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性格迥異,但是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都挺好的。
今天盛湉和云子衿比賽釣魚,傅黎就一直充當(dāng)透明人,全程一言不發(fā),默默的在觀察云子衿。
這會兒事情結(jié)束了,又冒了出來。
“要是你哥哥送你的生日禮物被別人贏走了,你的心情會不會好?”
盛湉滿臉的委屈。
“別氣了,大不了下次再找機會把游輪贏回來就是了。
你從小到大好歹也學(xué)了不少才藝,總有能贏的!
比釣魚比不過,但是比才藝,傅黎覺得盛湉不會輸給云子衿。
“可是我們才剛比完,我再提的話,她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的吧!”
盛湉覺得傅黎說的有道理,但是又云子衿應(yīng)該不會蠢到答應(yīng)她才藝比賽。
“今天不適合提出來了,過幾天我們再想想辦法。”
傅黎也不想盛湉的游輪被云子衿贏走,畢竟她還想著,等她生日那天,可以找盛湉借一下游輪,開一個專屬于年輕人的游輪派對。
要是盛湉的游輪沒有了,那她今年的生日宴,就全都白計劃了。
盛湉覺得傅黎說的有道理,于是也不糾結(jié)了,整個人看起來都開朗了很多。
云子衿并不知道兩人的計劃,進了屋里,云子衿終于擺脫了蚊子叮咬的命運。
云子衿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陸云闕坐到了云子衿的旁邊,不過兩人之間還隔了大概20厘米的距離。
“對了,昨天打電話,你說給學(xué)校一些回饋,我能問一下,具體是什么項目嗎?”
除了周末,云子衿每天都要花錢,要是能找到一個吞金獸,云子衿表示非常樂意跟著摻一腳。
“沒什么不能說的,陸氏計劃給帝京大學(xué)建一棟綜合實驗樓!
“實驗樓?那做實驗需要的機器,和器皿等等,陸氏也全部負責(zé)嗎?”
單純的建一棟樓,對在場的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什么難事,但是如果要建實驗樓,那各種實驗器材,就不是一次小數(shù)目。
就算是陸氏,也要時刻斟酌著價錢。
“當(dāng)然,不然也不等叫實驗樓啊!
帝京大學(xué)是個有悠久歷史的學(xué)校,很多實驗器材都比較老舊了,陸氏這一次的舉措,對帝京大學(xué)來說,可以說是一場及時雨。
“陸氏投的錢夠不夠?要不加我一個?”
云子衿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花錢的辦法。
不過,就是不知道陸云闕能不能接受,她每天給項目轉(zhuǎn)幾百萬的投資方式?
“子衿妹妹,你知道陸氏這次準備投資多少給帝京大學(xué)建樓嗎?你就想要摻一腳!
李躍城輕笑,覺得云子衿把這一切想的都太簡單了。
“能有多少?”
別的不說,云子衿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這個數(shù)!”
李躍城比了個“耶”的手勢。
“往大了猜,還是往小了猜?”
云子衿在心里悄咪咪的計算,一棟實驗樓,加上各種器材的購買,大概需要多少錢的投資。
“你隨便猜。”
“二十個億?”
兩千萬仿佛是在過家家,兩個億看著也不太夠用的樣子,兩百個億又太多,二十個億,看著是最靠譜的數(shù)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