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儀直接讓車夫去了京城最大的醫(yī)館,然后扶著謝信,一臉焦急地沖了進(jìn)去:“大夫在哪兒?我弟弟被人打傷了!現(xiàn)在疼得厲害!”
他大聲高呼,眼看醫(yī)館內(nèi)不少人圍了過來,當(dāng)即拉起謝信的衣袖。
然后眾人都是一愣!
只見謝信白皙的手臂上除了幾道略微破皮的抓痕,便再無其他痕跡。
這叫被人打傷了,還疼得厲害?
眾人目光詭異地看著謝儀和謝信。
謝儀滿臉的焦急和擔(dān)憂瞬間裂了:“!!”
謝信也是滿頭問號:“???”
他怎么不疼了?
還有他的傷呢?怎么又不見了!
而另一邊,謝修將一冊手稿遞給了對面的人:“我希望,這本書能夠盡快刊印發(fā)售!
謝信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白花花的手臂,用手搓了搓,只見皮膚上很快出現(xiàn)了一個紅印。
可那印子跟之前的傷痕完全不同!
之前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竟然從他手臂上消失了干凈。
甚至就連剛才火辣辣的刺痛,此時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仿佛那些傷痛從未出現(xiàn)過!
謝信憤怒地撩起另一邊袖子,只見手臂上同樣白凈平滑,沒有絲毫傷痕!
他當(dāng)即氣紅了臉,咬牙切齒地抬起手,伸手想要扯開衣襟。
他就不信了,那些傷痕真能消失得干干凈凈,一點痕跡也留不下!
“四弟!”
謝儀見他竟要當(dāng)眾寬衣,嚇得連忙按住他的手,直接將他拖了出去。
眾人投來的詭異目光著實讓他無地自容,偏偏謝信還在胡鬧,他哪里敢繼續(xù)留下去?
回到馬車上,謝信一臉不忿:“哥,你剛剛攔我做什么?我就是想看看那些傷痕還在不在而已。”
他越說越氣,當(dāng)即就在馬車?yán)锍堕_衣襟,露出了整個胸膛。
然而任憑他仔細(xì)尋找,也沒能從胸膛上找出傷痕。
謝信不死心,又解開褲子。
謝儀眉頭緊皺,卻沒有阻攔。他也想知道,謝信身上的傷痕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
很快謝信扯下了褲子,讓其自然垂落到腳腕的位置,開始仔細(xì)檢查雙腿,還拉著謝儀幫他看。
謝儀雖然嫌棄,可為了找到那些傷痕突然消失的秘密,他還是湊近謝信的腿,仔細(xì)檢查起來。
兩人誰也不知道,就在他們正下方的馬車底下,一根小綠藤正悄咪咪貼在馬車底板上,綠油油的小葉片迎風(fēng)搖曳。
就在謝儀給謝信檢查雙腿的時候,一根透明的細(xì)絲突然射出,刺入了前方的馬兒后腿。
馬兒吃痛受驚,當(dāng)即沖了出去。
車?yán)锏膬扇艘徊涣羯,瞬間被甩飛出去。
“啊——”
謝信發(fā)出凄厲的尖叫。
謝儀同樣驚慌不已,于是果斷抓住了謝信光溜溜的腿。
“砰!”
兩人重重摔落在地,翻滾了好幾圈才終于停下。
周圍店鋪里的人聽到驚叫聲,紛紛沖了出來。
然后所有人都是一愣。
只見謝信發(fā)髻散亂,袒胸露乳,褲子褪到腳踝,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上面還蹭出了好幾處紅痕。
謝儀倒是衣衫齊整,可他的手死死抓著謝信光溜溜的腿,臉竟埋在了謝信的大腿上。
光天化日之下,兩名男子竟以這般曖昧的姿勢抱在一起,讓人如何不想入非非?
“天哪!”
不知是誰驚叫出聲,瞬間打破了眾人詭異的沉默。
然后更多的人忍不住竊竊私語。
“他們身上穿的居然是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服!”
“難道他們是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