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聽了華九難的話,陳老漢似乎有些為難。
“水庫那邊死人的時候我沒在場,可不敢胡說!
“小領(lǐng)導(dǎo)你最好問問張家大娃子......可是他好像掉魂了,現(xiàn)在癡癡傻傻的......”
聽到這種情況,王書山勉強(qiáng)壓制對自己師父的擔(dān)心。
“舉賢不避親:我這位華師弟不但是大教教主,還是杏林高手!
“因此不管那位......那位大娃是實病還是癔癥(注1),他都能醫(yī)治!”
聽到王書山這么說,村干部趕忙跑出陳老漢家去找大娃。
“這可太好了!”
“張家為了大娃子的病,可是沒少求醫(yī)問藥,可惜一點效果都沒有!
“這回算是有救了!”
不大功夫過后,一陣喧鬧聲從外面?zhèn)鱽怼?br>
只見村干部領(lǐng)著一行人徑直到了陳老漢家院子里。
其中最引人矚目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盡管被幾個同樣的青壯年攙扶著,但依舊不停的哭鬧。
而且看樣子力氣頗大,幾個同齡人都隱隱有拉不住的趨勢。
那個青年、也就是大娃子一邊哭一邊掙扎,嘴里大喊著:“鬼葬天,用命填,不死光了不算完。”
“跑吧跑吧,你們都趕緊跑吧!再不跑都得死。
就在這哭喊的功夫,幾個年輕小伙已經(jīng)將大娃子拉到了房門口。
只見物理道士廖平貼在門楣上的天師符青光閃爍,剛還哭喊不止的大娃子立即安靜下來。
不但再也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就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東坪山村村民見此,無不暗暗稱奇。
看來這次大娃子或許真有救了!
進(jìn)屋之后華九難請退旁人,只留下王書山等留在身邊。
物理道士廖平、禍害陳大計則一個拿著陽平治都功印,一個拿著大夏龍雀站在大娃子左右。
臉上滿是你倒是折騰啊,再折騰一個給爺看看的神情。
事情緊急,華九難也不和王書山客氣。
并指做法劍招來無根之水涂在自己雙眼上,口中極速誦念。
“探究天明九幽,以吾之名,神眼開!”
咒語過后,華九難雙目金光閃爍,從上到下仔細(xì)打量大娃子。
在至人神眼下大娃子更加不敢動彈,甚至悶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片刻過后,華九難輕聲開口。
“并沒發(fā)現(xiàn)有臟東西附身,只是少了三魄!
“看來應(yīng)該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受到了過度驚嚇!
這種說法陳大計懂啊,不就是北國常說的“掉魂了”么。
“老大那可咋辦,還能找回來不?!”
“要是找不回來,一個傻子咱可問不出啥東西......”
常八爺作為忠臣,最受不了別人懷疑華九難。
聞言一尾巴重重抽在禍害的大屁股上。
“小癟犢子就你屁話多,自己沒本事就老實看著得了!”
“以咱小先生的本事,親自給他叫魂都是他的榮幸,還找不回來?!”
華九難也不多說,只是笑著拍了拍大長蟲的腦袋表示肯定。
隨后剪下大娃子一縷頭發(fā),和追魂符一起燒成灰燼。
又讓等在外面的大娃子親人,將這些灰燼分別灑在村子?xùn)|南西北四角,以及每個十字路口。
這過程中不能回頭、不能說多余的話,只能口念大娃子的本名。
大概一個小時之后,村干部才氣喘吁吁的跑了進(jìn)來。
“領(lǐng)、領(lǐng)導(dǎo),按照您的吩咐都做好了!”
“保證一個路口都沒落下!”
華九難輕輕點頭,讓陳大計和廖平將大娃子扶到院子里坐好。
解開他的上衣,從額頭開始直到胸膛,用他父母的血混合畫下血親咒。
隨后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高聲說道。
“慧元江邊仙,金剛列兩邊,千里魂靈在,急急入竅來!
“勒!”
隨后一掌輕輕拍在大娃子頭頂。
術(shù)法完成后立即陰風(fēng)四起,陰風(fēng)中隱隱傳來大娃子的哭聲。
“爹、娘你們在哪,我害怕!”
隨后這陣陣陰風(fēng)爭先恐后的從大娃子口鼻鉆入他的體內(nèi)......
注1,癔癥:
原本指精神心理方面的疾病,民間特指因臟東西引發(fā)的各種疑難雜癥。
比如鬼附體、丟魂、被動物迷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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