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的衣服穿在一個中年人身上,顯得怪怪的,主要是他一臉橫肉,一手掐住少女的脖子厲聲喝問:“玉晨在哪里?”
邀月!竟然是邀月!她不是跟隨太子玄標(biāo)回帝都了么?怎么會在這里?
邀月滿臉被憋的通紅,雙腳亂蹬,看樣子一會兒就會被掐死。
玉晨緩緩戒備走來道:“前輩,這樣對一個女子不好吧?”
中年人一把將邀月扔下,轉(zhuǎn)身道:“少管閑事!你……”忽然看到玉晨的長刀,叫道:“你是玉晨?”
玉晨道:“你是誰?”
中年人抖了抖身上的七彩衣服道:“我道號翰音!”
玉晨問道:“是六通候之一的翰音候?”
翰音候笑道:“今天運氣不錯,隨我上山吃杯酒吧!”手中出現(xiàn)一對黑色鐮刀,勾在邀月脖頸上。
玉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后又出現(xiàn)一位黃衣人微笑的看著玉晨,韓盧候!
玉晨笑道:“黑面候沒來么?”
韓盧候道:“誰會像那只傻豬一樣好騙?只要見過一面,從來沒有人逃脫我的追蹤!和我們走一趟吧。”
紫閣山上的景色不錯,但是煞風(fēng)景的是山坡上建了一座歪歪扭扭的破木屋。
屋內(nèi)玉晨望著邀月道:“果然是關(guān)心則亂,你是誰?”
屋里的人愣了愣,邀月輕輕撥開鐮刀笑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玉晨笑道:“我沒看出來,不過是試一試。”
邀月手在臉上一撫變了另一副少女面孔道:“小小年紀(jì)就花樣不少,長大了還了得,難怪神子一定要殺了你!
玉晨道:“你是十二天侍中的誰?”
少女笑道:“上神之子座下侍香見過玉晨公子。”
玉晨思索道:“侍香,香?難道是伺候神子上茅廁的?神子也會拉粑粑?”
侍香美麗的臉扭曲起來,怒道:“胡說,神子……”
忽然她又平靜下來道:“玉晨,你以為沒有把握會讓你大搖大擺的上山么?你那小侍女是不在我這里,不過她在踏雪候那個變態(tài)那里,還不如在我這里!
玉晨望著她道:“也是,那就抓緊殺了你們?nèi)フ宜!?br>
話音剛落,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隱蔽在暗處的蕭芍從屋頂沖下!
眼看大網(wǎng)就要罩住三人,此時翰音候和韓盧候反應(yīng)最快!
那韓盧候身子一轉(zhuǎn),身子已跨出大網(wǎng),不過一條手臂被大網(wǎng)黏住,看到玉晨殺來,咬牙將手臂斬斷,一口刀迎住玉晨!
翰音候身體縮小,化作一只公雞沖出大網(wǎng)迎頭撞見蕭芍!
蕭芍手中軟鞭一下纏住翰音候?qū)⑺聛恚惨艉虻厣弦粷L,化作人形,手中兩只黑鐮刀攻向蕭芍。
韓盧候雖然斷了一只手臂,但是手中刀法不亂,玉晨左手劍右手刀,刀劍齊出竟然一時不能斬殺他!
蕭芍與翰音候斗到狠處,都顯化真身,一個是大蜘蛛毒牙赫赫八腳如刀鋒,一個是七彩大公雞鐵嘴巨爪!
那網(wǎng)中的侍香拼命掙扎,不想那網(wǎng)越收越緊,竟然將她緊緊束縛動彈不得。
境界的差距讓玉晨不得不考慮速戰(zhàn)速決,不然隨時有被翻盤的可能。
正想是讓小魚兒還是老奇或者幽冥玄火出來幫忙,忽然發(fā)現(xiàn)韓盧候腳下虛浮,摔倒在地!
那邊蕭芍和翰音候也搖搖晃晃起來,正在奇怪,忽然一陣眩暈渾身無力癱坐地上。
眾人這才發(fā)覺一股淡淡的清香飄在屋里。
韓盧候瞪著眼睛道:“你做了什么?”
玉晨一臉無辜道:“你看不到我同你一樣么?”
韓盧候望去,蕭芍與翰音候也癱軟在地道:“難道是侍香你??。
“是我!”一道聲音傳來,一個黑臉大漢走進來。
黑面候!竟然是黑面候!
翰音候撕聲道:“為什么?我們六通候怎么能對自己人下手??”
黑面候輕笑道:“你們何時把我當(dāng)自己人?你們心里一直認為我又蠢又笨吧!
玉晨搖頭道:“沒想到你是最聰明的那個!
黑面候道:“聰明沒有多少,但是我會裝傻,你不會以為那晚我真被你幾句話幾粒仙丹就收買了吧?”
玉晨道:“我也很奇怪,大名鼎鼎的黑面候會被輕易收買!
黑面候道:“我拿你的頭顱,所有的獎賞都是我一個人的,包括你身上的東西!
玉晨道:“他們呢,難道你要把他們?nèi)珰⒘藴缈??br>
黑面候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怎么會,明明是你和你的同伙殺的,我趕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死了!
韓盧候冷聲說道:“你不怕事后敗露讓烏健候找你?”
黑面候笑道:“這七星軟麻香一個時辰后就會消散,尸體也查不出來,再說我攀上了神宮,我還怕他么?”
黑面候拿起一把刀走到玉晨面前道:“很快的,不疼!
玉晨笑道:“是么?那么你自己為什么不試試?”
黑面候剛要說話,一道白光從玉晨左手袖子里飛出,刺穿他頭顱!
黑面候驚道:“怎么會?你還有第二把劍????”
那白光轉(zhuǎn)折而回又刺穿黑面候心臟,黑面候倒地而亡。
飛劍白光閃動,化作一條銀色小魚,猶如在水中游動,游到黑面候身邊,不多時就用頭上尖刺刺穿他儲物袋,打碎一個小瓷瓶,口中銜著一粒丹藥游回玉晨身邊,將丹藥投進玉晨嘴里。
韓盧候大聲道:“殺得好,這黑面死的活該,我們原來都被他騙了!”
翰音候接道:“確實,我們大家都是誤會!”
玉晨笑笑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撿起散落的解藥,給蕭芍喂了一顆,又拿起地上的黑色長刀和勝邪劍。
玉晨走到韓盧候身前道:“踏雪候在哪里?邀月是不是真在他那里?”
韓盧候道:“聽說抓了個小丫頭,誰也不知道踏雪候在哪里!”
玉晨點點頭,一刀砍下韓盧候頭顱,一劍又刺穿頭顱!
玉晨又走到翰音候面前道:“你看,我很小心,哪怕你有離魂逃生神通也不行!
翰音候道:“我真的不知道……”
玉晨刀劍齊出,斬殺當(dāng)場!
三具尸體已各自化作黑豬、黃狗、公雞尸身,玉晨將他們的儲物袋收起,手指捻動,一團黑火落在三具尸體上,不多時竟然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蕭芍提起侍香來,侍香道:“知道了你的秘密,說與不說都得死。”
玉晨笑道:“聰明!但是你說了死的很痛快,不說會很痛苦。”
侍香道:“不說還有一線生機,我想搏一下!
玉晨搖頭道:“唉,這么好看的小姑娘,心思太重了!
玉晨低頭思索一下,將侍香鞋襪脫掉,從儲物袋里找了些蜂蜜,涂在她白皙的腳心上。
不一會兒一群螞蟻尋著蜜香爬滿她的雙腳,一開始還能忍住,后來就不停的大笑,最后眼淚鼻涕橫流。
侍香叫道:“你殺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玉晨笑道:“你說,我在等!
侍香道:“我不會說的!”狂笑中竟然尿了褲子。
蕭芍見了遠遠躲開。
玉晨道:“不急,你再不說,我會把你扒光,將蜂蜜涂滿你全身,尤其一些關(guān)鍵地方!
侍香似乎想到了什么,渾身打起寒顫,大叫道:“渼陂!踏雪候在渼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