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兩尊“石雕”并沒有阻止陳大計一行離去。
而是對望一眼后也朝著烏頭嶺方向疾行。
當兩隊人馬一前一后趕到的時候,原本綿延十多里地、最高處有百米多高的山嶺居然被削平一半。
那樣子就像是被人用炸藥炸了一般!
陳某人見狀徹底傻了:“臥、臥槽!”
“誰特么把咱大侄女的家給炸了?!”
“大侄女、大侄女你在哪?你沒事兒吧?!”
陳某人邊喊邊從常八爺身上跳了下來,發(fā)瘋般的朝著破爛不堪的山嶺飄去。
有他帶頭,其余人自然緊緊跟隨。
常八爺一邊追一邊喊:“小癟犢子你慢點,別摔著......小心有埋伏!”
另一邊,兩尊石雕倒是沒有絲毫心急的樣子,對望一眼后高大的開口說道。
“看來那隊兄弟已經(jīng)得手,我們可以走了!
“另外剛才咱們遇到的人實在古怪,回去后還需仔細稟報給尊上。”
矮個子的“石雕”聞言深深點頭,隨后他們就像陷入流沙的人一般,緩緩的隱沒在地里......
此時的陳某人可沒心思注意“石雕”,依舊瘋了一般的尋找著無頭新娘的蛛絲馬跡。
“哎呀媽咱大侄女哪去啦?”
“不會被埋土里了吧?!”
眼見陳大計已經(jīng)失去分寸,常八爺一狠心、大尾巴朝他臉上抽了過去。
啪,響得清脆。
“小癟犢子冷靜冷靜,別亂!”
“若昭姑娘是千年冤魂,怎么會被埋在土里!”
“別說是她了,就連現(xiàn)在的你土都埋不。
常八爺說的不錯,別看現(xiàn)在陳某人的靈魂幾乎凝成了實體,宛如大成的鬼仙一般。
但是實際上可聚可散。
別說是土了,就算玻璃瓶子都關不住他!
陳某人果真被常八爺一尾巴抽“清醒”了,原地呆立一會兒后愣愣的說道。
“臥槽,咱大侄女家不會是被咱爹炸的吧?”
“方圓百里好像就他有這么多雷管兒......”
眼見禍害越來越糊涂了,常八爺真想再用大尾巴抽他一下。
勉強壓制住自己的暴力念頭,大長蟲嘟囔著說道。
“小癟犢子,你就不能念你爹點好么?”
“陳員外多心善的一個人,可干不出來這樣的缺德事兒......換做你還差不多!”
“是么?”禍害聞言將信將疑。
就在這對好基友互相鄙視的時候,趴在地上仔細尋找線索的缺德繭終于有所發(fā)現(xiàn)。
天地良心,人家趴地上可不是像狗一樣嗅來嗅去,而是這么多年伏擊各種小動物養(yǎng)成的習慣。
哦對了,說起小動物的話,此時的缺德繭正抓著一只貓頭鷹狂扇嘴巴子呢。
一邊扇一邊指著他剛才發(fā)現(xiàn)的大洞大聲質問。
“說,這個洞是誰挖的、干啥的?”
“還有,為什么山都炸了?小怪物的大侄女呢?!”
貓頭鷹被扇得雙眼都是亂糟糟的羅圈紋,哪里還能回答缺德繭的問題。
現(xiàn)在還沒被扇死,都算它活得堅強......
幼年光頭黨們心善,見狀趕忙把倒霉的夜貓子搶了過來,各種經(jīng)文一陣救治。
等貓頭鷹緩過氣來,立即驚恐的對著缺德繭“咕咕咕”的一陣亂叫。
缺德繭“聞言”連連點頭:“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你走吧,以后出門記得穿個褲衩子!沒見繭哥我都穿了么......不文明沒禮貌!”
“要是敢不穿,下次遇到還揍你!”
貓頭鷹聞言如獲大赦,趕忙撲閃著翅膀飛進了深山老林里。
陳大計心急,對著缺德繭大聲問道。
“小繭小繭,剛才夜貓子跟你說啥了?”
“你知道咱大侄女在哪啦?!”
缺德繭極速搖頭,甩得腮幫子肉亂飛:“不知道!”
陳某人愕然:“啥不知道?!”
缺德繭補充:“貓頭鷹說它不知道......剛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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