了嗎?”
“哈哈哈,他說我能喝,我就能喝。”
片刻余父忙好就坐,趙勤這才將準備的東西拿出來,因為常見面,他也沒有刻意準備,
所以只帶了梅花參和珍珠,
梅花參不算什么,幾人就珍珠探討起來,得知是從南沙群島那邊的貝里摳出來的,幾人皆感訝異,又感嘆著他的好運氣。
“西珠不如東珠,東珠不如南珠!表n順平撥弄著珍珠說著,“這幾枚都達到了走盤的標準,且個個皆如此大,屬實少見!
余母接過,愛不釋手顯然喜歡的不行,一邊的雅姐倒是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沒一會,到了飯點,大家落坐吃飯。
“小軍呢?”余父在港城時,是見過錢必軍和陳勛的,剛剛沒看到陳勛,以后他另有安排,但可是看到了錢必軍,這會怎么也不見了?
“我不知道雅姐要來,剛好我老婆那還有幾枚珠子,我讓他去拿一下!
“不必那么麻煩!闭f是這么說,雅姐面上的笑容說明了她的言不由衷。
沒等到飯后,錢必軍便趕了回來,雅姐接過珍珠,發(fā)現(xiàn)與之前送余母的不相上下,自是高興的不行,
韓順平笑著搖頭,“這孩子,做事還是這么的滴水不漏!
“韓叔,您這是夸我吧,那我可得敬您一杯,您不知道,在老家,我爹天天訓(xùn)我!
飯桌上眾人皆是哈哈大笑。
嘗了一筷子雞肉,雅姐點頭表示認可,“這個雞還是阿勤老家的吧?”
“對啊,這小子害人,自從吃過他家養(yǎng)殖場的雞,現(xiàn)在別的雞,我們也咽不下去,最主要的是,這小子把雞鴨賣得死貴!庇喔赋鲅源蛉,
趙勤頓時叫苦,“余叔,您見諒,我也是沒法子啊,您不知道,我看養(yǎng)殖場飼料的報銷單心都在滴血,一車車的海鮮喂它們,花了太多啊。”
“嗯,阿勤那個飯店不是在京城開業(yè)了嘛,生意怎么樣?這兩天去嘗嘗!表n順平吃過鄉(xiāng)味的飯菜,他老家是粵省的,所以覺得還蠻對胃口。
余伐柯敬了杯酒才道,“干爹,都上京城的報紙了,不僅京城人愛吃,現(xiàn)在都成老外來京的打卡地了,
甚至有媒體采訪剛吃完的老外,對方居然說,前半生吃的連豬食都不如,在鄉(xiāng)味吃一餐,才明白啥叫真正的美味。”
“哦,這么說生意很紅火?”
余父苦笑,“不然今天哪還要我下廚,鄉(xiāng)味做的白切雞可比我地道,但阿柯說,大早上就有人排隊,整個鄉(xiāng)味從服務(wù)員到廚師都忙得腳不沾地,
我一想,還是別麻煩他們了,只能要食材我自己做了。”
“哈哈,你們這么一說,我更要去看看了。”韓順平扭頭看向趙勤,“阿勤,我入一股,咱在北美把分店也開起來?”
趙勤一愕,隨即沉吟,鄉(xiāng)味的主要競爭力是食材,在國外開店,就得考慮食材運輸?shù)某杀荆?br>
不過轉(zhuǎn)念想到消費差異,他覺得似乎也可行,“韓叔,等明晚之后,咱可以細聊聊。”
“不急,這次我打算到你家小住幾日!
趙勤起身舉杯,“那我提前歡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