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大門上了鎖,她趕緊拿出鑰匙開鎖,然后推開了大門。
屠嬌嬌率先走進去,就看見院子里栽種的花木大多枯死,不禁怒道:“這些花木怎么都枯死了?就算你們不能翻修,也不能讓這里的花木枯死吧?這算什么維持原樣?難道這里的花木原來就是枯死的?”
下人臉色大變,先是一陣驚慌,隨即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苦著臉說道:“大少夫人有所不知,這里的花木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每次移植過來不久,就會漸漸枯死,找再好的花匠都沒用。
老爺又不許人任何人留在這里攪擾,所以只能這么放著,等花木枯死后,再及時更換。
這種事情夫人向來上心,也從未出過差錯。只是夫人最近臥病在床,不得不將家里的事情交給二少夫人代管。
二少夫人初次掌家,著實沒什么經(jīng)驗,又因為夫人病倒,不好經(jīng)常打擾,所以府里難免出了一些紕漏。
奴婢這就讓人將花匠叫來,把這些枯死的花木換掉。
不過大少爺既然回來了,還帶回了大少夫人和四位小主子,想必先夫人在天之靈看著,定然也會高興。
今后這里的花木肯定不會在莫名枯死了!”
她說完一臉的欣慰,誰知屠嬌嬌直接給她潑了盆冷水:“這可說不準。
倘若這里的花木是人為原因才枯死,不把原因找出來,就算我們住進去,以后花木照樣會枯死。
正好這里要翻修,到時候順便挖地三尺,看看這些花木為何會枯死,免得我們住進去后,再傳出什么不好的流言!
下人聽出她的意有所指,哪里敢接話?
只能干笑著回應(yīng)。
屠嬌嬌倒也懶得為難她,說完直接抱著孩子走進去,四處打量。
謝修同樣四處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就留下屠嬌嬌和孩子們在這里,他先帶人回客棧搬行李。
之前他們跟著謝允回來的時候,并未帶上行李,如今既然要在這里住下,自然要把行李搬過來。
謝櫻這時已經(jīng)十分困倦,所以無聊地看了幾眼后,就讓香香自己埋進土里,探查周圍。
她則躺在屠嬌嬌懷里呼呼大睡。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慣用的搖籃里。
顯然謝修已經(jīng)將行李搬了過來,安置得差不多了。
謝櫻又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柳芽正坐在旁邊做針線。
她立刻“啊啊”兩聲,提醒柳芽。
柳芽聽見后,果然立刻放下針線,朝她走了過來。
“呀,小小姐醒啦?想尿尿嗎?還是餓了?”
謝櫻瞬間黑臉:尿尿這種事情就不用特地問她啦,她不要臉的嗎?
一番折騰后,柳芽給謝櫻換上了干凈的尿布,又帶她去見屠嬌嬌。
謝櫻這會兒睡飽了,有了精神,立刻打量起四周。
這一看,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家里怎么突然多了好些個美貌丫鬟?
誰送來的?
這是想搞事啊!
謝櫻眼底冷光一閃,突然覺得揭露外室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
還有白玉竹的丑事,也得找個時間揭露出來。
謝攸那個蠢貨,認賊作母不說,還總是背刺親哥。
如今也該讓他也感受感受來自親人的背刺!
不過白玉竹的丑事可以先等等,這女人一直對陳芳心懷不滿,謝佳私奔就是她挑唆的,還暗中幫了忙,否則謝佳哪可能順利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