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反復查看了王書山的證件、確認身份后,才將手里的公文袋遞了過去。
同時敬了一禮。
“首長,這是您要的關(guān)于東平山村村民連續(xù)意外死亡的卷宗材料!
王書山道了聲“辛苦”后打開文件袋,和華九難一起查看。
陳大計向來什么事情都好奇,也將纏滿紗布的大腦袋湊了過來。
“臥槽,紅頭文件啊......”
不等這貨說完,就被一名年輕的干警扒拉到一邊。
“涉及內(nèi)部機密,還請閑雜人等回避!”
陳大計:“......”
王書山趕忙開口解釋。
“大計雖然年紀輕,但卻是我代師收的弟子,不算閑雜人等......”
其實年紀輕不輕人家警察根本就看不到,扒拉他主要是這小子形象太猥瑣了。
滿腦袋紗布、只漏了死魚眼不說,還穿著一身龜殼。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八精出土了......
卷宗上的信息很多:
東坪山村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山區(qū)村落,可追溯歷史足足有一千多年。
目前共有六百戶、兩千多村民。
從三個月前,按時間推算和公交車出事差不多,這個村先后有人溺水而亡。
警方幾次去現(xiàn)場調(diào)查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痕跡,只能斷定為意外死亡。
但眾所周知,一兩件事情叫意外,連續(xù)發(fā)生多起同類事情,那就注定不尋常了。
看完卷宗后,王書山看了一眼華九難。
見后者點頭,才對著警察開口說道。
“同志,還要麻煩你們帶我去現(xiàn)場看看!
警察自然答應,因為他們也覺得事有蹊蹺。
于是眾人便乘著警車一起前往了事發(fā)地點。
廣西多山,即便九十年代交通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可當華九難等人到東坪山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
一行人進村時,早有當?shù)鼐旌痛甯刹吭陂T口迎接。
客套過后,眾人一邊步行往村里走,村干部一邊開口說道。
“為了我們村的事兒,真是辛苦幾位領(lǐng)導了,這都來了十多趟了吧!
“淹死人真的就是意外,村里父老鄉(xiāng)親在一起生活幾輩子了,互相都沾親帶故,不會有人故意害人的......”
不等村干部說完,路邊一個坐著輪椅的老人忽然開口,老人身后站著一個中年人。
“不是意外,真的不是意外!是有臟東西害人!”
“幾位領(lǐng)導一定要請高人來幫我們驅(qū)邪!”
老人的話,引來村干部一陣“橫眉立目”。
“陳叔您老可千萬不能胡說!”
“如今這么好的社會,怎么會有臟東西?!那是封建迷信知道么?!”
“胡說八道是要擔責任的!二兄弟,趕緊把你阿爹推回去!”
村干部這番話雖然說的極為嚴厲,但語氣中卻滿是擔心。
擔心老人的話會給老人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在講現(xiàn)代化、講科學的大背景下,宣傳封建迷信可是罪過!
老人兒子聽了村干部的話,也趕忙推著自己父親往回走。
“爹,您有點老糊涂了,別亂說話。”
“咱們回家,我讓婆娘給您做點好吃的!
盡管自己兒子開口勸說,但老人依舊十分執(zhí)拗。
“我老了,但是卻沒糊涂!”
“自己親眼見到的事情還能錯啦?!”
“你們心里也都清楚,為什么不實話實說呢!”
這番言語下來,使得同來的警察有些難堪。
看了一眼王書山后立即叫住老人。
“大爺勞煩您等一下。”
“有事兒當然要實話實說,說錯了也沒關(guān)系!
“京城來的領(lǐng)導見多識廣,他們會給咱做主的!”
華九難原本就是來找線索的,見狀怎能錯過。
立即以目示意陳大計。
陳某人心領(lǐng)神會:
邁開羅圈腿走到老人身后,擠走了推著輪椅的中年人,將老人推到幾個石墩前。
“老爺子您姓陳?巧了不是,我和我爹也都姓陳!”
“咱們五百年前沒準還是一家呢!”
“剛您老說有臟東西是咋回事兒?跟咱說說唄!
陳大計雖然是個禍害,但身上有種特殊的親和力。
這親和力十分奇怪,對年輕貌美的同齡女性屁用沒有,但對老人、孩子來說,“殺傷力”可謂巨大。
接過陳大計遞過來的華子抽了一口,陳老漢猶豫著問道。
“領(lǐng)導......小領(lǐng)導你能相信老頭子?!”
陳某人嘿嘿一笑,自己也點了一根煙抽上。
“相信啊,咋不信呢!”
“不瞞你說,咱從小就喜歡跟鬼玩兒,下面都是哥們兒!”
“您老要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辛大腦袋拎上來,讓他給您老磕一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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