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瞧著光風(fēng)霽月,背地里卻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女人,又給多少男人戴了綠帽。
本質(zhì)上和楚江天、陳安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只是陳安明著壞,楚江天和陳綬則是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只能說,不愧是親父子。
謝櫻嫌棄地朝陳綬翻了個白眼。
陳綬有些繃不住:“???”
這么小的娃娃,居然在嫌棄他?
他的容貌生得好,從小就非常招人喜歡,還從來沒有被這么小的娃娃嫌棄過!
謝家這個小娃娃,果然不同尋常。
陳綬看向謝櫻的眼神不禁多了幾分深意,誰知司徒淵突然問道:“你的臉色怎么怪怪的?是想拉屎嗎?”
這句話的威力太大,饒是陳綬涵養(yǎng)極好,此時也徹底繃不住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長公主的這位小兒子,居然能夠當(dāng)眾說出這樣粗鄙的話來!
還是在問他……
陳綬的臉都綠了!
司徒淵卻繼續(xù)暴擊:“你都要拉肚子了,怎么還不趕緊回去?要是拉在褲子里多不好?這里是大街上,不可以隨便拉屎的,好多人都在看你呢。”
陳綬這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能夠感受到四周射來的灼灼目光,只覺芒刺在背。
偏偏對方還是個五歲大的小孩子。
他難道要在眾目睽睽的大街上,跟一個五歲小童理論,說他不想拉屎?
這般粗鄙的話,他如何說得出口?
陳綬根本不敢回應(yīng)司徒淵的話,就怕這孩子再說出什么粗鄙之語。
他直接看向長公主,表情無奈地說道:“看來殿下家的這位小公子果真是大好了,竟然都會調(diào)皮了。”
長公主笑容完美:“淵兒最近的確是恢復(fù)了不少,就是有些童言無忌,還望陳世子莫要放在心上!
陳綬連忙客氣道:“小孩子頑皮罷了,我豈會跟一個孩子計較?”
“既然如此,本宮先回去了,陳世子請便。”
“殿下請!”
長公主簡單跟他客套了一句,就抱著謝櫻上了馬車。
緊接著周女官也將司徒淵抱了上去。
陳綬笑容和煦地看著,卻見馬車的窗口突然露出來一個腦袋,正是司徒淵。
他還沖著陳綬大喊:“你趕緊回去拉屎吧,別拉在大街上了,很丟臉的!
陳綬氣得暗暗咬牙:“。。
眼看著長公主的車駕逐漸遠去,他藏在袖中的雙手悄然握緊。
馬車內(nèi),長公主無奈地看著司徒淵:“為何如此頑皮?你可還記得你的身份?”
她的臉都要被這小子丟盡了!
誰知司徒淵說道:“娘親不必擔(dān)心,那個陳世子更丟臉,而且我是小孩子,童言無忌!
長公主額頭的青筋開始狂跳:“所以你就故意說那種話?”
司徒淵瞬間轉(zhuǎn)移話題:“娘親,你不覺得他的眼神很可怕嗎?就像要吃人一樣。而且我的身體一直那么差,會不會是娘親你被人下毒了?”
長公主當(dāng)即面色大變!
謝櫻看了一眼,繼續(xù)豎起耳朵偷聽。
她剛剛一直分神聽著刑部衙門內(nèi)的動靜,現(xiàn)在終于聽到了重點!
謝櫻聽著聽著,很快皺起了眉頭。
徐茂春提到了一家名為春風(fēng)樓的花樓,說那里就是敵國探子的據(jù)點。
又說了幾個宮人的名字。
可惜謝櫻一個也不認識,只能默默將這些人的名字記下。
倒是那春風(fēng)樓,她很有印象。
因為原書里,楚江天喜歡的一個青樓名妓,就是春風(fēng)樓的清倌兒。
那女子據(jù)說色藝雙絕,清冷孤傲,在全京城都赫赫有名,讓許多權(quán)貴巨賈都想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