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于張世祖實力的可不僅是陳大計,其余人同樣如此。
尤其是僅把他當(dāng)成一具“普通”奇尸的赤首之蛇。
“尸、尸家什么時候出了一位教主?”
“他們以前不都是獨(dú)來獨(dú)往么?!”
對于赤首之蛇的問話,陳大計和缺德繭當(dāng)然會答不上來。這倆憨貨甚至連教主兩個字代表的深刻含義都不知道。
于是自作聰明的陳某人趕忙岔開話題。
“嘿,超兒他祖宗厲害吧!”
“那啥長蟲哥還有猴哥,你們還不趕緊趁這機(jī)會集合人馬一起干壞銀!”
按照一般情況來講,陳某人的建議完全符合用兵之道,但如今不同。
一眾玄族長老非但沒集合族人共同反抗,反倒是打發(fā)所有人急速逃離。
轉(zhuǎn)眼之間就跑了個干干凈凈。
玄族逃走時,甚至把周圍零星的樹木、雜草都拔得干干凈凈,如今方圓十里可真是寸草不生。
陳某人看得愕然:“不是吧,不幫忙打架還都跑啦?”
“咱們可是在幫你們出頭呢!你們要是這樣咱讓超兒他祖宗也撤啦!”
眼見著陳大計生氣,玄猿長老趕忙開口解釋。
“遠(yuǎn)來的客人您有所不知,對付血之巫可不是人數(shù)越多越好!
“他能控制所有生物的血液!”
“若是實力不夠的人一擁而上,不但幫不上忙反倒是被他予取予求!”
玄猿長老的話正好說到問題關(guān)鍵:這也是張世祖融合了奇尸后,能短時間內(nèi)抗衡血之巫的根本原因——僵尸沒有血液!
如此一來血之巫的控血術(shù)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只能選擇召喚血奴和僵尸大軍正面廝殺。
當(dāng)然,血之巫的控血術(shù)控制的可不僅僅是狹義上的動物血液,植物體內(nèi)的液體也在此列。
所以玄族逃走的時候,才會把附近拔得干干凈凈。
“原來是這樣啊......”陳某人這才恍然大悟,怒氣也跟著煙消云散。
“哎呀,那計爺我現(xiàn)在是鬼、一滴血都沒有,豈不是無敵啦?!”
想到這里陳某人頓時雙眼放光,從多啦a框里拿出首陽銅棍朝著血之巫沖去。
“哈哈哈小血銀,計爺我來啦!”
陳某人發(fā)起“無畏級”沖鋒的同時,缺德繭自然緊緊跟上。
這貨雖然看似憨厚但其實精明著呢:反正自己是沒法教的體質(zhì),能免疫一切小嘴叭叭的邪術(shù)。
干唄,誰怕誰!
然而缺德二人組忽略了一件事情:血之巫作為從上古一路走來的頂尖強(qiáng)者,豈會只有控血的手段?
這就好比一位資深的大學(xué)教授,他可不僅只是會本專業(yè)的知識。
其余的也都有所涉獵,只是精通程度不同罷了。
因此眼見著陳某人和缺德繭吆五喝六的朝自己沖來,血之巫只是獰笑。
一邊控制著血奴大軍和僵尸大軍廝殺,一邊開口吟唱。
“沉睡的遠(yuǎn)古圖騰啊,聽從本巫的召喚,踏平眼前的冒犯者!”
咒語完畢大地震動,只見三尊百十米高的石雕巨人破土而出。
隨后立即邁開沉重的腳步,朝著陳某人和缺德繭迎了過來。
一路上踩碎血奴、僵尸無數(shù)。
陳某人的最大特點除了缺德外,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因此即便面對百十米高的石雕也依然毫無畏懼:羅圈腿發(fā)力騰空而起,首陽銅棍掄圓了和石雕正面硬剛。
“打架就像打電話,不是你掛就我掛,拼啦......”
口號還沒喊完,一聲慘叫便從禍害口中發(fā)出:“啊......我掛啦......”
只見這廝就像被疾馳列車撞上的屎殼郎,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幸虧一旁觀戰(zhàn)的赤首之蛇機(jī)警,大尾巴一卷將禍害拉回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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