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里,見周王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也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周王臉色鐵青:“對方能夠瞞過王良醫(yī),必然是個用毒高手!
本王懷疑,下毒之人,就是京城里那個藥神醫(yī)!
她兩名藥童都被毒死,所以就給楊秀和楊姝下毒,要了他們的命!”
賈睿卻說道:“王爺?shù)膽岩傻拇_很有道理,只是那藥神醫(yī)若是用毒高手,又怎會毫無察覺有人下毒?”
周王臉色一變:“你懷疑,之前那次也是藥神醫(yī)下的毒?然后嫁禍給楊姝?”
賈睿點點頭:“賈某以為,此事很有可能!她還故意讓黑麒衛(wèi)一明一暗保護,分明是早有準備!
恐怕,她故意扶棺回鄉(xiāng),也是為了躲開這些麻煩。”
周王眼底殺意涌動:“如果真是她動的手,先生覺得,她究竟是自作主張,還是受人指使?
本王記得,這個藥神醫(yī),當初就是被洛錚親自請到了京城。
先生覺得,她會不會早已被洛錚收買?”
賈睿點點頭臉色凝重:“的確有這個可能。
而且洛錚背后就是姜貴妃,那女人如今有了兒子,必然會對王爺心生防備。”
“哼!”周王不屑地冷哼,“不過是個下賤宮女,她那兒子也是個病秧子……就憑她,居然也敢算計本王!”
“王爺息怒!”賈睿連忙勸道,“眼下并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周王咬牙切齒地繃緊了臉皮,好半晌才努力平復了面色:“本王自然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不過洛錚和那個藥神醫(yī),他們既然敢算計本王,那就不能便宜了他們!他們必須死!
等過了這段時間,必須找個法子,將這兩人除掉!”
賈睿這次沒有反駁,藥神醫(yī)如果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的確是個巨大威脅。
偏偏這人還不能為他們所用。
那就只能將她除掉,以免此人繼續(xù)下毒。
兩人又商議了一陣,這才讓人放出楊秀和楊姝被刺客殺死,而刺客也被亂刀砍死的消息。
次日一早,京城謝家。
屠嬌嬌看著乖乖守在謝櫻身邊吃生肉的游隼,總有些心驚膽顫。
這鳥看起來頗為兇悍,她是真怕對方突然給謝櫻一爪子。
不過想到自家那條多出來的白“狗”,屠嬌嬌又有些無語。
明明是頭白狼,整日卻跟白狗一樣混吃等死,還非常心機地擁有兩副面孔!
在謝櫻和她面前,就是一副狗腿的諂媚模樣,可是在下人面前,它卻特別喜歡昂頭挺胸地耍威風。
尤其還喜歡欺負家里養(yǎng)的貓和鳥。
屠嬌嬌總覺得,這貨其實是在爭寵。
不過家里的貓和鳥也不是好欺負的,尤其是那只八哥,總是仗著它自己能飛,喜歡飛到枝頭或者屋頂上,小嘴叭叭地開罵。
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學來的那些污言穢語。
屠嬌嬌都怕它會帶壞了謝櫻,還特地讓丫鬟教它念詩。
這八哥倒是學得挺快,不過它不罵人了,卻喜歡罵家里的貓和其他鳥。
這頭白狼來了后,它又罵起了白狼。
屠嬌嬌好奇地問謝櫻:“櫻櫻,這游隼到底是哪里來的?”
謝櫻笑瞇瞇地摸著游隼身上軟乎乎的羽毛:“淵淵的鳥!
屠嬌嬌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司徒淵,不禁暗暗有些詫異:司徒淵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居然喜歡養(yǎng)鳥。
難不成,這游隼也是駙馬抓了,送給他的?這位駙馬聽說是個死摳門,不是給人送鳥,就是送一些野花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