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道人雖然是茅山棄徒,但已經(jīng)把邪術(shù)修煉到大成,說是一代宗師也不為過!
就算紫衣道人吳永明,即便心里看不上他,但是也保持著對同級修行者基本的尊重。
如今居然被幾個毛頭小子不斷挑釁,五彩道人怎能再忍。
狂吼一聲開口怒罵。
“小畜生你們找死!”
華九難聽對方辱罵自己兄弟,原本儒雅的臉立即掛滿寒霜。
“老雜毛你不修口德!”
一步跨出,仿佛山岳一般把趙飛、陳大計(jì)保護(hù)在身后。
眼見雙方再次劍拔弩張,紫衣道人吳永明卻不阻攔,反而輕輕上前一步和華九難并肩而立,也算是側(cè)面表明自己立場。
同時忍不住心中一陣嘲笑。
五彩啊五彩,看來當(dāng)年你果然沒學(xué)全你師父秦毅道人全部!
有眼不識泰山!
一個大教教主、天師傳人,一個墨家鉅子,再加上一尊蛇中之君,你居然罵他們是畜生!
這種大因果之下,呵呵!
此時的吳永明,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的給五彩道人燒紙錢。
希望你還用得到,不至于直接被因果反噬成聻......
雙方再次發(fā)生沖突,執(zhí)勤的神州軍人只能再次喝止。
“軍事重地,還請幾位自律!”
五彩道人就算狂妄,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和軍人對峙。
因此呵呵一聲冷笑不再說話。
華九難這邊更是對軍人充滿尊重,輕聲道歉之后后退一步。
張尚燈顯然深深記著“當(dāng)年”的仇恨,這次是得到消息,特意趕來就是找華九難幾人麻煩的。
“都說了軍事重地,閑雜人等還不趕緊離開!”
紫衣吳永明聞言,一改平日里的仙風(fēng)道骨。
陰沉下臉淡淡說道:“張家后輩,你說誰是閑雜人等?!”
“老夫乃十二紫衣之一,這幾位小友都是我正一教的貴客!”
張尚燈仗著有自己老祖宗五彩道人撐腰,倒也不怕吳永明。
聞言高傲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吳前輩,你們正一教招待客人應(yīng)該去自己祖庭,這里是良渚,是軍事管制區(qū)!”
“你!”吳永明氣的一時語塞,反手將證件丟給張尚燈。
“這是國家給的證明,貧道為何不能帶貴客來良渚!”
張尚燈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兒后,皮笑肉不笑的把證件丟還給吳永明。
“吳前輩,上面只寫了你可以進(jìn)入良渚,并沒有其他人的名字!
“呵呵!”
“這......”就在吳永明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張尚燈取出一封公函遞給執(zhí)勤軍人。
“地字甲組張尚燈奉命接管良渚外圍警戒,所有人員必須配合!
執(zhí)勤軍人仔細(xì)檢查任命文件確定真假,隨后齊齊給張尚燈敬禮。
“某團(tuán)八連六班正在執(zhí)行守備任務(wù),請指示!”
華九難見此,知道今天一定進(jìn)不去良渚,暗自苦笑一聲準(zhǔn)備帶人離開。
“吳前輩我們先回去吧!
就在這時,張尚燈嘴角上揚(yáng)一聲冷笑。
“華九難,軍事重地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把他們都抓起來!”
“我覺的這些人都是間諜!一個個嚴(yán)加審訊!”
華九難幾人誰不是“根正苗紅”,怎能接受“間諜”這么侮辱的稱呼。
陳大計(jì)、趙飛立即破口大罵。
“去你大爺?shù)膹埳袩簦 ?br>
“你才是間諜,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間諜!”
一向好脾氣的華九難都忍不住上前一步。
“張尚燈,道歉或者血濺七步!”
儲君一怒,自有無邊威儀:
原本炎熱的夏季,瞬間氣溫驟降;
殺生刀龍吟不斷,天師令陣陣輕鳴。
五彩道人頓時感受到華九難的不凡,一把將張尚燈拉到自己身后。
“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當(dāng)著軍隊(duì)面前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