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亂的大金人們不同,大漢、香主倒顯得十分淡定。
應(yīng)該是早就知道共工在青石棺里。
同樣淡定的還有為了想名字而焦頭爛額的顓頊大帝。
大帝無奈嘆息一聲,開口給大金人兒們解惑。
“當(dāng)年共工與吾爭帝怒觸不周山后,并沒有神魂消散,只是重傷垂危!
“吾出手救治他后他便明白過來,知道自己為至人一脈惹下了天大因果。”
“于是以斷掉的不周山為基石,打造了兩尊棺槨埋葬整個天下,便是如今的青石棺、血棺!
“他自己則自愿沉睡在青石棺里,平息整個天下的怨念!
說到這里顓頊苦笑一聲。
“若非如此,僅憑我那三個不成器的兒子,怎么能鎮(zhèn)壓青石、血棺萬年!
“只是沒想到,如今他自己卻是被怨念侵蝕......”
聽了顓頊大帝的話,所有大金人盡皆愕然。
原來還有這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只是如今共工似乎已經(jīng)和青石棺融為一體,這該如何是好?!
即便至人祖地不惜代價出動人手,那也要再打個“天傾西北、地陷東南”才有機會將共工鎮(zhèn)壓。
這樣一來豈不是另一次帝劫?!
和飲鳩止渴有什么區(qū)別?純屬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甚至兩次帝劫合并,會造成更嚴重的后果!
想到這里,有聰明的大金人立刻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
青石棺靠的是共工鎮(zhèn)壓,那另一口更恐怖的血棺里是誰?!
要是他再發(fā)生變故......
念及這些,大金人們將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大漢和香主。
香主裝作低頭撥弄小老鼠,對詢問的目光視而不見。
大漢則干脆反瞪回去,一副就不告訴你們,急死你們這幫孫子的態(tài)度。
不過大金人兒在大漢面前,還真都是孫子,真孫子......
就在所有人胡思亂想之際,只有灰家子弟、也就是一千多他們還在關(guān)心著戰(zhàn)場,關(guān)心著華九難。
“軒轅老祖,剛出來的共工大神很厲害么?我們家小先生還能贏么?!”
“要是不行......不行的話求您送我們下去吧!
“我等灰家子弟誓與小先生共生死!”ωωw..net
大漢看著小老鼠們真摯的目光心中感動,伸手一個個摸了摸對方的小腦袋。
“來人,再取百筐‘糖豆’來給灰家兒郎吃!”
“以后有好東西都給你們,關(guān)鍵時刻還是你們中用!絕不給那些沒用的家伙!”
沒用的家伙,當(dāng)然含沙射影指的是大金人兒。
大金人兒們被罵得無奈,同時心里暗暗牢騷。
我的老祖宗,要不是您禁足我等,我等豈能眼看著聽夢一個人拼命。
就算再不濟,也可以在上面用東西砸那口棺材啊。
又不是沒砸過......
另一邊,戰(zhàn)場上。
大神共工帶著無邊的血海撲向小淺月,那片長著人臉的樹林只能延遲對方的速度。
慘叫聲中大片大片的被攪成碎屑。
華九難見此怎還按捺得住,立即撤回萬劍訣直沖過來,攔在了共工身前。
“族叔醒來!”
以他的智慧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更是知道共工被半個天下的怨念侵蝕,正在和青石棺融為一體。
華九難認識共工,可如今的共工卻不認識華九難了。
見到有人攔截自己,咆哮一聲揮出拳頭。
華九難無奈,只能揮拳抵擋。
“帝王之道者,以亂攻治者亡,以邪攻正者亡,以逆攻順者亡!”
“族叔萬萬不可助紂為虐,還請速速辨明是非!”
轟然炸響中,兩個同樣閃著金光的拳頭撞到了一起。
雖然共工只是隨意的一拳,而華九難用出了至人秘術(shù)加持,但還是被轟的倒飛回去。
幸虧有王淺月召喚出的人臉樹林接住,才沒深受重傷。
可即便如此,嘴角依然有金色血液滴落。
看到華九難的樣子和閃著金光的拳頭,共工稍稍一愣。
“小、小九......”
不等這位上古大神說完,青石棺忽然發(fā)出尖銳的嚎叫。
似哭訴,似催促。
共工原本已見清明的雙眼再次狂暴,咆哮一聲揮拳打向華九難。
“哎呀我去,休得傷害小先生!”
關(guān)鍵時刻巨人繭挺身而出,攔在了華九難身前。
“我擋!”
還是那句話,巨人繭的五行戰(zhàn)體雖然沒有大成,但是挨揍沒問題。
共工狂暴的一拳居然真被他攔了下來,即便自己被打的如同肺癆一般不斷吐血。
另一邊的陳某人擔(dān)心剛活過來的好友又被人家打死,趕忙邁開羅圈腿過來幫忙。
“小繭、老大,你們打不過他就帶著淺月妹子躲啊,可不能硬拼!”
“出其不意攻其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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