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泰和帝也是真慘,年過三十,膝下卻只有一個病弱皇子。
而原書里,姜貴妃汲汲營營一生,想盡了辦法,卻依舊沒能再次懷孕,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唯一的病弱皇子一日日長大,最終絕望而死。
她死后,泰和帝立了唯一的皇子為太子,沒多久便隨之而去。
這位新帝倒是難得寬仁,還重用謝修。
可惜,他的江山最終被楚江天給奪了去,后宮皇后和寵妃也被楚江天悉數(shù)笑納。
而那位寵妃不是別人,正是她如今的親姐姐楚柔。
謝櫻眼神復雜地看著司徒淵:【也不知道這小子有沒有見過宮里的小皇子,算了,還是問問吧。】
她舉起小手,正要在司徒淵手心里寫字,突然聽見司徒淵小聲說道:“宮里現(xiàn)在只有一個小皇子,你知道嗎?”
謝櫻眼睛一亮:【你小子夠上道的!居然自己說了出來,省得我麻煩了?煺f快說!】
她用眼神催促。
司徒淵便繼續(xù)說道:“那位小皇子的生母乃是一個不起眼的宮女,她和姜妃是同一天生的皇子,可惜同人不同命。
姜妃剛測出懷孕,就封了妃,生下皇子后,更是直接升為貴妃。那宮女測出懷孕后,只封了才人,后來生下皇子,也只封了婕妤。
雖然很不起眼,她生育的皇子卻平安活到了現(xiàn)在,只是有些病弱。
而姜貴妃當年生下皇子,封為貴妃,顯赫一時,卻成了曇花一現(xiàn),小皇子未滿周歲便夭折,她也因為生產(chǎn)時傷了身子,再也無法生育。
如今,那位李婕妤和二皇子在宮中依舊如同透明人一般,很不起眼!
謝櫻眨巴著眼睛,覺得自己好像吃到了什么大瓜:【同一天出生的皇子,咦——不會那么狗血吧?
要是兩個皇子其實被人調(diào)了包,那可就太狗血了!】
應該不至于吧?原書里可沒說泰和帝的皇子被調(diào)過包,只說他的身體一直不太好。
而且,姜貴妃因為死了兒子的緣故,一直將那位僅剩的皇子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只是對方畢竟是泰和帝唯一的兒子,她沒敢下死手,最多刻薄一些。
倘若那人其實是她親兒子……
嘖嘖嘖,簡直是人間慘。
肯定是她想多了。
姜貴妃可是泰和帝最愛的女人,誰能在宮里調(diào)包她的兒子?
卻聽司徒淵說道:“當年姜妃生產(chǎn),一直是陳皇后負責打理后宮。
不過,姜妃信不過外人,為她接生的穩(wěn)婆,一個是宮里安排的,一個是姜家特地從宮外挑好了送進去的。
只是姜妃因生產(chǎn)傷了身子,產(chǎn)房內(nèi)所有人都被審問,那兩個穩(wěn)婆也都死了。
一直有傳聞說,姜妃因為傷了身子無法再生育,遷怒于產(chǎn)房內(nèi)伺候的人,杖殺了她們。
后來這些人冤魂不散,怨氣滔天,拉了她的兒子陪葬。”
謝櫻嘲諷地勾起小嘴:冤魂不散?怨氣滔天?她在末世里還從未見過。
比起所謂的冤魂作祟,她更愿意相信,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可惜不能進宮,否則倒是可以瞧瞧,那位小皇子究竟是誰的兒子。
說話間,司徒淵迅速清理了所有痕跡,然后故意將那些用掉的藥材撒得到處都是,弄得混亂不堪。
藥材原本收在箱子里,分門別類各不相干。如今被他故意弄得亂七八糟,好些還扔在了地上,自然無法再用。
其實這些藥材早已經(jīng)被謝櫻抽干,已經(jīng)失去了藥性,只能當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