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霍去病急的眼睛都紅了,白起趕忙輕咳一聲表明立場。
殺神甚至覺的,自己要是不趕快拒絕陳某人這個“無理的要求”,冠軍侯都會丟下盤瓠朝自己殺來。
哎,禍害果真名不虛傳,簡直是坑人于無形......
“咳咳,少將軍萬萬不可亂言!
“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你我皆是平輩論交。”
殺神這句話一出口,霍去病看過來的目光果然柔和了很多。
不只是冠軍侯,白起甚至感覺還有數(shù)道古樸滄桑的目光,也從自己身上挪開了。
“這些‘人’是......”白起一邊慶幸自己沒跳進(jìn)禍害挖的“大坑”里,一遍暗自琢磨。
片刻后冷汗涔涔。
除了至人皇族和酆都鬼府,如今這末法時代可沒人能做到監(jiān)察大地。
禍害又是小先生的兄弟......
白起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
事實(shí)也是如此,至人祖地里那些閑出屁來的大金人兒們,聽白起拒絕后才紛紛面有不甘的放下了手里的“家伙”。
如果殺神不決絕陳某人,這些“鍋碗瓢盆兒”已經(jīng)砸在他腦袋上了。
大金人兒們面面相覷,一臉的沮喪。
哎,多好的去下界放風(fēng)的機(jī)會,就這么沒了!
就差“一寸”啊!
可恨白起那小子反應(yīng)忒快......
下界,殺神一邊穩(wěn)定“受驚”的心神,一遍趕忙將自己“殘軀”化作純正的銳金之氣,緩緩灌入巨人繭體內(nèi)。
白起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有點(diǎn)怕了禍害。
誰知道這廝一會兒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還是抓緊辦正事兒,然后趕快回去!
至此以后,又一位大能深刻理解了這句話:珍愛生命,遠(yuǎn)離禍害......
等見到巨人繭體內(nèi)五行之氣均衡,能自行流轉(zhuǎn)生生不息,白起立即抱拳告辭。
甚至都不等自己唯一的弟子醒來。
“少將軍,這本‘暮歌’是白某生平所修,還請轉(zhuǎn)交給我的弟子!
“另請給小先生問安。”
“若無它事本帥就此別過!”
陳大計要是這么簡單就放白起走,那還能叫禍害?
見狀趕忙一把拉。骸鞍状蟾缒銇矶紒砹耍被厝ジ缮?”
“出來時候忘關(guān)門啦?怕進(jìn)賊?!”
“閑著也是閑著,幫咱弄死閃電狗頭銀再走唄!”
面對這個背景嚇人的臭無賴,即便殺神也沒什么辦法。
剛毅的臉上滿是無奈。
“少將軍你有所不知:白某身份特殊,萬萬不能隨意的人間界出手!
“除非......除非小先生親自開口,這次算作‘最后一戰(zhàn)’。”
“如果這樣,白某定斬盤瓠狗頭獻(xiàn)于‘帳前’!”
這句話要是別人說出,大家一定覺的他在吹牛。
但若出自千古殺神之口,便是那么的自然、順理成章。
陳大計就算傻點(diǎn),也知道“最終一戰(zhàn)”的重要,可不能隨意浪費(fèi)機(jī)會。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不肯放開小臟手。
“白大哥,那你說我大外甥和閔哥能干過老癟犢子不?!”
白起回答的毫不猶豫:“不能!”
“最好情況也就是兩敗俱傷!”
“這個前提還是需要帶來的天狼鐵騎、乞活軍全體盡忠!”
陳大計愕然:“臥槽,這樣啊?!”
“那還打個屁,咱可不舍得用大外甥換狗......”
說到這里陳大計死魚眼一轉(zhuǎn)有了損主意。
“白大哥,你不能出手揍老癟犢子,那嚇唬他行不?!”
“只要能把老癟犢子嚇跑,咱還認(rèn)你當(dāng)干爹!”
白起聞言,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少將軍還請慎言......算了,白某認(rèn)栽,就破例幫你嚇唬一次‘人’!”
可憐堂堂殺神從來都是“能動手盡量不吵吵”,如今居然被禍害逼的嚇唬人了......
也不見白起有什么行動,只是平靜的望向盤瓠。
戰(zhàn)斗中的犬封老祖卻感覺的如墜冰窖,又如普通人被攻城巨弩面準(zhǔn)了一般。
甚至白起目光所及之處,皮肉都隱隱凹陷下去。
勉強(qiáng)又和霍去病、武悼天王爭斗幾個回合,便狂吼一聲跳出戰(zhàn)圈。
“怎么,堂堂第一殺神也要行以多打少之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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