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冥思苦想,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你想怎么做?要如何證明實(shí)力?你還要考科舉,總不能把精力放在經(jīng)商上頭,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
說到最后,她也跟著苦惱起來。
謝櫻睜著大眼睛,看看謝修,又看看屠嬌嬌,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不就是把煤挖出來再賣出去嗎?
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冷,不僅挖出來的煤根本不愁賣,甚至都不用愁沒人挖煤。
不管是村里的農(nóng)戶,還是城里的乞丐,都可以讓他們?nèi)ネ诿喊 P迋食堂跟宿舍,包吃包住,一天給一百文工錢,肯定多的是人愿意干。
挖出來的煤既能煉成焦煤,拿去煉鐵煉鋼,又能燒磚燒水泥燒玻璃燒瓷器,稀碎的煤渣還能做成蜂窩煤賣給百姓燒爐子。
嘖嘖嘖,要是把鋼鐵和玻璃水泥燒出來,以后說不定能日進(jìn)斗金。煉出來的鋼鐵還能打造成鐵鍋用來炒菜,等鐵鍋推廣開,肯定會有各種炒菜被發(fā)明出來。
那時候我應(yīng)該能走路了,正好天天下館子,一天吃五頓,頓頓不重樣,哈哈哈哈哈——】
謝櫻在心里越說越開心,把自己都給說笑了。
偷聽的謝修和屠嬌嬌:“???”
兩人驚訝地看著對方,眼神里滿是震驚和不解。
誰來告訴他們,焦煤是什么?玻璃又是什么?還有水泥和蜂窩煤,都是什么東西?
兩人正驚訝間,謝櫻又在心里嘀咕起來:【不行,得找司徒淵說說,挖了煤以后,要把玻璃作坊和水泥作坊給建起來,這么賺錢的買賣,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還可以在城里開幾個澡堂子和桑拿房,反正有的是煤,燒水又不費(fèi)事。對了,還可以推廣一下火墻和地暖。
京城里那么多皇親國戚,可都是一個個大肥羊,不宰白不宰!這幫人又不缺銀子,肯定愿意花錢買享受。】
謝櫻說著說著,一雙眼睛越來越亮,仿佛要看到了一座閃閃發(fā)光的金山。
謝修和屠嬌嬌卻瞇起了眼睛:櫻櫻居然能跟司徒淵交流?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那小子難道也能聽見櫻櫻的心聲?
想到司徒淵很可能聽見了謝櫻的心聲,謝修和屠嬌嬌心中立刻生出濃濃警惕和后怕!
司徒淵若是能夠聽見,那他可曾告訴長公主,或者別的什么人?
兩人越想越是后怕,甚至沒心思再去管那座煤礦,還有謝櫻心聲里提到的玻璃水泥。
這時謝櫻注意到了兩人的不對勁。
她狐疑地看著兩人,心中暗暗嘀咕:【爹娘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越來越難看了?不就是挖煤嗎?這事有那么麻煩嗎?】
謝櫻有些想不通,還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
所以當(dāng)兩人找借口跑去里間偷偷商量的時候,謝櫻直接派了香香去偷窺。
只見屠嬌嬌一進(jìn)里間,就急切地問道:“櫻櫻剛剛說到司徒淵,你說司徒淵是不是也能聽見櫻櫻的心聲?”
謝修表情凝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懷疑他能聽見!那小子還真是狡猾,小小年紀(jì),竟然裝得滴水不漏!簡直多智如妖!”
謝櫻整個人都傻了!
啥玩意兒?
爹娘居然能夠聽見她的心聲?
她穿的不是穿越種馬文嗎?怎么變成讀心文了?
這不是欺負(fù)老實(shí)人嘛!
而且不僅爹娘能夠聽見,連司徒淵也能聽?
那她偷偷在心里嘀咕的那些話,豈不是全讓他們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