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公主那一身本領(lǐng),尤其醫(yī)術(shù),毒術(shù),十分出眾,他們很有可能某一天,需要仰仗公主的事兒,可不敢輕易得罪公主,懷疑公主啊。
諸位臣工紛紛道歉,說自己誤會了,希望公主和大親王不要介意。
至于慶安帝,弄明白真相后,他也不再介意了。
有時候介意的也許不是被冒犯,而是被隱瞞真相,當(dāng)成局外人。
“大皇兄,不能喝酒也沒事。”
“就以茶代酒,繼續(xù)喝吧!”
“或者,讓瑾兒替你喝也行!
鳳文瑾:“……”
鍋終于還是砸在了他的頭上。
“瑾兒,來,替你父王和皇叔喝幾杯。”
“我西楚的男兒不是孬種,即便十五六歲,也依然能喝酒,來喝!
“對,世子,替你父王喝吧?”
鳳文瑾今兒第一次喝這么多酒,回去后,蕭靜雯心疼壞了,但是弄清楚鳳文瑾今兒為何被灌了這么多酒,以及坑爹的真相后,蕭靜雯也沒有偏袒,反而很是心疼鳳天墨。
“天墨,你這個爹,當(dāng)?shù)牟蝗菀装!?br>
“這些年,我看著都心疼!
“要是別人,早放棄,再生了,但是你……”
“一直沒有放棄我們的瑾兒,一直包容著瑾兒!
“誰讓他是我們唯一的獨(dú)子呢,更何況,他是你生的!兵P天墨拉著蕭靜雯的手,道:“我這是愛屋及烏。”
“天墨!
“再幫我生一個女兒。”
“我也想啊,可是這么些年了,一直沒有身孕,我又這么大年紀(jì)了。”
“喝了這藥就有了。”
鳳天墨回來就讓人把藥抓來,熬上了。
這會兒,他把熬好的藥遞給了蕭靜雯一碗,自己喝了一碗,隨即就攔腰抱起了蕭靜雯,往床榻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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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宴剛結(jié)束,九九正要回去,就被謝夫人攔住了,謝夫人又是磕頭,又是言謝,折騰了好半天,九九才回了住處。
一回去,九九就召出了之前派去尋找冬不寒蹤跡的人,詢問冬不寒的下落。
不是無緣無故問。
是因?yàn)轼P文瑾的話。
鳳文瑾說東蒼最近換了新君,還不贊成冬不寒那一套。
也就是說,新君不是冬不寒,是另有其人。
那冬不寒呢?
現(xiàn)在的東蒼,可就冬不寒一個皇子了,其余人,聽說都被冬不寒殺了,冬不寒是板上釘釘?shù)奈磥頄|蒼新主。
但卻事與愿違。
九九擔(dān)心冬不寒真的出事了。
被召喚出來的護(hù)衛(wèi)道:“回稟公主殿下,冬不寒還是一直沒有消息!
“我們找遍了天下各處,就是沒有找到冬不寒。”
“東蒼那邊,有人數(shù)次以各種冒進(jìn)的手段逼迫冬不寒現(xiàn)身,也沒有將人逼迫出來。”
"我們懷疑,冬不寒,怕是死了。"
“死了……”九九一個沒站穩(wěn),腿一軟,跌倒在了地上。
冬不寒怎么就死了呢?
之前他命懸一線數(shù)次都沒有死。
這次卻死了?
九九有些無法接受,“不,不會的,繼續(xù)去找,除非將他的尸體抬到我面前來,否則,我不信他死了,不信。”
“公主,您這又是何必呢?”護(hù)衛(wèi)無力。
“什么也別說了,去找,繼續(xù)去找!
“找不到不要回來。”
九九將人趕去找人了。
九九這一晚,一夜難眠,她不是個喜歡欠人情的人,但這一次,卻欠了這么大個人情。
一條命。
還是不死之身的一條命。
九九真的很難接受。
一個月后,大街小巷到處都有人就瑄王正妃會不會再有孕的事兒押注,而主要促成這一切的,就是瑄王之子鳳文瑾。
鳳文瑾想要趁機(jī)大賺一筆,所以暗中攛掇人押注。
他押的是瑄王妃不會再有身孕。
他覺得定能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