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暗八門這樣的存在,以華九難的身份地位當(dāng)然不屑于偷襲。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請灰家家主先隱匿身形潛伏過去,暗中保護(hù)好昏迷的鴉祖,然后才領(lǐng)頭大步向前。
一向會來事兒的大長蟲見狀,剛想扯開嗓子喊“我家小先生駕到,你們還不出來接駕”,卻被陳某人搶先。
只見禍害從多啦a框里取出電池擴(kuò)音喇叭,咧開大嘴嚷嚷道。
“下面的銀都特么干啥呢,還不出來接客!”
“沒見咱......咱老大和常大哥過來找樂兒啦?!”
這一嗓子是如此的突然,不但我方全體都被震驚得踉踉蹌蹌,敵方更是一臉的懵逼。
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對著陳某人方向破口大罵。
“哪里來的小王八羔子,居然敢來我們暗八門總壇搗亂,你不知死么?!”
陳大計如今雖然是名副其實(shí)的丞相,但并不代表他喜歡被人罵“王八羔子”。
聞言一邊罵罵咧咧回懟,一邊掏出一顆自制的土炸彈甩開膀子丟了過去。
“你才是王八,你全家都是王八!”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計爺我是龜......龜丞相!”
見到自己母親開罵,小文憑也跟著開口辯解。
“就是就是,我和我娘是龜,龍龜霸下,可不是王八哦!”
可惜的是文憑在常懷遠(yuǎn)的教導(dǎo)下已經(jīng)是個小淑女,所以聲音太小。
被轟鳴的爆炸聲淹沒過去,暗八門的家伙一個字都沒聽見。
另一邊,驢祖和狼狽就算再不濟(jì),但躲開陳某人的偷襲還是沒問題的。
他們躲開了,那堆圍著他們或伺候、或唱歌跳舞的小妖就慘了。
瞬間被陳某熱的土炸彈炸得人仰馬翻,原本套在頭上的“大頭娃娃”也掉落一地,露出了這些“人”的真實(shí)嘴臉。
不過是要么驢頭人身,要么狼頭人身的怪物而已。
眼見吃了這么大的虧,驢臉老祖哪里能忍:“臭小子,你是真找死啊!”
言畢猛的推開懷里的少女,“嗯啊、嗯啊”叫著朝陳大計沖來。
可還沒等沖到近前,忽然注意到對自己似笑非笑的華九難和常懷遠(yuǎn)。
這些暗八門中人或許不認(rèn)識華九難,但萬龍山主人那可是窗臺上吹喇叭——名聲在外。
“月照尸山,血海翻龍”的大名,在北國大地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更別說同屬出馬仙的暗八門了。
雖然常懷遠(yuǎn)并沒有出手的意思,只是似笑非笑的望了過來,但給驢祖的感覺卻如同長刀吻頸一般。
驚恐之下慌忙“急剎車”......四肢一起著地極力止住前沖的勢頭。
甚至下意識的給自己喊起了“口令”:“哎呀媽大事不好,血海翻龍常殺人來了!”
“吁吁吁!還不快點(diǎn)停下!”
一陣塵煙之間,驢祖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剎車”痕跡,剛好以跪著的姿勢停在了華九難的面前。
努力仰頭看時,正好望見咱們小先生那張掛滿微笑的臉。
華九難自持身份不會調(diào)笑驢祖,但陳大計怎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
見狀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取出兩塊錢遞了過去。
“哎呀媽,這不年不節(jié)的你咋見面就磕頭呢!”
“拿去拿去,自己買點(diǎn)飼料吃。
驢祖聞言自然生氣,剛想起身卻被常懷遠(yuǎn)那“溫和”的目光“定”在原地。
“馬戶(驢祖的名字),你可知未得首肯、無故近君三步之內(nèi)者論罪當(dāng)斬?!”
在北國血龍的殺氣侵蝕下,驢祖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
“什、什么?君?!”
“這個少年郎......這位先生難道是那位大人口中的‘聽夢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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