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副將忠君愛國,還是冬不寒的人,效忠冬不寒。
他萬萬不愿意相信,冬不寒是假的,是別人冒充的。
一旁劉副將也十分無語的說:“我們不會連自己的主帥都認不出來,你個老頭,休得胡言,亂我軍軍心。來人,將之拿下!
“是嗎?”秦念完全不在意沖著自己圍上來的人,他嘖嘖嘖了幾聲,搖著頭說:“蠢貨,都是一群蠢貨啊!”
“你個該死的老頭子!
劉副將沒有忍住,沖上前,要和秦念對打。
但秦念僅僅只是一抬手,劉副將就被扇出去了。
“你太弱了!鼻啬畹f了一句后,又道:“至于主帥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們叫出來,找個人上去撕撕看,看他臉上能不能撕下人皮面具,就全知道了!
看秦念言之鑿鑿,如此的篤定,話音間也滿是自信,丁點作假的痕跡也看不到,顧副將和劉副將難免被說動了一下。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懷疑。
正好此刻‘冬不寒’也出來了,他看著秦念,就一句話,“大家都上,將這個故意挑事兒的人拿下,本帥有重賞!
秦念大手一揮,再次打倒了一眾沖到他跟前的人,然后問‘冬不寒’:“冒牌貨,你確定要這樣嗎?這件事,只要你還我人皮面具的錢,就能解決掉,非要動手嗎?”
“……”
他要是還了錢,就等于承認自己貼了人皮面具。
他不傻。
更何況,他臉上的人皮面具和他有什么關系?他根本就不認識這人,人皮面具也不是出于他手。
“廢話少說,大家繼續(xù)上!
“好吧!”秦念唉了一聲,“這是你逼我的!
秦念說著,直接飛身來到了‘冬不寒’面前,一手踩住了‘冬不寒’的肩膀,一手掐住了‘冬不寒’的脖子,手又在他臉下面試探的撕了幾下,下一刻,撕下了一張人皮面具。
冒牌貨想要阻止,想要掙脫,可是秦念是何等的高手,只要被秦念盯上,他根本沒有反擊的余地,更別想避開一劫。
冒牌貨的真面目露出來了。
安子松的臉露在了眾人面前。
“他果然戴著人皮面具!
“他是誰?”
“我們殿下呢?”
顧副將難以接受的看著安子松那張熟悉的臉,提出了心中的質問。
他還在心里說:“殿下消失了這么長時間,難道真的出事了嗎?殿下究竟出什么事了?”
“他現(xiàn)在可是東蒼唯一的皇子啊!”
“他怎能出事?”
劉副將也搖頭,“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不會出事的,一定不會,我這就寫信給陛下,讓陛下尋找殿下的下落,至于這個冒牌貨?”
“這個冒牌貨,敢冒充冬不寒殿下,請旨沖西楚出兵,真是該死,該被千刀萬剮!
“冒牌貨,聽到了嗎?該被千刀萬剮!鼻啬钚呛堑目粗蛔约褐品陌沧铀烧f。
安子松拼命掙脫著,掙脫出了一身的汗,但就是掙脫不開秦念的控制,他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人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冰冷無情的鉗著他,他就是使出吃奶力氣也掙脫不開。
他所有的手段,在這鉗子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
他因此頭皮發(fā)麻,也想不明白,他戴人皮面子的事兒,怎么就被人知道了?還這樣強勢的被拆穿在眾人面前,他想要避開,想要逃掉,想要躲,但完全沒辦法。
他突然感覺自己弱小的就像是一只螞蟻,一腳就能被踩死。
而這……就是實力的魅力。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陰暗算計,都不值一提。
“放開我。”安子松不死心的還在掙扎,還巧言令色的對眾人說:“大家別被挑撥離間了,我是受了冬不寒殿下的指使,假扮他,替他拿下西楚!
“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是聽殿下的命令啊!”
“我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殿下,幫殿下謀事兒!