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幾句話的功夫,陳富已經(jīng)駕車徑直朝小鬼子撞了上去。
小鬼子非但沒有躲避,反而出來一個滿臉焦糊的家伙攔在車前,手持武士刀就劈。
并且劈的方向,正是副駕駛位置——常八爺盤成一坨的位置。
“哎呀,欺負(fù)老實長蟲是不?!”
“我去你大爺?shù)模 ?br>
只見黑光一閃,常八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車外。
顯出半拉本體,掄起大尾巴就將小鬼子抽飛出去。
鬼子都沒等落地,就在空中砰的一聲爆炸開來,顯然是連變聻的機會都沒有了。
鎮(zhèn)國神獸含怒一擊,豈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陳某人也發(fā)現(xiàn)了小鬼子的存在。
“哎呀臥槽,還特么敢來耍橫是不?!”
“不知道這疙瘩是誰的地盤是不?!”
也不等汽車停穩(wěn),陳某人就打開了車門往下跳。
“爹別慫,上!咱爺倆一起打這群孫子!”
陳富聞言稍一猶豫,一腳剎車停在原地。
壯著膽子緊跟在陳大計的身后。
“行!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今天咱爺倆就讓小鬼子知道知道咱爺們的厲害!”
難得自己爹勇敢一次,陳大計趕忙掏出牛角尖刀遞了過去。
“爹,你就用這個扎他們的蛋!”
陳富并沒有接,而是反問陳大計。
“小癟犢子,你把家伙給老子,你自己用啥?!”
陳大計一臉的無所謂。
“東西不多先給大哥,爹你就用吧,我用啥都一樣!”
說完后在陳富復(fù)雜的目光中,抽出大夏龍雀撲了上去。
“小鬼子,計爺我曹你們祖宗!”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指甲刀”,又看了看自己倒霉兒子手里的“西瓜刀”,陳富不禁暗罵“不孝子”。
不過也跟著毫不猶豫的沖向鬼子兵,提刀扎向人家后腰。
“出其不意攻其后背,老子扎!”
看著眼前的情景,華九難不禁感嘆:還真是虎父無犬子!
一邊搖頭一邊走下車來。
“大計、陳叔你們回來,這些雜碎交給我就行了!
鬼子兵雖然畜生不如,但畢竟是戰(zhàn)魂的一種。
華九難是真擔(dān)心陳氏父子“殉國”,弄個滿門忠烈......
畢竟憤怒值不滿的禍害,其戰(zhàn)斗力或許還不如小法西斯。
就在華九難開口的同時,常八爺動了。
大尾巴一卷,將咋咋呼呼的陳氏父子一起放到了氣車頂上。
“小先生說的不錯:殺雞焉用宰牛刀!
“陳員外您歇著就行,這些雜碎交給小八我了!”
見識過大長蟲厲害的鬼子怎敢怠慢,立即分出幾只來主動迎上。
挺起手里血跡斑斑的刺刀就往前沖。
常八爺緊了緊頭上的黑鍋冷笑一聲:“我呸!”
這一呸吐出的可不是濃痰,而是貨真價實的騰蛇毒炎。
慘綠色的火光中,迎面沖來的幾只鬼子立即慘叫著變成骨骼、焦炭、飛灰。
其余鬼子兵見大長蟲如此兇狠,立即放開掙扎的屬地魂,齊齊“死啦死啦”的沖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陣陰森的島國傳統(tǒng)音樂響起,伴隨著陣陣櫻花飄落。
音樂聲中,還夾雜著不急不緩的木屐聲。
就像是我們在房間里等著服務(wù),門外傳來的藝伎腳步聲。
在汽車頂?shù)年惔笥嬜龊镒友b,手搭在眉毛上遠(yuǎn)望。
“臥槽?誰啊這么大的排場?!”
“爹你......你花錢找那個啥啦?!”
不等陳富破口大罵自己的不孝子,只見一群“人”影從櫻花雨中緩緩走來。
最前面的是四個滿臉白色粉末、身穿和服的、邁著碎步的東瀛女人。
它們一邊引路一邊清掃,低著頭、彎著腰,背著“枕頭”。
女人身后是一座大攆,只有上面有個頂。
大攆四周圍著紗布,看不清里面的樣子。
大攆后面跟著整齊的兩隊浪人武士,個個腰挎戰(zhàn)刀。
眼見著對方人數(shù)眾多,陳某人立即大喊大叫。
“臥槽,打不過搖銀了是不?!”
“八爺八爺你回來,咱也喊銀!”
然而不等陳大計喊,就聽洪亮的“威武”兩個字響起。
隨后兩隊身穿古代服飾的鬼差出現(xiàn),手持“肅靜”、“回避”牌匾。
鬼差身后跟著一眾大鬼,分別是枷鎖將軍、牛馬將軍等。
再往后是一頂八抬大轎,轎子里坐的正是現(xiàn)任城隍大人——麻衣姥姥!
此時的麻衣姥姥可沒穿小花棉衣,而是一身整齊的官服,看上去威嚴(yán)隆重。
不過老人家一開口,氣氛就被完全破壞。
“桀桀桀,小癟犢子別害怕,姥姥我這不是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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